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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了。在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廖謹被殘存的理智把雙頰燒得通紅。顏謹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沒說,因為這是他們的共同意愿,誰都沒資格說什么。衣料冷冰冰的,它所散發(fā)出的香氣卻是guntang的,至少廖謹感覺是guntang的。他和楚銳之前認識了二十幾年,做過最緊密的動作還是楚銳落在廖謹頭發(fā)上的那個吻。楚銳確實有過發(fā)情期,并且也沒有避諱過廖謹,廖謹一直對外承認的性別都是beta,而且也沒有人聞到過他的信息素。廖謹蒼白卻艷麗的面孔總是讓人懷疑他是個Omega,以及他自虐一樣的控制力。廖謹從成年到他死,他沒有結(jié)婚,沒有伴侶,也沒有情人。廖謹在楚銳身上味道濃烈的快要燃燒起來之后也僅僅像個盡職盡責(zé)的保姆那樣把抑制劑扔到他身上而已。楚銳曾經(jīng)一邊注射著抑制劑一邊把頭靠在他身上,像是什么沒骨頭的生物,他語氣羨慕地說;“我也想做個beta?!?/br>“理由呢?”廖謹目不斜視,專注地調(diào)試著控制板。“沒有發(fā)情期,”楚銳瞇著眼睛,“這太麻煩了廖謹。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看見任何有洞的東西都得告訴自己克制?!?/br>廖謹并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笑出來,他甚至開始思考,為什么楚銳看見任何有洞的東西都要克制,而對他毫無反應(yīng)?半透明的控制板照出他像是藝術(shù)品一樣的面孔。對此廖謹深深地疑惑著。楚銳最后從他的懷中起來,道:“我開玩笑?!?/br>“我知道。”廖謹點頭。從此之后楚銳再也沒有和廖謹聊過任何相似的話題,廖謹給他的反應(yīng)總讓他忍不住以為廖謹是不是從來沒有上過任何生理課。廖謹把頭深深地埋在衣服里面。冰冷的香氣濃烈的讓人窒息。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也要窒息。Omega的抑制劑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不起到反作用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廖謹用自己冰涼冰涼的手指刮了刮自己guntang的臉,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上原來是有鮮血在流淌的。廖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衣服上楚銳信息素的味道已經(jīng)淡到近乎于沒有。他咬了咬嘴唇。尖銳的犬齒切入,血腥味在他口中擴散開來。廖謹咳嗽了幾聲。血液中混雜著信息素的味道。要是楚銳再不回來他或許會成為第一個被自己信息素嗆死的alpha,想想都可笑。廖謹把頭埋在衣服里,柔軟的卷發(fā)披在肩膀上。外衣衣料講究,在燈光下似乎還能隱隱約約看見上面的暗花。廖謹聽見聲音抬頭,他眼角發(fā)紅,好像才哭過,漂亮的眼中氤氳著一層水霧,似乎馬上就能落下淚來。他的嘴唇上既有牙印又有血,看起來十分惹人遐想。楚銳打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這幅畫面太有沖擊力了,楚銳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尷尬,還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廖謹?shù)纳眢w狀況,或者捂住鼻子,防止血流出來。楚銳咳嗽了兩聲,道:“晚上好?!?/br>現(xiàn)在說這個好像不太合適。他想。但是這是目前楚銳能想到最正常的打招呼方式了。他難道能和廖謹說需要我?guī)兔?,先生?/br>這不是性sao擾嗎?這就是性sao擾吧。雖然廖謹顯然不介意他的sao擾,并且很樂意。廖謹手里仍然抓著那件衣服。要是楚銳沒有看錯,那件衣服是他的。他那天披在廖謹身上的。衣服搭在廖謹?shù)耐壬稀?/br>房間里濃到不能忽視的信息素味道。楚銳輕輕地咳嗽了一下。“我,”廖謹發(fā)紅的眼睛一眼不眨地望著他,像極了盯上獵物的豹子。他很有耐心,他已經(jīng)等了幾十年了,因此他愿意給楚銳幾十秒的時間,等他把話說完。“打擾了?!背J道。廖謹把將要脫口而出的解釋咽了下去。這個時候不需要解釋,這個時候能解釋什么?而且楚銳所想的就是他要做的。楚銳道:“您需要抑制劑嗎?”房間里的香氣不像是一個Omega的,楚銳并沒有覺得富有吸引力,反而本能地排斥著。“謝謝。”廖謹聲音沙啞,“我在幾個小時之前剛剛注射過?!?/br>“那么,”楚銳站在門口,彬彬有禮地說:“晚安?!?/br>如果情況允許,如果廖謹愿意,他很樂意這么干。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實情況比他想象的復(fù)雜的多,也麻煩的多。在床上滾一次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或者說,什么問題都解決不了。還有可能會讓他更加頭疼。“我就在隔壁,”楚銳道:“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直接來找我?!?/br>廖謹點頭,語氣不明地說出一句;“您真是太好了。”楚銳點點頭,然后把門關(guān)上了。廖謹一動不動,仿佛被什么東西釘在椅子上。顏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這個時候廖謹有多難受他就有多難受。廖謹現(xiàn)在居然更偏向于用忍受來解決問題。只要楚銳有一點不愿意,他就可以一直忍著。雖然是一個人但是顏謹真的很想去打擊廖謹?shù)奶煺?,告訴他別傻了楚銳是個alpha,你就算再給他二十年的時間他也沒法接受自己被另一個Omega睡了的事實,哪怕廖謹不是。在楚銳認知里,就沒有低頭和示弱這兩個詞。廖謹也不需要他低頭示弱。廖謹總是想把楚銳關(guān)起來,不讓他見任何人,如果他想要逃跑,那就戴上鐐銬。他哪都去不了,他想做什么都要征得廖謹?shù)耐狻?/br>這個瘋狂的念頭每次都在楚銳受傷之后達到頂點。確信愛人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但是廖謹做不到。無論他之前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得多么完備,他還是做不到。他不愿意看見楚銳受一點傷,他當(dāng)然也不愿意楚銳難過。要是有一天楚銳真的被他關(guān)起來,恐怕在楚銳元帥崩潰之前,廖謹會先抱著楚銳一邊哭一邊道歉。所以您打算忍著?顏謹問。廖謹擺弄著衣服上的扣子,什么都沒說。他和廖謹是一個人,他們的想法互聯(lián)互通。廖謹會這么干,顏謹也會這么干。他們有很長時間都沒說話。這真是無解。如果,我是說如果。顏謹?shù)溃耗蛩阋惠呑舆@樣過去嗎?還是等著我的小美人,啊不,元帥閣下,某次發(fā)情期意亂情迷的時候主動來找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