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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去。本就火燙的身體,涼涼的酒一接觸到皮膚,就引來顏冰一陣輕顫。把空瓶也扔下床,程流年伏□體去吮吸著在皮膚表面四散流淌的紅色液體,不時發(fā)出嘖嘖濕潤的聲音,嘴唇再次回到顏冰的臉上時,兩人緊貼的胸口已經分不清楚是因為汗液還是酒而變得粘膩潮濕。口腔里也全是同樣的酒味,程流年一邊吻著,一邊曲起膝蓋,把顏冰打開的雙腿分到自己腰邊:“第一次可是你推我上的床。”“你現在想被我再推一次也可以。”顏冰用力一托他的下巴,程流年就不得不抬起整個上身。“不敢勞動大駕,今天你接受服務就好?!弊ラ_了阻撓自己的手,挺身契進,顏冰在迎入進來的炙熱時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程流年躬身低頭在他額頭親了一下,“零點到了,生日快樂。”顏冰一愣,他素來對自己的生日沒有太大的感覺,每年的生日又總是臨近或正好趕在農歷年內,他也不是特別喜歡聚會的人,所以更不會想到用這個做理由找親友出來吃飯,這幾年的生日倒有一多半是和程流年一起過的。只是今年先有喬榮生過世,后有CD的發(fā)行,事情接踵而來,忙得讓顏冰更是沒心情也沒功夫惦記自己的生日。“我覺得讓我在上面我會比較快樂?!彪m然是這么說,顏冰還是放開兩手,將程流年勾到自己面前,狠狠咬著他的嘴唇。“讓你在上面不是更辛苦?我舍不得?!背塘髂暧懥藗€便宜又繼續(xù)開始埋頭在顏冰身體里認真地律動。也許是被一下頂得狠了,顏冰沒忍住叫了一聲,然后立刻意識到對方的動作停了下來。程流年是那種即使在激情中也會留意到床伴細小表情的男人,他低頭問:“痛?”顏冰抓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悶哼一聲,并不說話。“我喜歡聽你的聲音。”程流年又繼續(xù)動作,只是力道變緩了些,一只手在顏冰胸口撫摸,一只手搭在他腰間,手指會傳來對方肌rou的反應,讓他隨時知道他的動作帶給對方的感覺到底是疼痛還是愉悅,“你不覺得我們倆做的時候太安靜了?”顏冰把手指間的頭發(fā)用力抓向自己,突然笑了一下:“我說話,是要收錢的。”程流年被顏冰突如其來的幽默感弄得一愣,冷不丁就被強吻了去,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對方翻身農奴做主人了,摸了摸騎在自己身上的人:“那被你壓倒要付多少錢?”“一個億。”說完彎下腰,又糾纏著去接吻。“我破產之后記得要養(yǎng)我?!背塘髂険е牟弊?,顏冰做/愛的時候不喜歡說太多話,就算最激情的時候也只有喘息,很少叫出聲來,如果要說在情/事中程流年有什么遺憾的話,大概就是這一點了,“你在床上的聲音是我這輩子聽過最性感的聲音,每到這種時候,我都希望有個盒子能把你的聲音鎖起來,不給別人聽到?!?/br>“白癡?!鳖伇浅月曇暨@口飯的,但熱愛聲音表演的他卻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在音色上有得天獨厚的本錢。“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聲音就像是毒藥,天生就是要害人的?”“哦?”顏冰伸手扣住他的脖子,壓著聽來危險的音調,“怎么不怕毒死你?”“我上癮了啊?!背塘髂瓯е环?,搶回發(fā)球權,“大俠,請千萬不要替我解毒?!?/br>顏冰的嘴唇動了動,程流年沒聽到他說了什么,于是把耳朵貼過去,被咬了一口才聽到讓他渾身過電一樣戰(zhàn)栗了一通的兩個字:“犯賤?!?/br>作者有話要說:兩段rou就被我并在一起給忽悠過去了罒ω罒本來是想等全部寫完再一起替換,但是想到以後的可能性,爲了不讓自己彆扭我還是先在這裡把名字給替換掉。☆、第六章2司徒趕完固定連載,輕舒了一口氣,把微博的頁面刷開。她玩微博的習慣是每天都會刷一刷,因為這樣至少不會讓回復和轉發(fā)提示累積到讓有強迫癥的她覺得煩躁的地步。不管怎么說司徒也算是文壇知名作者,所以關注的粉絲人數也有十幾萬,身為文字工作者用文字表述心情似乎是天生的本能,所以她喜歡在微博發(fā)布一些與相關的內容,而看讀者的回饋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顏冰:我經常能感覺到自己和塑造的人物有許多共通之處,但鳳唯于我而言,似乎并不是鏡子里的另一個自己,我常分不清楚我和鳳唯,到底誰在鏡里,誰又在鏡外,如果大家能接受這樣不像話的表演,我除了感謝不知道還有什么可說,也謝謝司徒讓我有機會能認識鳳唯。//@司徒蘭聆:廣播劇簽售終于全部結束了。這張CD不僅僅是我所創(chuàng)作的文字有聲化,它幾乎是一個新的生命體,一個活生生的世界,感謝所有參與創(chuàng)作的人,所有配音員,所有幕后團體。特別感謝@顏冰,帶給我如此無與倫比的一個“鳳唯”。私心放上CD未收錄的片段試聽】顏冰轉發(fā)并回復的這條微博,是司徒兩周前發(fā)的。當時就已經被轉發(fā)過幾千條,而今天居然又因為顏冰的轉發(fā),重新被轉出數百條。顏冰的微博賬號是司徒教他申請的,但是他申請完之后從來沒有使用過,盡管如此,因為顏冰本身在配音圈的知名度頗高,朗讀版CD發(fā)行后司徒在提到廣播劇的時候,也總是會提顏冰的名字,所以顏冰即使一條微薄都沒有發(fā),也已經擁有的上萬的粉絲關注。司徒很意外顏冰居然突發(fā)奇想地開始用起微博,點著他的ID去他的主頁一看,清清爽爽的頁面上,赫然只有這么一條轉發(fā),關注的名單里也只有孤零零一個“司徒蘭聆”。難怪在這條轉發(fā)下面,引發(fā)了眾多的回復,五花八門幾乎什么樣的猜測都有,讓司徒看了簡直哭笑不得。拿起電話想撥,卻又遲疑了一下。司徒和顏冰最近一次碰面,就是在慶功宴上,那之后別說見面或電話,就連上網,都從來沒有遇到過顏冰在線。司徒不是個矯情的人,但是自從CD錄制完成之后,尤其是喬榮生過世之后顏冰對自己有意無意的疏離感,她是能感覺到的。正在糾結中,電話卻突然先響了,司徒接起來,聽到是程如華的聲音。和顏冰正相反,那次CD的合作之后,司徒和程如華的聯(lián)系卻頻繁起來。程如華會經常送來他演出的戲票,司徒也會等他演出之后,兩人一起吃個宵夜什么的。“是么?那沒關系,你忙你的。”程如華最近變得繁忙起來,劇團的事務常常搞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剛才也是在和司徒抱歉,因為臨時要去談劇場的問題,不能和司徒一起去看約定好的另一場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