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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擔(dān)心。”祈湛沒抬頭,說話的聲音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簡小時有點生氣,氣呼呼地轉(zhuǎn)過頭,也拿本書裝模作樣,好像誰不認(rèn)識字似的。沒一會,簡小池就忍不住了。祈湛桌上出現(xiàn)了一盒小蛋糕,簡小池放的。蛋糕盒子是透明的,透過盒子可以看到蛋糕上面綴著的顆紅瀲瀲的小櫻桃。祈湛終于抬頭,紆尊降貴地分給簡小池一點眼神,眉頭卻是擰著的,似乎是在問他怎么回事。“我這幾天在家沒事干,特意學(xué)的烤小蛋糕?!焙喰〕匦ξ卣f:“十七歲少年,為愛堅持帶病烤蛋糕,祈湛你吃一口唄。”“知道了,放桌子上吧。”祈湛垂下頭繼續(xù)看書。簡小池頭一次見到這么難搞的人,祈湛不理他,他就一直煩祈湛。“祈湛你知不知道你長的可好看了?!?/br>祈湛不說話。“你知不道我可喜歡你了。”祈湛不抬頭。“你要怎么才肯跟我說說話?!?/br>祈湛把手放在簡小池的頭上,讓他轉(zhuǎn)過臉去。“簡小池,你安靜一會?!?/br>“哦?!焙喰〕劂实鼗卮?,轉(zhuǎn)過頭拔開筆帽,在書的章節(jié)點上隨變畫了兩個圈。簡小池可太討厭祈湛這幅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了。沒一會簡小池又忍不住移動凳子,讓自己的椅背靠在祈湛的桌子上,他的頭枕在秦越的桌面上,劉海向臉頰兩邊墜,露出了光潔的額頭,他仰著臉看祈湛:“我安靜不了了,除非你跟我說說話。”祈湛瞥了眼簡小池賴皮的樣子,輕笑了一下。他的后背也往后靠,距離簡小池更遠(yuǎn)了。距離上早課還有二十分鐘,教室里的人依舊三三兩兩。祈湛見簡小池不鬧他了,正蹲著撿掉在地上的書,他還在想小樹苗可終于安靜了。沒一會膝蓋處傳來了熱力,簡小池居然從桌子底下鉆進(jìn)來,輕車熟路面對面坐到他的腿上,隨后一片黑暗籠罩了下來,是簡小池把校服罩在了兩個人頭上。“簡小池。”祈湛伸手推他:“從我腿上下去?!?/br>“不要?!焙喰〕刈儽炯訁柕?fù)ё×似碚康牟弊?,“誰讓你剛剛不跟我說話來著?!?/br>簡小池把自己的下巴放到祈湛的頸窩上,小聲地說:“他們都在讀書呢,沒人看我們倆?!?/br>“我再說一遍,從我腿上下去?!?/br>“我就不,你要是不給我抱,我就大聲喊,祈湛上周咬我腺體來著?!?/br>祈湛靜了一會,有些無奈地開口:“想干什么?”他倒是不掙扎了,語氣里帶著一點鼓勵:“簡小池,你想做什么?說說看?!?/br>“我不知道?!焙喰〕氐暮粑ㄔ谄碚慷叄骸拔揖褪窍肽隳芾砝砦摇!?/br>“我今天早上想著一會能見到你,可開心了。我穿了我媽給我買的襯衫,換了一雙新鞋,可你都不看我。”“我現(xiàn)在可以用抑制劑了,特意買的你們家最貴最好聞的,可你沒來聞聞?!?/br>祈湛聽了簡小池這個開竅青年得一番自言自語,成功地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了。簡小池又用鼻子蹭了蹭祈湛的側(cè)頸,呼吸間都是祈湛身上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我喜歡你,你知道嗎?”“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你就說過了?!?/br>“哦。”“還有別的嗎?”祈湛的大腿顛了下簡小池的屁股,果然他的雙手摟的更緊了。“我還想親你?!焙喰〕仞ず卣f。校服內(nèi)透著少量的光,簡小池稍微的松了松手臂,用額頭抵著祈湛的。他知道祈湛在盯著他看,可是密閉的空間有些黑,簡小池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讓自己親,還是不讓自己親。簡小池等了很久,用不靈光的腦袋想通了一點,祈湛沒說可以,可也沒有說不可以。于是簡小池抱著祈湛的脖子,湊上去吻他。他也不怎么會,只是偏著頭貼著祈湛冰涼的唇,慢慢的廝磨著。吻了好一會不得其法,又張開嘴去輕輕地咬祈湛的上嘴唇。祈湛坐在椅子上捉著簡小池的腰,讓懷里的人吻他。他覺得簡小池像是動物幼崽,去跟自己喜歡的人示好,輕輕地啃咬著他,夠得上溫暖卻不含一點色|情。良久以后,簡小池伏在祈湛的肩膀上輕輕的發(fā)著抖。“祈湛,我現(xiàn)在能追你嗎?”祈湛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笑,等了兩秒鐘,又伸出大手包裹住簡小池的后腦勺。祈湛輕輕地按著簡小池的頭,讓他更貼近自己。“可以?!?/br>校服外面?zhèn)鱽砣俗邉樱肿邉拥穆曇?,祈湛沒有催促他起來,而是說“可以?!?/br>第16章蔣春澤和蘇穆在校門口相遇,一前一后笑著聊天從后門進(jìn)教室。待到目光聚焦在祈湛的座位上。蔣春澤說到一半的話堪堪地停住了,腳步也止在門口。蘇穆還笑著說話,不小心撞到蔣春澤的后背。“蔣春澤,你有?。慷麻T口不動。”蔣春澤回頭瘋狂擠眼睛示意蘇穆看祈湛的位置。蘇穆順著視線一路望過去,就看到簡小池把校服掀開,面對面地坐在祈湛腿上。簡小池的臉紅紅的,摟著祈湛的脖子不撒手,兩只腿剛好垂直夠到地面。“我一定是在做夢?!笔Y春澤捏了捏自己的臉夢游似的回到座位上。蘇穆緊跟其后,路過祈湛位置的時候,猶豫地說:“阿湛……你們悠著點……注意下影響。”簡小池大概是在夢游,很乖的趴在祈湛的肩膀上,沒有聽到蘇穆說了什么。祈湛也沒有講話,可蘇穆總覺得祈湛剛剛看他的眼神涼颼颼的。“起來,要上課了。”祈湛掐了掐簡小池的臉皮,“抱一會得了,待會兒你的一生之?dāng)沉终鞯浇淌?,可要翻你白眼了?!?/br>簡小池也覺得這樣不太好。其實他臉皮也沒有那么厚,就是做事不太過腦子,他還是很怕別人笑話他。簡小池松開始了手,從祈湛身上起來,眨巴著大眼睛訕訕地說:“那什么,我先鉆回去了?!?/br>“簡小池?!逼碚孔ё∷?,“走過道,別鉆桌子?!?/br>“哦?!焙喰〕厍昧饲妙^,“我平時可聰明,剛腦子沒轉(zhuǎn)過來,一時忘了?!?/br>祈湛對簡小池有一種執(zhí)拗,就是時常提醒簡小池叫他哥,簡小池不肯叫。他總覺得有點害羞或者是其他的說不出來的羞恥感。“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背灾酗?,簡小池從祈湛盤子里明目張膽地夾了一塊牛rou,塞進(jìn)嘴里,兩頰鼓鼓含糊不清地說,“你老讓我叫你哥,讓我沒有安全感。”“啥安全感?”蔣春澤停下了筷子,滿臉求知欲地看向簡小池。說實話,自從早上看到簡小池坐到祈湛腿上,蔣春澤整個人到現(xiàn)在都不太好,他和蘇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