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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簡小池一下,簡小池便徹底地趴在他身上,喘息很重地親吻著祈湛的耳朵,很小聲地問:“祈湛,你要不要給我睡?”第49章簡小池跨坐在祈湛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澄澈:“祈湛,你要不要給我睡?”問完,又去舔祈湛耳垂,順著脖子一路往下,很輕地咬祈湛頸窩的皮膚。他渾身酸軟像是要融化在祈湛的懷里,又問他:“你給不給我睡?”祈湛的手掐著簡小小池的腰,力道很重,指節(jié)泛起了清白,他的聲音克制:“簡小池,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和你上床,等你發(fā)情過了,我們好好談?wù)??!?/br>“談什么?”簡小池的手順著祈湛的的胸口一直往下,探到祈湛的褲子里。簡小池也不怎么會,只是不輕不重地觸碰著祈湛,仰著頭去啃祈湛的喉結(jié),粘粘乎乎口吃不清:“你不給睡,那我找別人,標(biāo)記的睡法人不好找,不想標(biāo)記的有好多,林青說好多帥A都喜歡約。”“我長的不差的,讓林青在群里發(fā)張照片,應(yīng)該有很多人排隊(duì)愿意給我睡?”簡小池的眼眶被燥熱蒸的通紅,眼珠像是碧湖里遺落的玉石:“也不是非你不可?!?/br>簡小池說完,很明顯地覺察到祈湛身體一瞬間的僵硬。他像是生氣了,握著的他手臂力道大了許多,包扎好的手腕也滲出了血絲。“不是非我不可?”祈湛很快地翻身用左手按住簡小池的手腕,倆人換了個位置,變成了祈湛居高臨下地看著簡小池。簡小池身上的衣服早就散開了,祈湛伸出右手去摸簡小池的腰。簡小池的腰削薄又勁,明明是不盈一握的,偏偏在日常的訓(xùn)練里,迷迷糊糊的被覆上了一層薄而韌的肌rou。“簡小池?!逼碚恳贿吤喰〕氐难?,一邊在他耳邊問,“你想找誰睡?”祈湛長了一張很英俊貴氣的臉,明明看向自己的目光是溫柔的,可簡小池偏偏感受到祈湛身上藏著的,隱忍不發(fā)的狠戾,祈湛的額頭貼著簡小池的,占有欲很強(qiáng)地看他。房間里很暗,可簡小池還是被祈湛看的有些難為情,索性就將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側(cè)過臉不肯看人了。祈湛抓著簡小池的手引著他去解開自己的扣子,解好了又按著簡小池的腰,手指勾著腰上的松薄布料,緩緩地往下褪,褲子被扔到地下,內(nèi)褲也落到病床邊上。祈湛身上海鹽的味道很清新,簡小池想貼著他也很想要他,就小聲的求歡:“褲子脫完了,你是不是該親我?”————省略部分在微博————等到有牙齒觸碰到自己腺體的時候,簡小池不知怎么忽然有了反應(yīng),他伸出手從枕頭底下拿出手銬,將祈湛銬在了床頭,訥訥地說:“說好了不要標(biāo)記的?!?/br>簡小池渾身上下黏糊糊的,他很累很想睡覺,也想要祈湛抱他,就縮到了祈湛的懷里,不去看祈湛的臉色,只是固執(zhí)而疲憊地重復(fù):“不能標(biāo)記的?!?/br>第50章簡小池很疲憊,打算歇一歇再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凈。他枕著祈湛的手臂,將被子半搭在倆人身上。祈湛右手被簡小池銬在了床頭,左手從簡小池的脖子下面穿過,摩挲著簡小池的頭發(fā)。簡小池覺得有些癢,便口齒不清地說:“你不要抓我頭發(fā)?!?/br>“簡小池。”祈湛叫他。“干嘛?”簡小池把祈湛放在頭頂?shù)氖帜瞄_,擱在自己手里把玩著,一會同他十指相扣,一會又去撓祈湛的手心,祈湛的臉貴氣又英俊,手似乎也一脈相承,手指細(xì)長有力,骨節(jié)也很勻稱。“簡小池,你能救很多人?!逼碚康难劢薜痛怪?,緩緩地眨著眼,眨一下眼睫便交疊在一起,“那你怎么不救救我呢?!?/br>簡小池愣了一兩秒鐘,他并沒有回答祈湛的問題,而是軟著腿下了床:“我要去洗澡了?!?/br>畢竟是醫(yī)院,特高級病房的浴室也沒有高級到哪里去。淋浴間很小,熱水砸下來,水汽很快就蒸騰開填滿整個浴室,簡小池用不靈光的大腦,云山霧繞地思考起他和祈湛的關(guān)系。喜歡祈湛嗎?喜歡的。原諒祈湛嗎?本來也只是覺得委屈而已,也沒有很怨恨。那能心無芥蒂和祈湛在一起嗎?簡小池想了想,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能不能至少暫時不能。為什么不能呢?簡小池皺眉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幾個原因,比如祈湛離開的太久,回來找他又太快。比如他不能那么快就放下芥蒂,馬上接受他。他不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是特別需要別人照顧的菟絲花。祈湛要很平等地看他,尊重他才能重新在一起,可那還有一段路要走呢。病房里很安靜,簡小池在浴室嘀嘀咕咕,等快要剖析完,才聽到原來自己將心里話就這么講出來。簡小池嚇了一跳,他很怕祈湛聽到自己講的話。于是沒有關(guān)掉花灑,小心翼翼地趴在門縫上看祈湛是不是在門口偷聽。病房里沒有開燈,祈湛面朝著墻,手腕被銬在床頭,側(cè)躺著很壓抑的樣子。“是哭了嗎?”簡小池呆呆地走回花灑下面,“因?yàn)椴蛔屗麡?biāo)記,所以祈湛哭了?”腦補(bǔ)到這里,簡小池又開始得意起來。祈湛可真不行,喜歡他喜歡到偷著哭呢。簡小池洗好了澡,把自己擦干。他走到病床邊,拉開抽屜,打算換身干凈的病號服。只是病房里備用衣服只有一套,簡小池穿了上衣,又去看祈湛,發(fā)現(xiàn)祈湛也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他忽然就覺得祈湛有點(diǎn)可憐,便把剩下的褲子扔到他臉上,不讓他看自己:“我洗好了,你也去洗吧?!?/br>“嗯?!逼碚繎?yīng)了一聲,晃了晃手腕,示意簡小池把手銬給他解開。簡小池很快就后悔了,在看到祈湛手腕纏的白色繃帶暈染成紅色以后。他開始默默地生起自己的氣來。明明看到祈湛手腕上受過傷的,他太粗心,不應(yīng)該放祈湛一個人洗澡的。簡小池靜靜地看著祈湛的臉,看他毫不在意手腕的傷,擎著毛巾擦自己的頭發(fā),忍不住地問:“手腕疼嗎?”祈湛走了兩步,親了親簡小池的額頭,說:“本來不疼的,可你一問,就疼了?!?/br>簡小池覺得自己沒救了,祈湛那張好看的臉明明很平靜,可他偏偏能看出一點(diǎn)可憐。他挎著一張臉下地,從掛衣架上摘掉祈湛的風(fēng)衣。“你干什么去?”祈湛拉簡小池手臂,像是怕他跑掉。“我不走,我去趟護(hù)士站,拿個醫(yī)藥箱。”一邊說,一邊把風(fēng)衣的扣子系好。簡小池沒有穿褲子,風(fēng)衣蓋到他的膝蓋,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穿好作勢出門。“我也去?!逼碚扛喰〕刈叩介T口,不由分說地打開門。“你干嘛一直黏著我啊?!焙喰〕赜终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