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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玉女身上。左邊是金童,右邊是玉女。楚淮眸光陡然一沉,心下大駭。這玉女的長相,分明和他昨晚看到的那個吞噬厲鬼的小女孩一模一樣!既然那小女孩是鬼,那這小觀音娘娘……楚淮冷笑。他爸早上叮囑說,求男則在蒲團(tuán)上磕完頭后去摸金童,求女則摸玉女。聽他爸的意思,從無錯漏,有求必應(yīng)。他爸讓他求個兒子。“跟著我,不要亂跑?!背磳λ吻逭f。宋清連忙應(yīng)下。楚淮按照他爸所說,準(zhǔn)備先還愿,拿起玉女雕像身前的冊子翻開,匆匆一瞥,心下大驚。上一條橫線寫著的剛好是“九百九十八”。也就是說,他meimei是第……九百九十九個孩子。楚淮渾身的血陡然凝固,這冊子記錄的到底是活著的那個孩子,還是記錄……玉女吞噬了多少死掉孩子的魂魄的呢?九百九十九,玉女出生……楚淮面不改色,來到了金童身前,翻開了那本金童冊,看到上面也寫著的“九百九十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跳的厲害。是啊,玉女降世,金童還遠(yuǎn)嗎?他進(jìn)入世界的節(jié)點(diǎn),他爸已經(jīng)掐死m(xù)eimei,玉女的投胎已是必然。他現(xiàn)在寫不寫名字對小觀音和金童玉女根本沒有影響,因?yàn)橛衽呀?jīng)吞噬了第九百九十九個魂魄。所以……金童還差一個!他一定要阻止,阻止愚昧無知的孩子父親殺掉那個無辜的孩子!小黑貓又焦急地扯了扯楚淮的褲腿,楚淮猛地轉(zhuǎn)身,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跟著自己的宋清不見了!另一邊,宋清鬼使神差地,手……竟搭上了玉女的頭。第66章孿生(4)宋清陷入了一種麻木茫然的狀態(tài),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她再清醒過來時,手中玉女銅像散發(fā)著的寒意凍的她渾身一哆嗦。宋清立馬抽手,驚惶無措。怎么會……?她怎么會去摸銅像……?應(yīng)該沒事吧?雖然摸金童會懷兒子,摸玉女會懷女兒,但她和楚淮又不是真的夫妻,也不會有性行為,怎么可能會懷孕?所以肯定沒事的。宋清這么安慰自己,心情也平復(fù)了許多。她背對著銅像,不知道此時小觀音娘娘和玉女朝她露出了詭異的微笑。楚淮找到宋清時,發(fā)現(xiàn)她正在角落里,盯著自己的右手發(fā)呆。楚淮:“跑哪去了?”宋清嚅囁,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摸了玉女銅像的事情告訴楚淮,但最后覺得這實(shí)在無關(guān)緊要,便只搖了搖頭,轉(zhuǎn)移話題:“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我們得立即趕回去?!背歹久肌?/br>玉女投胎已無可挽回,但金童還未吞噬第九百九十九個男嬰魂魄,尚有一搏的余地。而且他分明記得,那個叫周元的新人名義上的老婆正大著肚子,看月份絕對離臨盆不遠(yuǎn)。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懷的是不是第九百九十九對男雙胞胎,但可能性極大。楚淮并不很擔(dān)心,周元接受過現(xiàn)代正規(guī)教育,并不信仰小觀音娘娘,所以不會按照小觀音娘娘的旨意行事,殺一存一,他著急趕回去是怕出意外,畢竟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如果周元老婆懷的不是,那他就得爭分奪秒找到那最后一個即將被自己父親殺死的嬰兒,同時,玉女投胎了,他還得留心村落里剛懷上孩子的女人。楚淮沉思著往外走,卻有人在身后輕拍了下他肩膀。楚淮回頭,印入眼簾的是孫嘉木的臉。楚淮的目光落到了孫嘉木手中的抹布上。孫嘉木:“我在副本里的身份是小觀音廟里專門擦拭銅像和打掃地面的村民?!?/br>楚淮輕“嗯”了聲。孫嘉木一反常態(tài),主動說:“交換信息嗎?”孫嘉木雖自大,卻是個聰明人,知曉靠一己之力探索副本的代價太大,所以在廟里等待楚淮的到來。“我這一天多同不少村民對話,知道了些還算有用的信息?!?/br>“比如?”“比如這小觀音娘娘的銅像是怎么來的。三十多年前,村民突然不再生育,三年過去,有個心心念念乞求子嗣的女人做夢夢到了個女神仙?!?/br>“她?”楚淮指了指身后的銅像。“對,女神仙在夢里清晰地說自己叫小觀音娘娘,知曉了這個村子的苦難,是來救濟(jì)普渡他們的,她有兩個要求,一個是按照她的形象塑造銅像,供奉在廟里;另一個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了,殺一存一?!?/br>楚淮點(diǎn)頭,蹙眉:“就沒有人質(zhì)疑這一點(diǎn)么?有沒有神仙先不說,按照人們尋常的想法,神仙基本都是善的,怎么會要求他們?nèi)⑷耍窟€是剛出生的孩子?!?/br>孫嘉木:“小觀音娘娘說這是他們的業(yè)報,他們做了孽,必須受天罰,她是于心不忍才偷下凡間助他們,她雖然能幫助他們再度懷上孩子,但畢竟仙力有限,而且她這么做是逆天而行,是罪孽,所以只有用新生兒的魂魄獻(xiàn)祭給上天,才能抵消?!?/br>“說法很多,人云亦云,但大致是這個意思,”孫嘉木嗤笑一聲,“反正對人類有益的事,哪怕再不合理,人們都會將之自動合理化,實(shí)在合理化不了,就直接忽視。”楚淮猛地意識到什么:“做了孽?他們當(dāng)年做了孽?”孫嘉木愣了下,眸光一沉。他忽略了這點(diǎn)。“村民們對這點(diǎn)都持同意的態(tài)度么?”楚淮問道。孫嘉木點(diǎn)頭。楚淮覺得他有必要去弄清楚三十幾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相隔日久,調(diào)查起來絕對會有很大困難。“你跟不跟我們回去?”楚淮道,“現(xiàn)在除了一個男新人,其他的我們都找到了。”孫嘉木應(yīng)下。回去的路上,楚淮也將自己獲得的信息分享給了孫嘉木。他抱著貓,突然想起胎盤的事,問孫嘉木,孫嘉木卻只搖頭表示自己并不了解。楚淮附身順了順貓毛,無奈呢喃:“你不會是吃了吧?”貓竟然搖頭。楚淮笑笑,微出神,胎盤是不是也有它的作用?那個鬼東西要它的信徒喂剛出生的孩子喝下胎盤燉的湯,一定沒安好心,小黑貓這么做,是不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所以胎盤的作用是什么呢?回到家,楚淮帶著幾人立即去了那個叫周元的新人的家。一進(jìn)去,眾人便見到周元在門口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周元是個中年人,毛發(fā)比較濃,眉眼里透著精明。他見到人,面露驚喜,過來壓低聲音道:“我‘老婆’要生了,醫(yī)生在里面接生?!?/br>“醫(yī)生?”楚淮疑惑了下,他還以為已這個村落的生產(chǎn)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