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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哪里吧?!?/br> 眾人都錯愕的睜大了雙眼。 這……方才那說話溫柔的人,真的是平時那個不茍言笑,對女子不屑一顧的的袁將軍? 先前還聽說,昨日袁將軍與夫人上山之時,是背著袁夫人上山的,沒瞧見的人都覺得這事兒大概是假的,不過是別人瞎傳的罷了,如今看來,興許是真的。 隨后,眾人又忍不住感慨,真可謂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原來,這袁將軍與尋常男子,并無不同,花朝節(jié)也會陪著夫人出游,來姻緣樹前掛香囊,甚至,這位冷硬的大將軍,比尋常男子還要體貼些。 當然,這些人在想什么,趙芯兒與袁子琰并不知情。 掛好了香囊后,二人便去了廟堂里。 趙芯兒雙手合十的跪在蒲團上,閉著雙眼,很是誠心的許愿:“娘娘在上,保佑夫君的病能夠昨日康復,助信女早日懷上孩子?!?/br> 許完愿,還結結實實的磕了頭。 這才依依不舍的跟著袁子琰離開。 廟前還有一位解簽的老和尚。 趙芯兒去抽了個簽,簽文她看不懂,但寫的是上上簽。 她唇角微微翹了翹,別的她不懂,但是上上簽還是明白的,這一趟,難道便要心想事成了? 于是,便迫不及待的拿著簽走到老和尚旁邊。 那老和尚拿了簽后,便是微微一愣,拿著那支簽看了好半晌。 趙芯兒瞧著,有些忐忑:“大師,可是有什么不妥?” 老和尚笑呵呵的搖了搖頭,“并無,夫人這支簽,是上上簽。簽文上說,夫人雖親人緣薄,身世坎坷了些,但日后會苦盡甘來,且身有龍鳳,定會有潑天富貴,至于夫人心中所想,過一些時日,也能心想事成?!?/br> 趙芯兒聞言,眉眼便彎了起來,心頭高興極了,更覺著這老和尚說的很準。 她自幼父母雙亡,豈不便是父母緣分淺,身世有些坎坷?她先前住在祝府之中,是過的很苦,本想找個普通人嫁了,一輩子過得拮據一些也沒關系,只要不是妾便成。 可誰知,竟遇到了夫君。這不便是苦盡甘來了?比起先前,也是有了潑天富貴。 最令她高興的是,老和尚說,過些日子,她定能心想事成,也就是說,夫君的病很快便能好了! 至于那句身有龍鳳,早就被趙芯兒給忽略掉了。 “多謝大師!”趙芯兒說完,又趕緊催促旁邊的袁子琰,叫他再去捐一些香油錢。 袁子琰捏了捏眉心,看了看旁邊笑呵呵的老和尚,深覺小丫頭是被忽悠了。 但是見她此時正在興頭上,很高興的模樣兒,便也沒去掃興,點了點頭,便去捐香油錢了。 等他回來,趙芯兒與那老和尚也聊得差不多了,便眉眼彎彎的從袁子琰一起走了。 就在他們的身影消失后,從暗處走出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 他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手里的折扇合起,輕輕敲打著另一只掌心,饒有興味的勾起嘴角。 身有龍鳳,潑天富貴么? 看來,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注定是他的人。 男子低笑一聲,轉身離去。 - 趙芯兒一行人逛了一整個上午,去了姻緣樹前,又去拜了佛,還在山上其他景色優(yōu)美的地方轉了轉。 一圈下來,她便覺得兩條腿有些酸軟,便同袁子琰一起回了院子。 用過午飯后,院子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祝芷甜跟前的一個丫鬟過來了。 趙芯兒聽說時祝芷甜丫鬟求見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片刻后微微蹙起柳眉,道:“讓她進來吧?!?/br> 來人是祝芷甜跟前兒的翠竹,說起來,先前趙芯兒在祝府里的時候,沒少見她。 記憶中,這丫鬟總是一副狗仗人勢,目中無人的樣子。 翠竹進來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趙芯兒面前,神情瞧著很是忐忑,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奴婢見過表小姐?!?/br> 趙芯兒語氣很淡,“起來吧,你家主子叫你過來,可有事?” 翠竹垂著腦袋,看著昔日這位表姑娘的鞋子,心中百轉千回。 不知小靈得知表姑娘有這般大的造化后,有沒有后悔,先前,她還嘲諷過包子,說也就那樣上不得臺面的丫頭,才會心甘情愿的在趙芯兒跟前伺候著,如今,表小姐嫁了大將軍,包子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回表姑娘的話,我家小姐……叫我請您過去敘敘舊,說、說是許久未瞧見您了,很是想念?!?/br> 翠竹這番話說的磕磕絆絆的,大概也覺著,這話說出來可信度很低。 趙芯兒則是眨了眨眸子,帶了幾分疑惑。 倒是稀奇。 昨日在林子里,不是才瞧見,還瞪了她一眼。 見了她不破口大罵,便是好的了。 祝芷甜會想念她? 難不成是為了昨日的事? 趙芯兒喝了口茶,道:“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昨日的事,我的確瞧見了,但我也不會到處亂說,不是誰都同她一樣卑鄙,她大可以放心?!?/br> 翠竹并不知道昨日發(fā)生了何事,聞言一頓,心頭有些疑惑。 但是也知道,小姐說的應當不是這個。 因著今日三小姐叫她過來,不是讓她打探消息的,而是叫她務必將表姑娘請過去。 翠竹面上帶了幾分焦急,若是她沒將表姑娘請過去,三小姐肯定饒不了她的。 “表姑娘,我家小姐說今日務必要將您請過去。”說著話,她“撲通”一聲跪下,顫聲乞求道:“表姑娘,您行行好,若是奴婢不將您請過去,三小姐肯定饒不了奴婢?!?/br> 先前,三小姐雖說也驕縱的很。但十分受寵,沒受過什么氣,哪怕不痛快了找翠竹的茬,也不會動輒打罵。 可是如今,三小姐受多了挫折,脾氣也比先前大了許多,只要有一丁點的不痛快,便會拿翠竹出氣,這段時日以來,翠竹可以說是受盡了磋磨。 趙芯兒看著跪在地上的求她的翠竹,眉頭微微皺了皺,并未說話,而是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 旁邊包子則是嗤了一聲,道:“現(xiàn)在知道求我家夫人了?滾滾滾,你受不受罰,同我家夫人有什么干系,再不滾,我便將你丟出去。”先前在祝府里頭,這丫頭可沒少背地里奚落夫人,如今倒是跑這兒演起了苦rou計。 包子心里很不痛快,只等夫人一聲令下,將她給丟出去。 翠竹聽了包子的話,面色火.辣辣的,一陣青一陣紅,別提多難堪了。 她偷偷去瞧表姑娘的神色,昔日任人欺負的表姑娘,如今已經成了將軍府的夫人。 別說與她,便是同三小姐,都是天差地別。 瞧著表姑娘無動于衷的神情,她心頭一陣絕望,也是,她先前那般,表姑娘沒收拾她便罷了,又怎么會因著她而動了惻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