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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逞的。”便是夫君在此,也不會同意她這般做的,所以,她不會答應陸卓。 且,陸卓為人陰險,對夫君恨意頗深,更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怎么會因為她進宮一趟,便真的不再為難他。 這話,也不過是哄她罷了,她便是當真去了,也不會幫夫君度過此次難關,反而還會將自個兒給折進去。 若她真的犯了傻去了,有朝一日夫君回來,知道此事后,心中定也不會好受。 說完,朝著包子一擺手。 包子直接抓住了祝芷甜的手臂,將她往外扯著。 祝芷甜臉色難看的要死,掙脫半天也沒掙脫開,朝著趙芯兒怒道:“你簡直冥頑不靈!” 趙芯兒繃著一張臉,看著她離開。 最后,包子直接將祝芷甜丟到了府外,并對著門房道:“這個人,日后不要再放進來了?!?/br> 接著,門被關上。 祝芷甜站在門外,氣的臉色發(fā)青。 * 朝廷遲遲不發(fā)軍餉,西北那邊催了一次又一次。 朝中大臣勸說圣上無果,心急如焚。 后來,左相與武安侯率領朝中眾多官員,跪在金鑾殿外,求圣上給發(fā)軍餉。 陸卓在御書房中,用力摔了一座硯臺,他冷笑著:“既然他們喜歡跪,那便跪下去!” 左相等人在外頭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有熬不住大臣率先暈了過去。 朝中亂作一團,便連京中百姓,也開始對他這位皇帝有所怨言。 最后,陳尚書只能來勸他,“圣上,如今,外面眾大臣都跪著,您遲遲不肯松口,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圣上,軍餉不能不發(fā)??!”此時,若是攝政王與西北大軍出了事兒,皇上就等于自斷臂膀,日后匈奴人想要攻進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陸卓冷冷的看著陳尚書,譏諷一笑,“陳尚書,你是在教朕做事?” 說完,他突然怒吼一聲:“吃里扒外的東西!” 趙芯兒那個不知好歹的不肯從他,如今,便連李尚書這個老不死的,也開始有了別的心思。 他拿起桌子上的硯臺,重重的朝著陳尚書砸去。 陳尚書是個文臣,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接便被那硯臺砸的頭破血流,他身子也跟著晃了一晃,但強撐著,好歹是沒摔倒。 他顫抖著聲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還請圣上三思啊!” 陸卓眼神又冷又陰狠,看著陳尚書之時,只覺得叫他渾身徹骨的涼。 他先前怎么便被發(fā)覺,他這哪里是跟了個明君,而是跟了一頭狼??! 陳尚書悔不當初,他好半晌,才白著臉顫聲道:“攝政王企圖挑釁圣上,的確該死,但如今,外頭對圣上頗有怨言,不能坐視不理,老臣有一計,能既收拾了攝政王,還叫朝中大臣沒有怨言。” 陸卓聞言,面色倒是好看了幾分,“哦?說來聽聽。” 陳尚書見他肯聽,微微松了一口氣,便緩緩的說了起來。 陸卓面上興味越拉越濃,贊嘆道:“陳尚書有遠見,不愧是朕最欣賞的大臣?!苯又挚吹疥惿袝X袋上不停流著血的口子,道,“陳尚書,朕性子急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br> “來人,傳御醫(yī)?!?/br> 陸卓說完這句話后,陳尚書終于撐不住,暈了過去。 - 第二日,早朝上。 陸卓同眾大臣道,“不是朕不給軍餉,而是如今,國庫虧空的厲害,實在拮據(jù)。這幾日,朕以身作則,并勒令后宮,一切從簡,定會將西北大軍的軍餉湊出來?!?/br> 說完,竟真的吩咐戶部籌銀子,給西北那邊發(fā)軍餉。 最后,陸卓給的軍餉雖少,但也足夠西北大軍度過這個冬天了。 陸卓欽點的護送軍餉的大臣趙立誠,是他的人,趙立誠其人陰險狡詐,十分貪財。 軍餉若是由他護送,大抵是要脫一層皮,最終落到袁子琰的手中,不知會少了多少。且,趙立誠這次奉旨去送軍餉,還有了陸卓的意思在里頭,下手自然是不會客氣。 不僅如此,戶部那邊,也有圣上的人,送的軍餉以次充好,幸好祝得毅在戶部,偷偷將東西換了回來。 如此,兩日后。 趙立誠帶著一支軍隊,護送軍餉離開。 可誰知,這趙立誠動作慢的如龜爬一般,從京城到最近的一個驛站,只需要一天的路程,可他偏生走了五天,路上搭起帳篷歇腳許多次,若是照著他這個速度,到西北之時,最少也要三四個月。 等他帶著軍餉過去,別說東西少不少,便是盡數(shù)到了,黃花菜也都涼了。 趙芯兒在府中急得團團轉(zhuǎn),最后同武安侯商量了一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劫了軍餉,快馬加鞭,送去西北。 武安侯定是不能去的,如今圣上還在,若是被他知曉,整個武安侯府都會株連九族。 可,府中的護衛(wèi)不少,但是趙立誠領著的一只軍隊也不是善茬,她想劫軍餉,可不是那般容易的。 正巧這時,宮中明太妃娘娘跟前兒的大宮女來了,說是太妃娘娘許久未見著她了,有些掛念,請她入宮敘話。 趙芯兒臨進宮前,將手中的銀錢都給了李程,吩咐他去買一些抗寒的衣物以及能抗餓的干糧來。 這些銀錢,除了攝政王府的,還有武安侯府以及左相那邊府中送來的,便連陳尚書府上,都叫韓鈺文悄悄送了銀錢過來。先前趙芯兒想著,若是陸卓不給發(fā)軍餉,便去貼錢買一些吃的用的,所以,叫李程買的這些東西,都是給西北大軍送去的。 如今,興許也能派的上用場。 安排好了李程后,趙芯兒便領著包子進了宮。 說起來,自打上次被陸卓在宮中堵住后,趙芯兒便沒來過宮里了。到了如今,已經(jīng)有許多日子,的確有些掛念太妃娘娘。 進了明珠宮后,明太妃正懶洋洋的倚在躺椅上,旁邊有個小宮女跪在地上,正用小木錘輕輕給她捶著腿。 屋子里頭點了上好的炭火,暖洋洋的。 明太妃瞇著眸子,昏昏欲睡。 趙芯兒進來后,微微福了福身子,行禮道:“見過太妃娘娘。” 明太妃睜開眸子,抬抬手吩咐宮女退下,這才坐直了身子,對趙芯兒道:“原來是攝政王妃來了?!?/br> 趙芯兒:“娘娘,許久未見,近日身子可好?” 明太妃淡淡的道:“整日里除了吃便是睡,能有什么不好的。” 說完,她對著屋里頭的宮女們道:“都退下吧,哀家與王妃說說話?!?/br> “是?!币槐妼m女應了一聲,便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趙芯兒猜到了娘娘許有要事要對她講,遂也對包子道:“你去外頭等我。” “是?!卑狱c點頭。 沒多久,這個空曠的大殿中,便剩下了趙芯兒與明太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