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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被別人追走了,可有的你哭了。” 顧弦眨了眨眼,內(nèi)斂的眸子帶出來一絲閑靜的感覺,狹長的鳳眼輕輕上挑,眸中透著一絲歡喜:“真的?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 顧惜連忙道:“自家兄弟,謝什么?倒是我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和表妹生情,當時表妹帶你回來,恐怕也沒有想過有這么一天……” “云嬈和我……并不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情況,可能她并不喜歡我,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品牌毀了她的清譽?!?/br> “放心,我是那么不著調(diào)的人嗎?你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以后如何,我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當然,可能會和父皇母后說一聲,旁的人說個什么勁兒?”顧惜不以為意,他又不是天生長舌,顧弦也太不相信他這張嘴了。 顧弦點點頭,只有父皇母后知道的話,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 以后的顧弦非常慶幸自己提前報備了一下,不然。那個時候表妹就會被亂點鴛鴦譜,差一點兒就嫁給了其他人。 不過有件事刻不容緩,他不想也不愿意慕云嬈頭上還懸著一把利劍,可能下一瞬就會掉落下來。 所以,他讓小安子去謝家遞了帖子。 顧弦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身后還跟著小安子,他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那個地方。 “小安子,六合齋在哪里?”顧弦問道。 云嬈最喜歡吃六合齋的花糕,平時有事沒事就喜歡吃兩塊,但是她有一個怪毛病,不喜歡讓下人買,每次都是她自己跑過來買。 她總覺得下人買回來的感覺不對。 雖然他不知道吃個花糕還有什么感覺,但是他現(xiàn)在有空了,可以幫她買。 “六合齋?從這里要拐過四條街……”小安子無奈了,他們剛剛讓馬車回去不久,就想著自己走走,結(jié)果現(xiàn)在主子爺竟說要去六合齋?四條街走過去,恐怕要半個時辰。 “哦,那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快去快回。”顧弦一聽要這么久,也不想著帶小安子了,他自己一個人用輕功跑的還快一些。那么大好的時光不能浪費在走路上呀。 “可是主子,咱們不是要去和謝公子游湖嗎?眼前這時間都快到了……” “無妨,我快一點。你先去寧國公府,我一會兒就到?!鳖櫹覕[擺手,不想聽他多說。 謝遠舟有什么重要?他都來到大街上了,不給表妹買點花糕送過去有點說不過去。 顧弦確實如他所言,很快就。出現(xiàn)在六合齋門口,看著人頭攢動的隊伍,他表情都有些崩了。 要排隊…… 可是已經(jīng)定好的游湖怎么辦?但是來都來了,如果不買點兒回去,那豈不是白來這一遭了? 如果小安子已經(jīng)告訴表妹,自己要幫她買花糕,他若是沒買回去豈不是很讓表妹失望? 謝遠舟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總不好和小女子計較,所以,游湖就先推了。 還沒等他叫來暗衛(wèi),就見一襲白衣,俊美無瑕,面無表情的謝遠舟正站在遠處定定的看著他。 雖然眼前那么多人,但是顧弦確定謝遠舟就是在看他,眼神灼灼,絲毫不掩飾,他作為被死盯著的那個人,當然有感覺。 看到謝遠舟,顧弦徹底放松下來了,天公作美呀,可以直接把約定給推了。顧弦朝他輕輕一笑,旁邊的人頓時滿目生輝,不由放輕了呼吸,唯恐擔心驚擾到他。 狹長的鳳眼微微上翹,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眸中閃著細碎的星光,滿含的笑意讓人看了心中歡喜。 謝遠舟的心一下劇烈的跳動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情不自禁地向他走來。 一見入眼,再見入心。 謝遠舟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膚淺的人,但是他的心里有下意識的反駁,他喜歡顧慕絕不是因為他的臉。 再他看來,顧慕此人顏如舜華,神如秋月,淡泊,安然,清逸出塵,不染一縷塵埃。 心慕為其顏更為其神。 “顧公子,你,你自己一個人出來的嗎?為何不見你的丫……小廝跟著?自己一人孤身出來,委實不便?!敝x遠舟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薄紅。 顧弦道:“無礙,他替我辦事去了,本來今日約了謝公子,可是一看現(xiàn)在這幅情形好像一時半會兒去不了了,真巧你路遇此處,不如咱們推遲到下午?” 謝遠舟點點頭,雖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也無妨了。 他看了看自己身側(cè)的人,忽然發(fā)覺他長得有點兒高,他今年十九歲,卻只比顧弦高了半個頭。 謝遠舟眉眼低垂,沒敢去看顧弦那張完美自己的臉,她雖做男兒裝扮,但畢竟是個女子,不好多看。非禮勿視,非禮勿言。 謝遠舟睫毛顫了顫,忽然覺得胸前那枚桃花釵guntang起來。 那天,他遠遠的看見顧慕他們進入了飛風(fēng)閣,等他們兩個出來,謝遠舟就走了進去,那個飛鳳閣本來就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他想打探什么,自然易如反掌。 “少東家,你說的是那位姑娘呀,她買了一只桃花釵,還在自己頭上比劃了一番,真真是容色傾城,絕世無雙!這店里還有一支一模一樣的,少東家要不要拿走?”小二本就看顧弦生得好,還懷疑過他是女子,如今少東家。又殷勤的湊上來問詢,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言語之間就帶了出來。 “桃花釵……”謝遠舟有些心動,好事成雙,他既然有了一只,何不把那只也送給他?謝遠舟說服了自己,懷著自己都不太了解的異樣心思買下了另一只釵。 “那位在釵里面刻下了一個慕字……您,可要刻字?”小二殷勤至極,他們少東家出了名的眼光高,平日里板著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銀子,于經(jīng)商一道頗有天分。本來謝家岌岌可危,這么多年全靠他經(jīng)商堅持。 聽說謝家老爺?shù)墓傥?,還是拿了少爺?shù)你y子疏通的。 不過他很不解,就他們家少東家經(jīng)常板著這張臉,再好的生意都被他嚇跑了,可是他竟然能越做越大,還真是稀奇。 “不用,你把釵拿過來就好?!敝x遠舟連忙拒絕。平日里冷靜自持的聲音都帶著一絲慌亂,背著他和他買同樣的釵,已經(jīng)算是冒犯了,已經(jīng)違背了他所學(xué)習(xí)的君子之道。 心理自知不對,謝遠舟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他現(xiàn)在還是和以前一樣堅持,他所愛之人,一定是他所娶之人。現(xiàn)在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喜歡上顧慕,所以,等完成寧國公的囑托之后,一定立刻找她退婚。 所幸這只是兩家口頭上談?wù)劧?,并無任何信物,更無婚書。兩方都無意,所以,他退得心安理得。 謝遠舟想起自己現(xiàn)在竟然不知他的名字,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那位,她刻的慕字,是哪個慕?” “傾慕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