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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屁。 但是他手下的功夫可真不弱,雖然與文字一道沒有多大天賦,但是設(shè)計的東西是真好用。 章頌因?yàn)樗暗木让骱退叩慕它c(diǎn)兒。漸漸的知道的東西也多了。心中的想法也有些變了。 人人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但是他看著這個回頭的浪子卻恨不能滅了他。 一個流氓就算裝的再怎么溫文爾雅,也還是一個下九流的玩意兒,怎么能和他這種天資聰穎,生來就出類拔萃的人相提并論。 他雖然出身貧苦,但是多少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都比不上他的悟性。偏偏這個小流氓好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連先生都夸齊堇悟性高,絕非常人能及。 憑什么!明明他才是第一。憑什么這個齊堇來了,一切都好像變了個樣!一個小流氓就該在泥土里打滾,學(xué)什么陽春白雪。 所以他下手的時候一點(diǎn)顧忌都沒有。齊堇本來就是個破爛貨!誰不知道他原來是個什么玩意兒! 齊大換了個名字,也還是原來那個人。堇……憑他也配! 什么東西! 齊堇除了會歪門左道,還會什么玩意兒!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他這次回去一定要再去齊堇家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雖然他不想承認(rèn),但也不得不說,齊堇設(shè)計的東西真的很實(shí)用,放在識貨的人眼里絕對是個寶貝。 這次他可不會像上次那么傻了,區(qū)區(qū)百金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了,他總要留一點(diǎn)在手里,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搭上貴人。 幸好他早有先見之明,借著大人的手,把齊家的人都收拾干凈了,這次他趁著夜色偷偷的去,應(yīng)該不會有別人發(fā)現(xiàn)。 不過說起來,齊堇那個弟弟還真是絕色,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如果他若是遇到這么一個人在街上賣身,帶回去當(dāng)個書童也是好的。 真是可惜了,如果他不是齊堇的弟弟,他倒不介意把齊豫留在身邊。雖然他不好男風(fēng),但是有些貴人特別喜歡這一口,當(dāng)個禮物送出去也很有面子。 章頌這么一想心里還有點(diǎn)可惜,在歸去來賣出去的人,幾乎都不會落得什么好下場。 像他這么一個水靈靈的男孩子,估摸著會被人家多送幾次,轉(zhuǎn)手個幾次,到時候不想要了就隨手丟掉了。 如果是個女孩子就好了,他肯定要先試試…… 章頌一心想著自己的事兒,沒有看見前面進(jìn)士中站在的齊堇。 如果他看到了心情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好了。 他沒看到齊堇,齊堇卻看到了他。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齊堇現(xiàn)在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他直接上前動手,章頌這個人可真是惡心透了。 齊堇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他幫了他暫且不提,兩人做了幾個月的同窗,私下里走動的也不少,他還帶著章頌回家?guī)状巍?/br>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個斯文敗類。兩個人一起去外面爬山,他竟然會趁他不備,直接把他推下山崖! 想想還真是可笑,這就是他的朋友! 后來他仔細(xì)想了想,他們兩個之間好像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光沒有什么仇怨,他在私底下也幫了章頌不少。 沒想到自己倒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出來。 呵~ 齊堇恨不能立刻造出一點(diǎn)□□直接把他給炸死,省得看到了糟心,狗東西! 謝遠(yuǎn)舟察覺到他神情有異,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就看到了一個斯斯文文的讀書人,模樣俊秀,正在和別人言笑晏晏。 不過看著他的衣服倒是一個三甲的同進(jìn)士。 “怎么,你認(rèn)識?這個人是你的同鄉(xiāng)嗎?”謝遠(yuǎn)舟很少見他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 齊堇平日里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陽光,灑脫。很少見到他有這種奇怪的目光,不像欣喜,倒像厭惡。 他平時很少有這么直白的厭惡神色。 “我倒寧愿我不認(rèn)識,這種狗東西,誰要認(rèn)識他,以后最好不要犯到我手里,不然我就讓他見識見識我的手段?!饼R堇神色自若,說出來的話又冰又冷,簡直恨到了骨子里。 “他得罪過你?”謝遠(yuǎn)舟眉頭輕輕動了一下。 “他謀殺未遂,我就是那個被謀殺者?!饼R堇淡淡的道。 “……”謝遠(yuǎn)舟定定的看了他章頌兩眼,心里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語氣非常平緩:“他,能謀殺得了你?” 不是他看不起那個人,實(shí)在是身邊那個人太厲害了,不過想想也是,齊堇雖然聰明的太過了,但是為人簡單的很,那些陰謀詭計好像跟他都沒有太大關(guān)系。 與其說他不擅長那些陰謀詭計,倒不如說他不屑于玩弄陰謀詭計。君子坦蕩蕩,齊堇是真正的光明磊落。 齊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就不能看不出來他是個壞人嗎?” “你沒錯,你沒錯。”謝遠(yuǎn)舟連忙安撫。他脾氣有點(diǎn)執(zhí)拗,一般說話要順著他來。相處久了這點(diǎn)默契還是有的。 “這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齊堇臉色有點(diǎn)不太好看。 說歸說,笑歸笑。齊堇的話,謝遠(yuǎn)舟并不懷疑。相處了一段時間,他也大致了解齊堇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絕對不會信口開河,肆意毀壞別人名聲。 “不必憂心,你現(xiàn)在是進(jìn)士,馬上就要有官職在身了,他遇見你還要向你行禮呢?!?/br> “我不稀罕?!饼R堇咬牙切齒的道。突然看見仇人,他怎么能不恨? 盜取他的設(shè)計稿,將他推下山崖,把他的弟弟賣去歸去來。一樁樁,一件件,讓他怎么能不計較? 齊堇心中郁悶,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yán)?,心中就更煩了?/br> 他煩躁的按了按鬢角,眉頭不展:“你說一個人怎么能惡心到那個地步呢?我從混混手里把他救了下來,他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我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怎么偏偏讓我遇上這么一個人渣!” 謝遠(yuǎn)舟面無表情道:“也許是你不知不覺中擋了他的路?” 不得不說,謝遠(yuǎn)舟真是一針見血。 說實(shí)話,齊堇這個人真的光芒太盛,別人往他身邊一站就會被襯托的一點(diǎn)光彩都沒有。 哦,不對,如果他身邊的人是顧弦,那就完全不成立。顧弦那張臉殺傷力大的很。一般人絕對比不上。 今天在瓊林宴上又看見他了。這是他成親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今天他們沒有說上一句話。他本來想去敬顧弦一杯酒,可是看他喝了那么多酒,他就想著讓他少喝一杯吧,免得到時候喝多了難受。 好多人在不停的灌他喝酒,當(dāng)時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式,拒絕了不少酒。謝遠(yuǎn)舟今天一直盯著,顧弦好像也沒有喝多少。 不過酒這東西小酌怡情,大飲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