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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那我先去刷個牙?!彼嵠嵟苋ニ⒀?,刷完牙又蹭過來,“你現(xiàn)在真是矯情,以前讀書那會兒,剛吃完飯親你你也不說啥,現(xiàn)在咋那么多事兒呢?”騰勝苗翻白眼來推他道:“那你以前也還純情呢,現(xiàn)在他媽的就跟小區(qū)里的泰迪似的,每天除了這個就沒別的想頭?!?/br>賀顧軍握著騰勝苗的胳膊把人摁在被子里,“我泰迪?我又沒一天干你八遍,一個星期連一次都保證不了,老子都快萎了?!?/br>騰勝苗曲起小腿踢他,“你他媽萎了正好,我整天上班累死了,你就知道要要要?!?/br>賀顧軍一口咬住騰勝苗的耳垂,他知道騰勝苗最受不了這個,果然,一含在嘴里他就老實了,腳也不踢了,也不張牙舞爪了,身子軟綿綿的,“你那破工作,累死累活,工資一點點,干著什么勁,趁早別干得了?!?/br>騰勝苗一聽這個又來氣了,“我憑什么不干?你那工作就好了?整天他媽的就是沒完沒了的應(yīng)酬,出差,鬼知道你都在應(yīng)酬什么!”賀顧軍好笑道:“吃醋了?”騰勝苗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緊張這個,一時說漏嘴,有一點郁悶,板著臉不理他。賀顧軍伏在他耳邊道:“你放心,哥哥心里只有你,你讓我上我就上,不讓我上我就等著,我不會跟別人亂搞的?!?/br>騰勝苗推他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愛跟誰搞跟誰搞,搞完正好分手。”賀顧軍動手去扯他睡褲,聽他說分手,心里有點火,動作也粗魯起來,“你就等著我犯錯呢是吧?你要真想分手,現(xiàn)在就可以分,何必呢?”騰勝苗閉著眼裝死,不再說話。第7章chapter7完事后賀顧軍邊收拾垃圾邊嘟噥:“你下次能不能給點反應(yīng),跟jian/尸似的?!彬v勝苗在床上一直都沒什么激情,如果說放不開,賀顧軍又覺得并不是,因為騰勝苗從來不會壓抑自己而不出聲,以前賀顧軍問過他,騰勝苗很反感跟他討論這個,黑了幾次臉之后賀顧軍再沒問過。騰勝苗趴在枕頭上抬腿踹了他一腳,賀顧軍坐在床沿上,沒看見他踹過來,沒防備,一下子就摔到了床下,“你干嘛呢?”騰勝苗淡淡道:“反應(yīng)啊,你要的。”賀顧軍撞到了腰,手里的垃圾掉了一地,郁悶得要命,邊拾掇邊嘀咕說:“現(xiàn)在跟你做是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br>騰勝苗抓了個枕頭砸下去,“沒求著讓你上?!?/br>賀顧軍抓住枕頭發(fā)狠扔到陽臺上,“我自己賤行了嗎?”騰勝苗哼了一聲,“總算說句實話。”賀顧軍揉著后腰出了臥室,洗漱完又進(jìn)來問騰勝苗早晨吃啥。“我不吃外面賣的?!?/br>“那我去給您做,做的難吃不許罵我。”早飯后騰勝苗開了電腦打游戲,賀顧軍拿手機(jī)完了會兒消消樂,實在無聊,湊過來問:“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吧?”“去哪兒?”騰勝苗正在放大招,聚精會神盯著屏幕,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去銀杏谷,看朋友圈里他們拍的照還挺美的?!?/br>“樹有什么好看的?!?/br>“那叫幾個朋友一起去打球?”賀顧軍知道騰勝苗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所以一開始都沒說這個。“不想去?!?/br>“那你想干什么?”“游戲、做飯、吃飯、睡覺?!彬v勝苗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說。賀顧軍看著窗外湛藍(lán)的天空,實在覺得這么好的天氣,就這么在家待一天實在是可惜,手機(jī)在指間轉(zhuǎn)了幾個來回后,他站起身說:“那我去健身房了?!?/br>騰勝苗結(jié)束戰(zhàn)斗后切到裝備頁面,回頭看了他一眼,“家里不是也有那么多健身器材嗎,干嘛非要去健身房?!?/br>“天氣這么好,窩在家里有點浪費了。”騰勝苗最討厭他這一套‘浪費’論,好像出門瞎晃蕩就不浪費了似的,他松開了手里的鼠標(biāo),“你要出去就出去,中午飯自己在外面解決。”“又來,讓你一起出去你不出去,我要出去你就不高興?!?/br>騰勝苗工作兩年了,以前兩人都是異地戀,聚少離多,很多問題還沒那么顯化,同居這兩年,賀顧軍才漸漸發(fā)現(xiàn)倆人相處的問題還挺多,比如他在家呆不住,有時間就想去運動、旅游,或者和朋友聚會,而騰勝苗閑下來就喜歡宅在家里。騰勝苗起身推了他一把,“我說什么了?什么叫我又來?我就讓你自己在外面吃飯怎么了?你哪次出去,回來有過準(zhǔn)點兒?我等你回來吃,你告訴我,我等你到幾點?”賀顧軍在準(zhǔn)時這方面確實理虧,再說兩人關(guān)系才剛緩和,他知道說下去騰勝苗必然生氣,他可不想再被冷暴力,當(dāng)下擠出笑臉說:“行行行,我自己在外面吃。”說著拿了外套出門去了。真的出了家門,賀顧軍又覺得自己一個人去健身房沒什么意思,他坐在車?yán)锓笥讶?,最后發(fā)信息給大洲,“在哪兒?”“酒吧?!?/br>賀顧軍收起手機(jī)朝‘夜色’駛?cè)ァ?/br>大洲全名許宗洲,小時候和賀顧軍家住一個小區(qū),倆人幼兒園和小學(xué)也都是在一起讀的,初中的時候大洲被父母送去國外讀書,畢業(yè)回來無所事事了一段日子后就開起了酒吧,賀顧軍那時候也剛從C市回來,以前的同學(xué)們讀研的讀研,出國的出國,留在本地的不多,有一次倆人都回父母家,在小區(qū)里碰上,從此一拍即合,用騰勝苗的話說,成了酒rou朋友。白天的酒吧街很冷清,夜色門前的停車位也很充足,賀顧軍停好車,三步并作兩步走上臺階推開了大門。由于沒有亂七八糟的燈光和音響,此刻的酒吧跟晚上比起來判若兩樣,大洲正坐在臨窗的沙發(fā)上打盹,聽見腳步聲,睜開眼,伸著懶腰說:“調(diào)酒師還沒來,你想喝什么,我給你調(diào)?!?/br>“大白天的喝什么酒,有茶嗎?有了泡杯茶吧。”賀顧軍脫了外套隨手丟沙發(fā)上,在大洲方才坐的位置對面坐了下來。大洲真的泡了兩杯茶端過來,“我這兒沒茶葉,這是以前他們調(diào)酒用的,放挺久了,可能都變味了,你湊合喝吧。”“早餐太咸了,是口水就行,我不挑。”賀顧軍端起一杯吹了吹浮沫喝了一小口。“我早餐還沒吃呢?!贝笾蘅s了縮脖子,又歪回沙發(fā)里。“我煎的雞蛋餅還有,你早說我給你帶兩張過來?!辟R顧軍笑著說。“你他媽現(xiàn)在也忒賢惠了,還自己煎餅?!贝笾藓喼庇X得無法可想,搖搖頭,繼而又說:“也對,你小時候那可是琴棋書畫樣樣都學(xué),能不賢惠嘛?!?/br>賀顧軍笑罵道:“滾?!焙攘藘煽诓璺畔卤佑终f:“你這茶葉可真夠陳的,最近生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