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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一些新鮮的rou,雞蛋,牛奶芝士也有,而且還有好幾盤滿滿當當?shù)牟?,他隱約知道這是誰做的。怪不得打電話問他為什么還不回家。“回來了?”年唯君一回頭,許一然穿著睡衣站在不遠處,頭發(fā)看起來還沒有干透,接著他越過年唯君走到了廚房,給他盛了一碗湯,然后把他手里的冰水拿走。“別喝冷的了,喝碗湯吧,你吃了沒有?!?/br>年唯君接過他手里的湯,不知怎么的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乖乖地回答:“還沒有?!?/br>只見他皺著眉將年唯君推了出去:“先去坐會兒吧,我給你熱點什么吃著。”他端著手里散發(fā)著香味的湯走到了客廳,習(xí)慣性地打開了電視,他回頭看了一眼,許一然把冰箱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他低頭嘗了一口那碗湯,咸淡適中,而且……他還挺喜歡吃蓮藕的,這碗里面蓮藕很多,好像是特意給他盛的一樣,他有些相信之前他們的確是伴侶了。一碗湯下肚,他的胃舒服了不少,心情自然也不錯,他打著把碗拿進廚房的旗號,想去看看許一然在做什么。“我來就好?!痹S一然很自然地接過他手里的空碗,然后忽然回頭問他:“你還要嗎,蓮藕還有很多?!?/br>他忽然有種被人看透了心思的窘迫感,硬著嘴說:“不用了。”“你在做什么?”他走近想看看鍋里煮著什么,是面條,看起來不像是泡面的樣子。“今天買的掛面,以后你回來晚了,做這個也方便一些?!?/br>許一然說這話的時候定定地看著他,倒是年唯君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避開了他的注視,回到了電視前面。他不是很習(xí)慣這樣的許一然,這個omega,一直都是強勢的,得理不饒人的,他退一步,許一然就得進三尺,這樣的許一然看著很是別扭,他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許一然做的這些讓他做不到對他惡言相向,或者冷漠以待,但是要他真的和他像一堆伴侶一樣和平相處,他自問是做不到的,這段婚姻在他眼里一直都只是籌碼,以前是許家得到年家融資的籌碼,現(xiàn)在,是許一然要挾他的籌碼。他在腦海里模擬了不少兩個人相處最好的方式,但都一一被他否決了,他還沒想好該怎么做,許一然就端著煮好的面過來了。“本來給你做了糖醋排骨的,不過你沒那個口福了?!?/br>他看著眼前的面,習(xí)慣性反駁:“我不喜歡吃糖醋排骨?!?/br>“不,你喜歡?!痹S一然絲毫不給他面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沒等他反駁,許一然繼續(xù)揭他的老底:“你不僅喜歡糖醋排骨,你還喜歡蜜糖雞翅,蜜藕,番茄炒蛋多加糖,奶油曲奇和各種甜品?!弊詈罂偨Y(jié)道:“你就是個喜歡吃甜食的Alpha?!?/br>年唯君在一旁被他說得老臉通紅,但是又實在找不到什么可以否認的,因為……他的確愛吃,連他母親都沒發(fā)現(xiàn),他也一直覺得一個Alpha喜歡吃這些很奇怪。許一然看著說不出話的Alpha,難得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好了,快吃吧,我不會笑話你的,我累了得睡了,明天再給你做曲奇。”說完許一然猶豫了一會兒,最后快速低頭輕輕地碰了一下Alpha的嘴唇,在他做出反應(yīng)之前快步跑回了房間。他回到房間,靠在門上,臉熱得發(fā)紅,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他會幫他把記憶一點點找回來,即使找不回來……他也要年唯君重新愛上他。被偷襲之后的年唯君看著始作俑者逃離了現(xiàn)場也沒有追上去,他沒想到許一然還有這一出,將他打得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連他跑進了主臥都沒有注意到。過了許久,他才端起桌上那碗看起來簡單地不行的掛面,稀里糊涂地就吃完了,都沒來得及體會到底是什么味道,而房間里的Omega的聲音適時傳了出來:“吃完記得洗碗。”許一然一直都不慣著自家的Alpha,以前都是一起分擔家務(wù)的,年唯君也很樂意幫忙,就是往往都是幫倒忙罷了,但是這下子可難倒了現(xiàn)在的年唯君,一直以來他都沒試過在家里做飯,家里的衛(wèi)生也是一直請的家政代勞的,可以說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精致A,怎么可能會去洗碗。但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洗碗臺前面思考洗潔精在哪里了,碗是沒打爛,但是一個碗他足足洗了十分鐘,洗完之后到處都是飛濺的水漬和泡沫,他惡狠狠地把洗碗布丟到旁邊,想著明天一定要去買臺洗碗機回來。想了想還是認命地繼續(xù)把廚房弄干凈,他可不想那個Omega嘲笑他連這點事情都干不好。許一然尋思著洗個碗用不了多久,但是他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人,于是就想出去看看,誰知道看見他笨拙地拿著拖把在拖地。“你在干什么?”專心致志拖地的人被嚇了一跳,不好意思說自己把廚房弄得太亂了在收拾。“我看閑著沒事干,所以拖一下地?!?/br>Omega顯然知道自家Alpha是什么人,他笑著問道:“大半夜的拖地?”聽著他話里帶著的笑意,Alpha惱羞成怒,拖地的力氣都變大了:“我就喜歡半夜拖地!”這期間年唯君一直不敢抬頭,明明偷偷親人的不是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么,總之,兩人相處的第一晚還算是和諧安寧,除了……年唯君回房才發(fā)現(xiàn)Omega睡在了他的床上。許一然醒的很早,他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五點鐘,昨晚和年唯君就他到底睡哪里吵了很久,最后他還是將年唯君說的啞口無言,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年唯君自己又搬來了一床被子,勢必要和他劃清界限。但是……一覺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年唯君鉆到了了他的被窩里面,兩只腳還緊緊地禁錮著他的腳,手搭在他的腰上,睡得好不舒服,他貪戀這一刻,微微的玉蘭花香在空氣中流轉(zhuǎn),是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他終于又回到了這個人的懷里,他重新閉上雙眼,將自己藏進年唯君的懷里。年唯君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導(dǎo)致他差點沒聽到電話的鬧鐘鈴聲,他翻了個身去拿自己的手機,把鬧鈴給關(guān)了,然后他坐了起來,余光看見了躺在地下的那床被子,楞了一下才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人,許一然還在睡,看這個姿勢,剛才兩個人應(yīng)該很是親密。他的老臉有些發(fā)熱,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