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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泛起了紅,她不好意思的看了明太妃一眼,“娘娘!” 明太妃嗤笑一聲:“出息?!?/br> 趙芯兒聽著明太妃這般說,倒是沒那么不好意思了,她雙手捧著臉,有些憂心忡忡的道:“我就是擔(dān)心夫君在外,會有危險(xiǎn)?!?/br> 明太妃道:“擔(dān)心什么?攝政王武功蓋世,行軍打仗多年,很少有敗仗,若是連他都打不過,我朝便真的氣數(shù)將盡了。” 趙芯兒聽著她硬邦邦的一番話,也聽出來了她是想安慰自己,揚(yáng)起小臉,朝著她露出一個(gè)笑容來,“謝謝娘娘。” 明太妃蹙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趙芯兒又問:“娘娘,你可見過行軍打仗的?” 明太妃:“先前在鄉(xiāng)下住之時(shí),見過幾次。” 趙芯兒雙手托腮,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若是腦子好用一些,會兵法便好了,就能幫得上夫君了。” 明太妃看著她:“你想學(xué)?” 趙芯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學(xué)?!?/br> “你等等?!?/br> 明太妃說完,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 沒一會兒,便拿了一本書過來,遞給了趙芯兒。 趙芯兒遲疑的接了過來,“這是何物?” 明太妃道:“你不是想學(xué)?”她又道:“這是哀家前些年,偶然間得到的一本兵法,左右留著也沒有用,便給了你吧?!?/br> 趙芯兒面上一喜,“謝謝娘娘!我便知道,您是疼我的?!?/br> 明太妃像是被她rou麻到了,眉頭一皺,手微微蹭了蹭手臂。 “少在這兒拍哀家的馬屁,若不是哀家看不懂,也不會便宜你?!彼?。 趙芯兒抱著那本兵法,彎著嘴唇笑。 在宮中待了小半天,眼瞅著,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趙芯兒便打算告辭離開了。 誰料,正要走之時(shí),明珠宮來了個(gè)不速之客。 “嬪妾見過太妃娘娘?!眮砣烁A烁I碜樱缓蟪w芯兒笑了笑,“芯jiejie,原來你今日也在宮中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祝芷甜。 原先,祝芷甜進(jìn)了太子府做了個(gè)侍妾,如今,太子繼位,她也跟著水漲船高,被封了個(gè)美人。 趙芯兒瞧見祝芷甜之時(shí),乍眼一瞅,竟是沒認(rèn)出來。 不過短短幾個(gè)月,祝芷甜比先前看起來居然蒼老了許多,長得也不如先前嬌嫩了,她比趙芯兒還小,如今瞧著,像是比趙芯兒大了許多歲一般。 想來,祝芷甜先前在太子府的日子,過得并不舒心。 明太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一旁的趙芯兒:“你認(rèn)識?” 趙芯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甜美人?!?/br> 祝芷甜看著不遠(yuǎn)處站著的趙芯兒,心里頭嫉恨極了。 她在太子府舉步維艱,苦苦堅(jiān)持了下來,為的便是有朝一日太子繼承大統(tǒng),她被封了妃嬪,狠狠的將先前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踩在腳下,尤其是趙芯兒那個(gè)小賤人。 沒曾想,袁子琰那個(gè)莽夫竟被封了攝政王。 她這個(gè)美人,比起攝政王妃來,簡直不夠看的。 這叫祝芷甜怎么能甘心。 叫她最恨的是,偏生,她要靠著趙芯兒這個(gè)小狐貍精,才能重新得到圣上的寵愛。 祝芷甜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嫉妒,朝著她露出個(gè)笑容來,“芯jiejie,既然來了宮中,何不去我那兒坐坐?咱們姐妹二人也許久未見了,也順便敘敘舊?!?/br> 趙芯兒道:“不必了,如今天色已經(jīng)快要黑了,我趕著回去?!?/br> 祝芷甜心里暗罵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面上笑容不變:“既如此,那meimei便送jiejie出宮?!?/br> 趙芯兒見趕不走這塊狗皮膏藥,也只能由著她了。隨后同明太妃福了福身子,告辭離開。 路上,趙芯兒也沒理她,偏生祝芷甜像是看不出她面上的厭煩,一直跟在她身邊。 趙芯兒深知,祝芷甜對她的厭惡,比她對祝芷甜的只多不少,突然跑過來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她狐疑的看著旁邊的祝芷甜,突然之間便發(fā)現(xiàn),她身邊的宮女,似乎比先前少了一個(gè),而且,出宮的這條路,正好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趙芯兒眉頭下意識便皺了起來,她看了旁邊的春暖一眼,小聲吩咐了一句,隨即沉聲對祝芷甜道:“行了,你也別裝什么姐妹情深了,你不累我都累了。” 祝芷甜也沉下了臉,面露了幾分厭惡。 “趙芯兒,你知道嗎,你的命真好,我最厭惡的,便是你這種人?!?/br> 因著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便天生比別人過得好,憑什么? 趙芯兒覺得有些好笑,她的命好嗎? 她父母雙亡,打小便寄人籬下,反而是祝芷甜,從小便被寵著的,先前從未吃過苦頭,好好的一副棋,偏生下成了這般,如今又怨得了誰? 趙芯兒不欲與她糾纏,事出反常必有妖,宮中這是個(gè)是非之地,她只想快些離開。 “隨你怎么想。” 她說了這么一句,便領(lǐng)著包子大步往前走。 祝芷甜恨恨的道,“趙芯兒,你給我站住!” 趙芯兒不理她,只吩咐包子,“快走?!?/br> 誰知這時(shí),穿著一身龍袍的陸卓突然出現(xiàn),擋住了前頭的路,且正在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趙芯兒的臉色刷的一下子便沉了下來,她下意識捏緊了手指,警惕的看著陸卓。 陸卓一出現(xiàn),眸子便落在了趙芯兒的面上,他細(xì)長的眼睛里帶了幾分欲意,看向趙芯兒的目光,叫她心頭都開始慌亂了。 他面上漸漸露出了得逞的笑,“攝政王妃,好久不見,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兒?” 祝芷甜的站在趙芯兒的身后,看著陸卓微微亮了的眸子,心里面嫉妒的厲害。 而陸卓則是不快的看了她一眼,大抵是嫌她沒眼色,還杵在那兒不走。 祝芷甜只能不甘心的離開了。 趙芯兒用力捏緊了帕子,朝著陸卓行了個(gè)禮,“臣婦參加圣上?!比缓笥值溃骸俺紜D家中還有事,先行告退了?!?/br> 陸卓好不容易才堵住了她,怎么可能會叫她這么容易的就走了。 他千方百計(jì)的將袁子琰那個(gè)莽夫支開,等著一天,等的已經(jīng)夠久了。 “哦?這么著急做什么,朕還有話想同攝政王妃說?!?/br> 說著話,他往旁邊一站,便又?jǐn)r住了趙芯兒的路,他目光中灼灼,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落在趙芯兒的臉上。 大抵是因著嫁人久了,眼前的小美人比頭一次見到之時(shí),更誘人了些,身段也好了幾分,想來,袁子琰那莽夫調(diào)/教的不錯(cuò)。 他舔了舔唇,看著她笑了一下。 趙芯兒只覺得后背都有些發(fā)涼,她咬了咬牙,“還請陛下自重。” 陸卓笑了一下:“自重?攝政王妃應(yīng)當(dāng)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袁子琰那個(gè)莽夫,有什么好的,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