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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紈绔夫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4

分卷閱讀264

    夫?qū)嵲谶^分,怎能截取樓哥哥的銀錢,是他不好?!?/br>
    樓淮祀得了安慰,心氣順了好些。

    衛(wèi)繁又道:“樓哥哥,我想了想,左右你眼下好些事要忙,既然李姐夫拿走了錢,不若將降俘一干事,全都交給李姐夫,由他愿造田還是做什么,樓哥哥只管發(fā)號施令便是?!?/br>
    雖然樓淮祀就是這么干的,但他從衛(wèi)繁的話中得到無數(shù)個啟發(fā),道:“不錯,小師叔和老梅肯定暗地勾結(jié)一處,他們都是一心想要填湖造田的,云水寨的錢和人全給他們?!?/br>
    衛(wèi)繁點(diǎn)頭:“正是,這么多人管起來也是勞累?!?/br>
    樓淮祀道:“只我仍舊覺得委屈,我長年打雁的,讓雁啄了眼,啊,氣不過啊?!?/br>
    衛(wèi)繁心疼不已,竭力為夫分憂,道:“那……不如,樓哥哥看李姐夫那有什么好處,拿些來?”

    樓淮祀委屈:“澤棲有什么,一堆草編草繩,不過……我將那些降俘塞給他們后,等他們訓(xùn)好了,我再把好抽回來,再將孬的塞過去。哈哈,衛(wèi)meimei,你說好不好?”

    衛(wèi)繁拍手,笑著道:“再好不過?!?/br>
    樓淮祀胡說八道了一大通,總算緩解了過來,吐出一口氣,道:“等萬福寨窩里斗斗個兩敗俱傷,再讓方固去撿點(diǎn)漏子?!币膊恢涝扑降子卸嗌儇斘铩K莻€說風(fēng)就是雨的,當(dāng)即讓牛叔去逼問付忱,付忱記憶極佳,列了一張單子給樓淮祀。

    “竟還有這般多的地和商鋪?!睒腔挫胂氯サ幕鹩烛v得冒了上來,“還都置辦在鄰州,真是狡兔三窟啊。”

    衛(wèi)繁憐惜地捏著樓淮祀的肩膀,她家樓哥哥這一遭是受了大委屈 :“我和大jiejie辦的首飾鋪賣了好些銀錢,我的那份子,都給樓哥哥。”

    樓淮祀握著衛(wèi)繁的手:“還是衛(wèi)meimei對我最好。”

    話雖如此,當(dāng)晚樓淮祀還是一晚沒睡,挑燈孵著肚里的的壞水,聽妻勸吃飽飯,衛(wèi)繁出言讓他不管,那就撇個一干二凈。

    梅萼清與俞子離對飲了半宿,隔日起來,拿水洗了臉,吃了一碗清爽的菜粥,真是神清氣爽,周身舒暢。聽得樓淮祀召請,二人結(jié)伴,有說有笑而來。

    樓淮祀也是笑意吟吟,不見昨日橫眉直目的樣子。

    梅萼清先警惕上。

    樓淮祀道:“我思來想去,梅明府與俞先生身負(fù)大才,竟不曾委以重任,我良心不安啊。不如這般,棲州的匪窩我來清剿,那些抓來的匪賊一應(yīng)交與明府與先生處置。”他笑道,“左右?guī)熓宄錾狭耸郑畈淮箅x?!?/br>
    梅萼清跟俞子離對視一眼,樓淮祀這是不肯上灶做炊了,連鍋帶碗甩給了他們,不過,八成是不肯給錢米。

    果然,樓淮祀又道:“官府苦窮,可這些賊都是青壯,既是青壯就是勞力,既是勞力就值錢,一人總能抵得十兩八兩的?!?/br>
    梅萼清肚里盤算著怎么應(yīng)對,嘴上先行叫苦。

    俞子離問道:“可能勞方都尉加以監(jiān)管。”

    樓淮祀道:“你們請了府中的兵去管事,飯總要管一頓吧。”

    俞子離笑了笑,略一沉吟,道:“既知州有令,焉敢不從,草民與梅明府應(yīng)承便是。”

    樓淮祀毛病一堆,疑心病重就占一了樣,俞子離答應(yīng)得太過爽快,搞得樓淮祀自思是不是不知不覺中吃了虧,拿小眼神看了俞子離一遍又一遍,沒找出什么頭緒來。心煩氣躁將人趕走,自己一個人獨(dú)自了會:當(dāng)官真是渾身不痛快啊,各種掣肘,還不如方固呢,至少殺人痛快。

    棲水不成氣候的水匪比之云水寨與萬福寨講義氣得多,陸續(xù)來?xiàng)莩亲酝叮@些榨不出油水的,樓淮祀全干脆丟給 了俞子離與梅萼清,自己只盯著萬福寨,等拿到了萬福寨的賊臟,再不多給半點(diǎn)眼風(fēng)給棲州的水匪。

    實(shí)在是憋屈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2 23:38:40~2020-09-23 23:21: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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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第一百六十八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付忱拎著一個草籃, 籃里裝著一壺酒,一條箬葉魚,一碗草菇飯。棲州的天,長年潮悶, 也就秋后小半月干燥氣爽, 即便是監(jiān)牢那些墊著的干草, 都透著曬后的干白。

    徐泗盤腿坐在干草堆上, 隔欄一瞬不瞬看著付忱。

    付忱白衣如舊, 恍然陌上少年郎,牢中徐泗衣衫襤褸, 不過囹圄之中草莽。

    “舊年……二哥不該救我?!备冻婪畔虏莼@,將酒菜放下,又遞了一小塊碎銀給獄卒。

    獄卒掂了一下碎銀, 笑了一下, 開了牢門將酒菜送進(jìn)去, 重又鎖好, 哼著顛三倒四的小曲避了開。

    徐泗眸色轉(zhuǎn)暗, 他沒接付忱的話茬, 反道:“這兩日看守我的人松懈了許多,怕是一切塵埃落定?!?/br>
    付忱抿緊唇, 垂眸不敢看徐泗, 道:“是,云水寨沒了, 二哥原諒我忘恩負(fù)義,我答應(yīng)阿爹要讓付家重現(xiàn)榮光,只得賣了云水寨換得得知州垂青。二哥,我本不是賊, 我不愿此生為匪。”

    徐泗仍舊不吭聲。

    “我知二哥不想再見我,知州許我隨江郎回桃溪。葉落歸根,我想家去了。”草籃中還落著一雙筷子,付忱拿起來,從隔欄中遞過去。

    徐泗沒有接,坐那有如頑石。

    付忱低眉垂眼,一雙手卻是半點(diǎn)不肯縮回,他心知徐泗必恨自己欲死,接不接過筷子,都無甚差別,只心中總有一分僥幸,一絲期盼,能偷得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安。

    徐泗也不知在想什么,還是一言不發(fā)。

    付忱苦笑,終是放下筷子,斟了一杯酒,一口飲盡,道:“二哥再別對人交托心肺,這世間總是如我這般的卑鄙無恥之徒居多,同生共死又能有幾人?!?/br>
    良久,徐泗動了動,拿起地上的筷子 ,再地上頓得齊整,又在自己臟污的衣袖上插入插,再托過那盆箬葉魚,嘗了一口。

    付忱見此,不由喜出望外,殷勤地送上一杯酒。

    “你要回桃溪?”徐泗問道。

    付忱點(diǎn)了下頭。

    “付家沒人了吧。”縱有,也是虎狼親戚,不然付家家破后,也不會無人收留。

    付忱像是有些迷茫,又像是有些自嘲,道:“樓知州是要為我請功,說不得能撈個一官半職?!备陡干翱嗲蟛坏?,死后多年終了遺愿,可付家人去樓空兩茫茫,又有何用?

    徐泗吃完一條魚,道:“三弟,你不必如此,你來之前,齊勉,就是齊管事來找過我?!?/br>
    付忱更迷茫了:“齊管事?”云水寨破了后,他渾渾噩噩,無顏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