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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否則伏青主也不會這樣騎虎難下。”瑄分塵道:“你想套話?”姬任好笑道:“對付這種人,威逼利誘都沒用,最可行的,就是不讓他知道你的目的,再自動說出來。而且伏青主是個人才,能順便收過來,自是最好?!?/br>瑄分塵猶豫了下,道:“你要對他好?但這……”“至少他罵人的水平提高了?!?/br>瑄分塵差點嗆?。骸拔以缯f,沒有回報,你連一分銀子也不會出的……”姬任好悄悄摟住他,笑道:“只有你除外?!?/br>瑄分塵對情話很赧,但那人總可以說不完。兩人蹭著蹭著,就玩起來,姬任好親著他的鼻尖,又親著唇,喃喃笑道:“下次帶胭脂蜜來,涂上一定很好看……”對于姬任好的情趣,瑄分塵一向是消極抵抗。往身上倒酒等等,眼一閉也就過去了,涂成一臉脂粉,只能嚇死自己。姬任好有些想了,見瑄分塵也被摸的臉紅,腦子一轉(zhuǎn),在他耳邊道:“想不想要我?”瑄分塵一頓,沒有說話。姬任好知道他想什么。這幾天,他放下身段,學著承受,瑄分塵就是裝傻。除了還債后逃跑,他還能想什么?姬任好大怒,面上端起笑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閣主,人帶來了?!?/br>若顰走進,身后男子不斷發(fā)抖,撲通跪地:“大人饒命…大人饒命!”要不是畫部把事辦了,姬任好幾乎忘了。他一丟:“這是你畫的?”竟然是張長扇。“是……是……”他俯伏在地,不敢抬頭,心知倒霉到家了。他在街上忽然被擒,綁到這里,一路進來,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層層疊疊的屏障,無數(shù)美貌的丫鬟使女,拖著長長的裙子來往。無論主人是誰,都不是他惹的起的。“你好大的膽子?!?/br>張長扇就差把頭埋下地了:“是小人愚蠢,認不出大人,求大人饒命!”姬任好冷冷道:“認不出,要眼睛何用?把他拖下去,挖了!”張長扇嚇的癱軟在地,兩人竟沒拖起,瑄分塵看不下去,低聲道:“你嚇他干什么?他一輩子,也沒進過這種地方?!?/br>姬任好看了他一眼,回頭道:“想活命也可以,照我的畫,替他畫百十把張,全部賣出去。”瑄分塵想象自己的臉出現(xiàn)在袒胸露乳的女體上,天雷轟頂。張長扇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了眼:“大,大人……這,恐怕賣不出去……”那一瞬間,姬任好心中噴了。“這樣好了?!?/br>他淡淡道:“再替我畫?!?/br>張長扇以為聽錯了。“畫十二張,不能畫成女人。如果滿意,五百兩銀子放你出府,不滿意,五馬分尸掛上城門?!?/br>姬任好臉一沉。張長扇連忙叩首,只求這煞星放他一條生路。第二日起,瑄分塵就天天看見姬任好站在樹下,或者躺在椅里,他說畫什么,張長扇就畫什么姿勢,而且?guī)缀跖吭谧郎袭嫛?/br>姬任好想怎么動就怎么動,張長扇也不敢說。很快畫好了十一張,正是傍晚,姬任好卻道,今天畫完。畫完就畫完吧。張長扇卻被帶進了里屋。蘭香繚繞,紗帳飄飛。姬任好半躺半臥,平素梳妥的長發(fā)散下,衣衫半敞,肌膚如玉,無與倫比的風流華美。張長扇嚇的直接趴下:“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他并不傻,這幅圖畫完,只有被殺的命了。瑄分塵恰好進來,被他一把抱住,苦苦哀求,看人倒也很準。瑄分塵搖頭道:“你何必又……”姬任好淡笑道:“既然畫,就要畫完,否則現(xiàn)在就去死?!?/br>瑄分塵鞠躬一拱手,嘆道:“姬大閣主,算賣我個面子,饒了他罷?!?/br>“也可以,只是……他沒做完的事,你接著做。”計策空紅燭輕晃,帶出一縷煙。瑄分塵與姬任好相交,琴棋書畫都會,只是不太春花秋月。繪一幅美人圖不難,但對著褻衣半解的姬任好,手有點兒發(fā)抖。這一套,姬任好其實是新學的,平生第一次誘惑人,難免笨拙。不過對付瑄分塵,是綽綽有余。紙上線條游走,瑄分塵不敢看他,下筆速度極快,一大半是靠記憶。畫了一半抬頭,姬任好換了姿勢,不但胸口,漂亮的腿也露出來了。衣襟大敞,雪白的肌膚,淡紅的乳珠下結(jié)實的小腹,漸入密處。瑄分塵皺著眉,道:“你……”“我一向都這樣動?!?/br>“……我怕畫完之后,少兒不宜?!?/br>姬任好笑道:“你是少兒?”瑄分塵不說話了。姬任好噙著笑,華艷不可方物。瑄分塵悄悄注意到,他唇邊好像點著胭脂蜜。胭脂蜜是極其珍貴,傳說用十二種花卉的花蜜摻上玫瑰花瓣三碾三擠而成,每十年才得一罐,價比萬金,顏色鮮妍,味道清甜可口。顧名思義,胭脂,自然是上唇的,但蜜這個字,引人遐想。瑄分塵口中默念詞句,手下快如疾風,一氣將曲線包裹,道:“可以了。”“拿過來。”閉著眼睛走過去,念念有詞。感覺手里一空,他道:“那我走了。”衣服被猛的一扯,瑄分塵摔倒床上,姬任好頂?shù)剿矍?,惡狠狠的道:“上次是道德?jīng),這次是什么?”瑄分塵一本正經(jīng)的道:“黃帝內(nèi)經(jīng)?!?/br>“一而再再而三,你就不無聊?”“耶,既然任好你不無聊,我怎么會無聊呢?”姬任好很有一種沖動。活埋掉這白毛。他默默的吸了一口長氣,正要再誘惑誘惑,瑄分塵抬起筆,順手在他唇上畫了兩撇胡子。隨即是大笑,瑄分塵也沒想到自己忽然使出這一招,笑的幾乎錘床。姬任好一張臉鐵青,他也想象的到自己是什么樣子。“瑄分塵!”他一把扯開身下人衣服,瑄分塵抬頭看了一眼,又一聲爆笑,笑的身體全蜷起來。姬任好差點氣昏了,惡狠狠的道:“你等著!”感到身上人離去,瑄分塵笑了好一陣才停住。姬任好洗了臉飛快回來,二話不說,將人壓倒。手下一摸,那人雙腿間鼓鼓囊囊,早笑成軟趴趴的了。姬任好惱的七竅生煙。他捉住瑄分塵的唇,強勁的吻他,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把身下人衣服扯的光溜溜。都是成熟的男人,知道哪兒最能挑起欲望。瑄分塵喘息著,去抓他的手,被姬任好反抓住,扣在身側(cè)。兩人的身體赤裸了一半,用力的摩擦著,不久就燙起來。瑄分塵紅著臉,還是分外生澀。姬任好搓摸了會他的分身,俯下去含住,不要多久,就堅硬如鐵了。他躺在床上,看著姬任好強行想坐下去,想笑又嘆氣,道:“活了三十年,沒見過這樣強jian的……”姬任好倒是一時氣急了,回過神來,自己也想笑。他想留住瑄分塵,但這樣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