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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模樣,還當是因著昨日的事兒,要找自個兒的麻煩呢。 沒想到,竟是只問了這么一句。 聽后,她心中便有了幾分不屑。 嗤,畢竟是出身低了些,沒有母家護著,行事自然得小心謹慎些。 且伺候了幾日,金朵朵覺著,這位夫人不過還是個小姑娘,雖說偶爾同公子使使小性子,但那都是無關痛癢的。 也沒朝下人發(fā)過火。 瞧著,就沒什么脾氣的樣子。 想來,定是不敢管公子的事兒的。 沒準兒,為著討好公子,還會將她納進府里頭呢。 金朵朵想到此處,看向趙芯兒的眸光,都帶了幾分亮光。 之前她怎么就沒想到,可以從這位出身不高的夫人身上下功夫,她若是肯為公子納了她,那她豈不是就不用這般麻煩了? “回夫人的話,沒什么大礙,只不過……”說到這里,金朵朵突然紅了眼眶。 接著,“撲通”的一聲,她便跪在了趙芯兒的面前,哭著道,“只不過,經過昨日一事后,奴婢已經徹底沒了清白,還求夫人為奴婢做主,不然,奴婢、奴婢真的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趙芯兒聽了她的話以后,就微微瞪大了眸子,她緊抿著唇,小臉上都帶了幾分憤怒。 昨日夫君都未曾多瞧她兩眼,分明是她自個兒跳了進去,包子救她是還不想走。 這會兒,竟還想碰瓷兒不成! 趙芯兒氣壞了。 不等趙芯兒說話,金朵朵又哭著道,“如今,奴婢已經是公子的人了,不敢奢求別的,只求夫人您能夠給奴婢一條生路,哪怕只當一個小小的婢女,在公子夫人跟前兒伺候著,奴婢也知足了?!?/br> 她一邊哭著,一邊走上前,還想去扯趙芯兒的褲腿。 趙芯兒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金朵朵的手摸了個空。 趙芯兒心中氣極了,很想叫包子將她打一頓攆出去。 但是又想起,很多當家主母,在面對小妾等人之時,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很是端莊的模樣。 于是努力把憤怒給憋了回去,看著金朵朵道:“昨日的事兒,我雖說并未瞧見,但是也聽到了,你掉進了溫泉中,是包子將你撈上來的,你當時穿著衣物,溫泉中又霧氣朦朧的,夫君定然是沒瞧清楚你的。若你硬要說失了清白,實則這與你有肌膚之親的人,是包子?!?/br> 包子聞言,十分苦悶的看了趙芯兒一眼,“夫人……” 如今,她對金朵朵很是失望,虧得夫人心善,怕金朵朵想不開,還叫她多看著些。 沒想到這人竟這般不知好歹,去肖想公子! 趙芯兒聽出了包子聲音中的嫌棄,也覺得這般說委屈了包子,于是又道,“當然,包子雖力氣大了些,但總歸是個姑娘家,肯定也不想對你負責,娶你便更不可能了,你便不要想了?!?/br> 金朵朵則是徹底的懵了, 誰、誰說要嫁給包子了! 這跟她預想中的,不僅完全不一樣,甚至是毫不相干! 她抬著腦袋,也忘記哭了,面上的眼淚都快干了。 說完后,趙芯兒又覺得有些不解氣。 遂又補了一句,“夫君喜歡長得漂亮的姑娘,可你長得這般……便是日后進了府,也是討不到夫君歡心的,等人老珠黃后,便更慘了。你又何必自討苦吃呢,找個不嫌棄你的嫁過去做正妻,不比給人做妾好?” 她說的沒錯,夫君定是因為嫌棄她長得丑,所以才那般生氣著急的喊包子。 后邊兒一句話,趙芯兒是在真心奉勸她。好好的姑娘家,為什么想不開要去給人做妾呢,日后且有的苦頭吃呢。 她說完,旁邊包子也跟著點了點頭,道,“就是,你長得又不好看,跟夫人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呢,公子又不是眼瞎了,他肯定不會喜歡你的,昨日出來的時候,公子可是黑了半天臉呢。夫人說的都是大實話,你還是找個不嫌棄你的嫁了吧?!?/br> 得,這話說完,金朵朵“哇”的一聲,又哭了。 這次哭的,可比上次真情實感多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掉,瞧起來別提多難過了。 金朵朵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被人說丑。 叫她們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長得多丑呢! 這對主仆,太欺負人了。 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趙芯兒看她哭得可憐,就朝著包子擺擺手,叫她把人帶出去。 等人都走了,趙芯兒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白皙的小臉上染上幾分得意。 她方才,應當很有當家主母的派頭。 沒說一個字兒,也沒兇,就把人給說哭了。 而且還哭得那般慘。 她可真厲害。 趙芯兒美滋滋的想。 沒多久,袁子琰就捧著里幾簇臘梅花回來了。 他進了屋子,便發(fā)現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什么,眉眼彎彎的,坐在椅子上晃著小腿,一副很開心的模樣。 袁子琰不禁也翹了翹唇角,“在做什么?” 他走上前,將手里的臘梅花遞到趙芯兒跟前,“喜歡嗎?” 他一回來,趙芯兒的好心情就消失了。 她冷哼一聲,偏過腦袋不看他,也不接他手里頭的花。 還去摘花。 “呸,拈花惹草的大混蛋!” 袁子琰簡直無妄之災。 “我何時……”袁子琰話沒說完,低頭一看自己手中的花,頓時間有些頭疼。 不知道小姑娘在跟誰較勁兒,明顯很喜歡這一束花,小眼神也時不時往這邊瞧,但就是扭著腦袋不看他。 甚至還一副很不想理他的模樣兒。 袁子琰挑了挑眉:“這花你既不喜歡,那我便丟了?!?/br> 說著話,他便佯裝要丟到窗外。 趙芯兒頓時間急了,她連忙站起身伸手要去拿,“誰、誰說不喜歡了!” 誰料,袁子琰只是虛晃了一下動作而已,她一上前,便伸手拽了下她的手腕,她的身子也順勢撲到了袁子琰的懷中。 袁子琰單手摟住她的腰,低聲問,“誰惹著你了,嗯?” 還能是誰? 趙芯兒憤憤瞪了他一眼,小拳頭重重錘了下他的胸口。 她自覺用了不小的力氣,但落在袁子琰身上,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袁子琰自覺沒做什么,昨日小姑娘還拉著他的手一臉心疼的撒嬌,且去摘花之前,她還一臉期待的送他。 這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應當沒發(fā)生什么。 于是左右瞧了瞧,發(fā)現包子沒在屋里頭,便問道:“可是包子?若是包子不聽話,便罰她扎馬步可好?” 趙芯兒不滿的又瞪他一眼。 關人家包子什么事兒! 包子是最貼心的。 從來不會氣她。 比他強多了。 趙芯兒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