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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碰到了一起。女人像蝴蝶一般飛進(jìn)了男人寬闊的胸懷里。她終于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情感登時迸發(fā),豆大的淚珠倏然滑落,不一會兒就沾濕了男人的衣襟。“修文,我、我……是鬼。”女人啜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了憋在心里良久的話。她不敢殺人,又怕被平民陣營指認(rèn)或者被神陣營刺殺,所以一直躲躲藏藏,上天見憐,讓她碰上自己的老公。他是自己全部的依靠。叫周修文的男人身體僵了僵,卻并沒有推開女人,反倒是抱緊了她。女人眼中有欣喜:“修文,你也是……鬼嗎?”她一雙淚眼朦朧而美。周修文苦笑著搖了搖頭,坦白道:“小雅,我是平民。”女人身形僵了僵。“我不會殺你的!”董安雅說。她自己都未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大。她喂自己吃下了一顆定心丸。“可惜沒有丘比特?!敝苄尬脑谶@個時候還能苦中作樂,說話安慰愛人。在常規(guī)的狼人殺里,神陣營里有丘比特,丘比特在開局可以對任意兩位玩家射出愛神之箭,無論二者身份牌如何,都會立即結(jié)為情侶。如果兩位玩家都是狼人陣營或者都是好人陣營,則不存在目標(biāo)上的分歧,但如果丘比特恰巧射中了一只狼和一個平民,那他們的目標(biāo)就會改變,情侶和丘比特自動組為一隊,暗中作梗,殺掉全部其他玩家,就能獲得比賽的勝利。“小雅,那個獻(xiàn)祭……”周修文欲言又止,嘴角溢出苦澀,眼神卻格外堅定,“我,我可以送你離開……”董安雅反應(yīng)過激地推開他,白皙的玉手死死地攥緊周修文的衣服:“修文,你聽著,我雖然是鬼,但我不可能殺了你,我也不需要你獻(xiàn)祭!你死了,我活著回去還有什么意義?!”她和周修文是天生一對,雖是相親認(rèn)識的,卻在看到對方第一眼時就墜入了愛河,飛速閃婚。他們真的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人。“如果……”董安雅苦笑,“如果真的要殺掉所有平民才能贏得話,我就跟你一起死!”她眼中滿是篤定,一雙圓圓的眼睛又甜美又倔強。周修文被深深打動:“一起死?!?/br>他將董安雅摟得更緊。第34章血月狼人殺(12)“應(yīng)該就是這件屋子了?!苯煲葜钢迕淄庹龑χ奈葑诱f。“但是附近好像還有人,”他頓了頓,“估計是鬼陣營的?!?/br>楚淮說:“現(xiàn)在是銀月,他們會隱藏身份的,不會對我們下手。”靳天逸蹙了蹙眉。楚淮走到門前,門緊閉著,腳邊堆積著厚厚的灰塵,應(yīng)該是有人進(jìn)門,門上的灰塵抖落了下來。真的有人進(jìn)去過。靳天逸推門,楚淮冷不丁地看到婁銘正一臉猥瑣地脫著地上油膩男人的衣服。楚淮:“你……”楚淮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堆rou,額頭青筋跳了跳。他的視線往下移了移。婁銘一驚,立馬手忙腳亂扯著衣服蓋住那人赤.裸的下半身:“別看別看!”“要看看你老公的去!”楚淮嘴角抽了抽,靳天逸額頭上的青筋也跟著跳了跳。靳天逸挑眉:“你這,不知道的以為你要jian尸。”婁銘:“別站那兒說風(fēng)涼話了。”“反正是銀月,楚嬌你出去,姓靳的你過來幫忙,看看他尸體上有沒有傷口,我剛耍那群傻鬼玩兒,剛好進(jìn)這屋,就看到這具尸體了,也不知道這人怎么死的,正準(zhǔn)備扒衣服檢查,你們就進(jìn)來了?!?/br>楚淮長哦一聲,樂得不用碰尸體,乖乖出去了。他就這么百無聊賴地立在外頭,人格外的扎眼,面無表情時宛若山間雪。楚淮突然聽到了細(xì)微的腳步聲。他偏頭看向了屋子另一側(cè)。果然,三秒鐘后,一個黃毛像模像樣地從他們所在的房屋旁經(jīng)過。他恰巧回頭,看到楚淮,不由驚疑出聲。楚淮神色淡淡地看著他。黃毛走近,臉上的痘又大又紅,因為形容猥瑣,即使是在善意地笑,也顯得有些不懷好意:“小姐,你一個人嗎?”楚淮雙手環(huán)胸,笑的鬼畜:“不賣,謝謝。”黃毛漲紅了臉:“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姑娘,我就覺得你一個人很危險?!?/br>楚淮挑眉。黃毛見他不說話,又道:“我剛好經(jīng)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安全,你說對嗎?”楚淮并不清楚這人的身份,但他并不慌。靳天逸有鎖定,一定知道這人靠近了自己。再說,現(xiàn)在是銀月,這人不至于對他動手,即使要動手,也會先蒙騙他,等待血月降臨。“你能保護(hù)我嗎?”楚淮抬眸,眼中水光瀲滟,楚楚動人,立即令人升起保護(hù)欲。黃毛見人上鉤,心中不由竊喜:“當(dāng)然能!”他還是有些遺憾,這樣的美人兒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上,著實可惜。“走吧!”楚淮裝模作樣地跟在他后面走了兩步,突然花容失色地大喊:“鬼??!”黃毛頓時脊背一僵,渾身發(fā)涼,他暴露了?他這一滯,楚淮就明白了。“黃哥哥,我剛才看到個鬼影過去,我好怕啊!”楚淮的聲音又嬌又軟,帶著驚恐未定。黃毛瞬間神情一松,原來不是在說他。他就說自己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暴露了。“別怕,黃哥哥在這兒……”他轉(zhuǎn)身去催楚淮,這稱謂下意識脫口而出,神情不由一呆。“不對,我不姓黃啊。”他回過神。楚淮小心翼翼,一雙黑曜石般的眼里滿是狡黠:“那……毛哥哥?”黃……毛。黃毛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臉色瞬間黑如鐵鍋。楚淮笑得歡,梨渦深深。“你在耍我?”黃毛臉色一陰。這會兒要是還不明白,他就是蠢了。“對啊。”楚淮無辜攤手。黃毛手攥的緊緊的,一點點朝楚淮靠近,袖口……露出了一小段繩子。他要勒死自己?楚淮臉色陡然一沉。黃毛鬼陣營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但看他這樣子,竟然想在銀月里對自己動手?怎么會這樣,照理說他們不該違背游戲規(guī)則。楚淮心中存疑。他知曉靳天逸時刻鎖定自己,所以即使黃毛就要靠近自己,他也不害怕。他做出掩面欲泣的樣子,微微搖著頭,一點點往后退:“你不要過來!你要做什么?!”“臭娘們兒敢耍我,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黃毛抽出了整根繩子,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