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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琰正哄著小姑娘呢, 聞言皺起眉。 怕老頭兒在小丫頭跟前兒亂講,怕她又亂想,就朝著李程又使了個(gè)眼色。 李程面上堆起笑,“老侯爺,您這邊請(qǐng),我跟您詳細(xì)解釋?!?/br> 而同時(shí),袁子琰也由趙芯兒扶著進(jìn)了屋。 “慢點(diǎn)?!壁w芯兒扶著袁子琰坐下,隨后又眼圈紅紅的問他,“夫君,你疼不疼呀?” 袁子琰又在心里將李程罵了一頓,隨后搖搖頭,“不疼?!?/br> 趙芯兒坐在他的旁邊,小聲問,“那、那你的腿……” 袁子琰連忙道,“沒什么大礙,就是碰了下,過些日子便好了?!?/br> 趙芯兒又苦惱的問,“這會(huì)不會(huì)留下病根呀?” 若是他日后瘸了,該怎么辦。 她不想要個(gè)瘸了腿的夫君。 小時(shí)候,她家隔壁住著那家的老爺便是個(gè)瘸子,后來生了個(gè)少爺,腿也是跛的。 “你別擔(dān)心,我不疼,大夫說,只要養(yǎng)養(yǎng)便好了,也不會(huì)落下病根。” 趙芯兒終于放下心來。 哄了一會(huì)兒,終于將小姑娘哄的不哭了,瞧著模樣也沒那般擔(dān)心了。 他有些愁,不知該怎么跟她講。 先前回澧縣,是為著給母親掃墓。 怕麻煩,才隱瞞了身份。 誰成想,竟在那兒惦記上了個(gè)小姑娘。 將人娶回家后,便一直想跟她說清楚身份,但時(shí)間拖的越長,竟越是不敢講了。 生怕小姑娘生了氣,不理他了。 想再等等尋個(gè)契機(jī)再同她說,誰知這一拖,卻是京城先來了消息。 袁子琰沒叫李程告訴她,也是想等回來,親自同她說。 屆時(shí),她便是生氣打他罵他,也好過李程跟她說了,她一個(gè)人在京城生悶氣,他卻不在跟前兒,也沒個(gè)人哄她。 瞧著她半晌,袁子琰便抬起手,捏了捏她如今瘦的沒什么rou的小臉,“怎的瘦了?” 趙芯兒聽了,小眉頭就微微蹙了起來。 他這么一提,她就想起那些事兒來了,心里頓時(shí)有些不痛快。 知道袁子琰的腿沒事兒了,便沒那般小心翼翼的了,拍開他的手,便準(zhǔn)備跟他秋后算賬。 她冷哼了一聲,繃著一張小臉瞧著他,賭氣道:“既然你的腿沒事了,那便說正事兒吧。我今兒個(gè)過來,就想跟你告?zhèn)€別,我打算帶著包子明日便回澧縣去了?!?/br> 袁子琰一怔,“回澧縣做什么?” 趙芯兒拿眼睛瞪他,一副憋著氣的模樣兒:“自然是不打攪你娶新夫人。” 袁子琰一聽,右邊兒眼皮就是一跳。 “你別聽他胡說,而且我已經(jīng)同他說了我娶了夫人的事。你放心。日后他再來,我便叫李程將他攔在大門外?!?/br> 趙芯兒嘴角往下撇撇著,下巴也快繃圓了。 生氣。 她說得是這個(gè)嗎! “大將軍,民女自知身份低賤,配不上您。既然您如今沒事兒,也就不叨擾了,以免壞了大將軍的名聲,耽誤了您日后娶妻?!?/br> 說完,趙芯兒就站起身,也不再看他,冷著一張小臉兒往外走。 袁子琰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 咬牙切齒的在心頭罵了李程一番。 眼瞅著小姑娘就走出門去了,情急之下,將腿傷這檔子事兒也忘了,站起來便趕緊大步走過去,從后邊兒抱住了她。 “芯兒,別走——” “我袁子琰這輩子,便只娶你這一回妻。是我混蛋,先前沒告訴你,你生氣便罰我打我,直到你消氣為止。你想做什么,我都能依你,但唯有這一條……” 袁子琰說著話,便覺著懷中的人兒靜悄悄的,不知為何沒了聲音。 他心頭疑惑,忍不住頓了下,垂眸朝著她看過去。 便瞧見小姑娘突然間瞪圓了貓眼兒,面上帶著nongnong的不可置信。 小拳頭也緊緊攥在了一起。 就連她本來紅艷艷的唇,此時(shí)抿成了一條縫,秀氣的柳眉都蹙到了一處。 一副快要?dú)鈮牧说哪印?/br> “袁子琰,你這個(gè)混蛋,大騙子!你又騙我??!” 他怎么這么壞! 趙芯兒原本軟軟的聲音如今聽著氣鼓鼓的,比平時(shí)說話時(shí)聲音都大了幾分。 顯然被袁子琰這廝給氣狠了。 她氣的眼角都紅了,說完便狠狠一腳踩在了袁子琰的腳上。 袁子琰“嘶”了一聲。 倒不是疼,而是心疼她做的棉靴。 踩了他一腳以后,趙芯兒就在他懷中掙扎了起來。 “你放開我!” “不放?!?/br> 袁子琰低聲說。 趙芯兒氣急了。 拿起他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趙芯兒有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就在兩顆潔白米牙的旁邊,咬起人來格外的疼。 因著氣的狠了,她用了十足的力氣。 而袁子琰沒旁人懼寒,所以穿的并不厚。 這一口下去,趙芯兒就嘗到了血腥味。 袁子琰好似不疼一般,就這樣,另一只手仍舊牢牢的抱著她。 趙芯兒丟開他的胳膊,她撇過小腦袋,狠心不去看他胳膊上被咬出來的印子。 “可解氣了?” 袁子琰一邊輕聲問,一邊將胳膊又遞上去。 趙芯兒嘴里這會(huì)兒還一股鐵銹味兒,簡直嫌棄死了,眼圈紅紅的打開他的手。 “你走開!” 袁子琰繼續(xù)抱著她,不吭聲。 趙芯兒小鼻子吸了吸,甕聲甕氣的問,“你為什么瞞著我?” 袁子琰嘆了口氣,“你當(dāng)時(shí)同人說,想要嫁個(gè)窮一些的老實(shí)人,我怕說了,你不肯嫁。我原本打算今日便同你說的。” 的確,若是他當(dāng)時(shí)便說自個(gè)兒是京城的大將軍,她定是不敢嫁的。 趙芯兒扁了扁嘴。 可、可…… 那也是他的不對(duì)。 “你這個(gè)混蛋!” “我是混蛋?!?/br> 趙芯兒又控訴道:“你還騙我!說你腿折了!我就該讓包子,真的將你的腿打折!” 這人簡直壞到家了! 袁子琰也很憋屈。 “是李程出的餿主意,我待會(huì)兒便罰他。” 趙芯兒氣呼呼的踩他,“你別甩鍋,你也有錯(cuò)!” “是,也罰我?!?/br> 袁子琰一邊應(yīng)著,一邊低頭看鞋。 心里想著,用皂角應(yīng)當(dāng)能刷的干凈。 趙芯兒這會(huì)兒氣雖說消了大半,但是也不打算就真的這么原諒他。 若不然,日后他還騙她怎么辦! 她哼道:“你放開我。” 袁子琰輕聲問:“你還走不走?” 趙芯兒小下巴一抬,嬌聲道,“看你表現(xiàn)?!?/br> ------ 李程送完老侯爺回來之時(shí),便瞧見自家將軍在院子里頭扎馬步,腦袋上還頂了幾本書。 夫人正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