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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的浴袍上面,真是不服輸?shù)纳倌辍?/br>顧清瑟哭笑不得地道:“算我怕了你,男孩子哭來哭泣,可不好看?!?/br>“我就愛哭,你怕了不怕?”可愛少年兇巴巴地吼道。還是一只帶爪子的愛哭貓,顧清瑟心下一笑,繼續(xù)溫柔地輕聲哄道,小時(shí)候他親堂弟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呢。“怕怕怕,我不該大聲罵你?!?/br>此時(shí),顧清瑟也覺得自己太過火了,白助理年輕不懂事,可以慢慢調(diào)、教。兩人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然而一股被壓抑的小火苗開始出來刷存在感了。白小悠剛才哭的爽快,賴在人家的懷里,報(bào)應(yīng)來了。“老板,你抱得太緊了,我呼不過氣?!敝卑椎难哉Z并未換來男人的松手,緊扣住自己腰身的大手熱乎乎,熱得小妖精身體一瞬間化成軟綿綿,沒有力氣一樣。“老板,你……”白小悠失聲,瑟寶的眼睛好紅,紅通通跟兔子一樣,臉也好紅,而且滿頭大汗的樣子,他不舒服嗎?小妖精如果照鏡子一定嚇自己一大跳,概因現(xiàn)在他的模樣太誘惑人心,氤氳帶霧氣的雙眸,綠意帶春情,唇瓣微微濕潤,仿佛在說愿君采擷的暗示。顧清瑟非常想打白助理的屁股,欠打的皮孩子扭來扭去干嘛,還嫌不夠亂嗎?特別是白小悠火上澆油來了一句話。“你想要嗎?我愿意給你,第一次請溫柔點(diǎn)。”軟綿綿沒有殺傷力的一句話。顧清瑟卻覺得什么冷靜自持什么柳下惠坐懷不亂都是假的,是真男人也忍不住了。重重地印下一個(gè)濕漉漉的吻,唇舌交纏,大家都是新手,沒啥經(jīng)驗(yàn),親著摸著,衣服漸漸褪下去。一切循序漸進(jìn),白小悠被人親吻的很舒服,被人服侍的很享受,他覺得jiejie沒騙自己,情人間恩愛真的很美好。只是到了最后一步,顧清瑟竟然恢復(fù)了一絲清明,望著身下纏綿多時(shí)的少年,少年身上的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的杰作,既是男性尊嚴(yán)征服另一個(gè)男性的驕傲,又帶著一絲內(nèi)疚,少年還是不識情滋味的心性,他們一旦發(fā)生關(guān)系,吃虧受苦終究是少年。在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停下來,顧總裁忍得的確很幸苦,額頭青筋都顯露出來了,白小悠不明白身上的男人為啥停下來?“瑟寶,本妖精想要。”白小悠意識不清地叫囂道,帶著本性難移的霸氣與傲嬌。顧清瑟眼睛瞪大,他聽到了一個(gè)詞語“本妖精”,這不是悠寶最喜歡的自稱嗎?還是所有妖精都喜歡這樣稱呼自己呢。怎么可能會呢?白小泉和白助理是親兄弟,那么白助理自然也是妖精了,那么我認(rèn)定的人是不是……有可能弄錯(cuò)了?一種驚喜的預(yù)知在蔓延他的心房,比起發(fā)泄他的精力更加重要千百倍。“悠寶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說出來,我親一下獎勵(lì)你?!鳖櫱迳T哄道。“悠寶大人命令你繼續(xù)?!卑仔∮颇睦锓直娴们遄约荷碓诤翁?,只知道對面的那個(gè)男人是自己全身心信賴的男人,不自覺地說出口頭禪。這下子,顧清瑟也不必再問下去。他懷里的少年就是自己心愛的小妖精,還哪里舍得浪費(fèi)時(shí)間害他難受呢。春宵一夜值千金,被翻紅浪不知愁。白小悠醒來后,心里淚流滿面:嗚嗚撒,本妖精太單純了,我光知道那種事很舒服,卻不知…事后痛不欲生。顧清瑟攬過小妖精,溫柔地道:“你后悔了,是嘛?”轉(zhuǎn)瞬之間,透出一股落寞,仿佛真的被白小悠的委屈眼淚打擊到了。☆、第21章悠寶:戀愛腦過度絕對是有病。……“后悔倒是沒有,只是…瑟寶的經(jīng)驗(yàn)不像是沒接觸過的人啊,從實(shí)招來,怎么回事?”白小悠的委屈來得快去得更快,滿腦子想的是另一件事。“……”蘇到人骨子的笑聲在耳邊拂過,白小悠干脆把偷笑的男人壓下去,兩手支撐在枕頭上,神情嚴(yán)肅,居高臨下地緊盯著男人。“我看了一些書和小視頻,經(jīng)過指導(dǎo),這樣的回答能過關(guān)嗎?”顧清瑟抬手臂,輕捏少年的耳垂。白小悠不痛不癢,但是體內(nèi)又冒出一股顫栗的舒爽感,顧清瑟明悟了,這是小妖精的敏感點(diǎn)。白小悠怒瞪回去,一屁股坐下來,絲毫不理會自己的姿勢很透風(fēng)光,好在窗簾是嚴(yán)實(shí)遮蔽里面的一切,顧清瑟隨手拾起一件白色襯衫,給少年細(xì)心地穿好。少年處于懵圈中,他們不是在談?wù)?jīng)事情嗎?自己怎么成了穿衣寶寶?顧清瑟覺得大功告成,笑道:“我親愛的悠寶,你個(gè)小騙子,還想欺瞞我到什么時(shí)候?從實(shí)招來?!?/br>白小悠不解,明明是自己在逼問,最后情況又倒過來,輪到本妖精占下風(fēng),豈有此理。“人類心思那么多,悠寶要為自己安全考慮啊,況且,認(rèn)不出悠寶大人的人是哪一位傻總裁,竟然還敢明知故問?!庇挠牡卣f道,幽幽的眼神哀怨地瞧著饜足的男人。白小悠氣不過,要是你能認(rèn)出本妖精,本妖精至于生氣嘛。“我是傻總裁?那你還要不要我?”顧清瑟調(diào)戲地說道,手指在對方身上游移不定,惹來少年低低的喘息。白小悠還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頓時(shí)有些懊惱不已,他干嘛作死去惹這個(gè)男人。“你不傻,我們都不傻。”白小悠看著對方明顯變暗的瞳眸,心里一抖,昨晚戰(zhàn)況太激烈了,足足五次哎,真是要了本妖精的老命,要不是本妖精天賦異稟,體質(zhì)夠好,還真承受不住這個(gè)男人的精力。單身快三十年的老男人果然活力四射。顧清瑟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被子一拉扯蓋住二人的身體,白小悠驚恐地望著男人,該不會還來吧,本妖精的腰要斷了啦。顧清瑟再一次感到輕松愜意的心情,這么多年,還是只有悠寶能帶給我。悠寶就是一個(gè)活寶,我的開心果。哎,好想蓋一棟豪宅藏起可愛的小妖精。“想啥呢,蓋棉被睡覺吧,純睡覺不鬧你?!鳖櫱迳挸隹?,手?jǐn)堉鴮Ψ降难?,慢慢閉上眼睛,享受寧靜溫馨的一刻。白小悠偏偏不開心了,本妖精身材不好嘛,長得不漂亮嘛,抱著美美噠的悠寶大人竟然還睡得下去。我摸,我摸,我在摸,還不醒,瑟寶真睡成豬了。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白小悠還沒有收手的意思,他依舊沉迷在自己的“摸摸大法”里玩得不亦樂乎,這孩子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顧清瑟裝睡了一會兒,就是想看看小妖精會鬧啥小動靜,在他的印象里,悠寶的“活潑天性”一定會搞事,除非他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