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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真是了無生趣。姬任好喃喃的道。瑄分塵埋在他臉邊,輕聲道:“我不想走。”姬任好道:“那就不走。”瑄分塵摩挲著,道:“我想通了?!?/br>姬任好沒說話。瑄分塵道:“我這輩子……我喜歡你……”“是我傷你的心,是我不好,我不會再隨便說分開。之前是我不懂……你教我。”明明都是那樣喜歡著,喜歡的恨不得絞碎在心里,簡直人都要死了。兩人抱作一團(tuán),姬任好輕輕的親他,摸著他的頭發(fā),想,這一定是前世的冤孽。說不定瑄分塵前世是個兔子,被自己殺了吃rou,今生來報復(fù)了。他有些笑了,把這個想法說給他聽,瑄分塵笑著,道,你才是那只兔子。傷筋動骨一百天。雖說瑄隱者沒有躺到一百天,也躺了好兩個月。姬任好一邊看著,靈丹妙藥白菜蘿卜一樣往里灌,險些大補(bǔ)出鼻血。瑄分塵大喊吃不消,其實還是蠻享受。上官談笑看了兩個月,忍不住道:“天理何在!你從哪釣上這樣的美人,我怎么從來沒有這種福氣!”瑄分塵道:“陰溝里?!?/br>又補(bǔ)充道:“只要你常常去陰溝,一定會有收獲,我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你爬不進(jìn)去?!?/br>上官談笑被騙已成為習(xí)慣,雖然不會真爬,總盯著陰溝的毛病到死也沒改過來。一晃三月,準(zhǔn)備起程回去。上官談笑也沒法回?zé)o蓮谷,商議過后,就一道跟著走。怕生死門偷襲,一行都抄山里隱秘小路,上官談笑對附近熟悉,到處都有據(jù)點,倒像早準(zhǔn)備好。而且許多據(jù)點,還具有浪漫風(fēng)情。上官談笑這人,經(jīng)常干的事都很脫線,比如有一次拜訪瑄分塵,人倒了杯茶。他正在走神,拿起一個空杯子就喝,喝完了還說,好友,再來一杯。所以上官談笑建立據(jù)點時,忽然卷來很多字畫,或忽然挖了個溫泉,就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了。葉子瑩瑩的綠著,從屋柱上盤轉(zhuǎn)出來。林中山壁上,有幾棟樹屋。說是“樹屋”,因為支撐屋子的樹,都是活的。它們不停生長,不停將屋子托高。上官談笑首先跳下去,極目四望,鼓掌笑道:“太好了!”屋子對面是另一面山壁,爬滿藤蘿草蔓。屋側(cè)有一注山泉,飛濺下來,注入一個兩三丈方圓的小池子。他道:“那年我來時,就還差一點,今年又長高了,終于可以夠著了。”這里日出日落十分美麗,而且山泉濺下,從樹屋窗口外看,恰好對上一道彩虹,若隱若現(xiàn),宛若光輪。他指的夠著,是看彩虹的最佳角度。姬任好笑道:“上官兄夠風(fēng)雅?!?/br>上官談笑咳了聲,道:“其實一旦有敵,這地方逃跑也挺方便的,你看,景泰藍(lán)的花瓶都是好看的,但砸人也能砸死嘛……咳,請進(jìn)請進(jìn)?!?/br>屋中簡潔,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條凳子,還有個小柜,衣架等等。由于在樹林里,帳子格外厚,四個角都放了驅(qū)蚊的艾草之類。姬任好展開屏風(fēng),在后面換衣衫,順口道:“看什么?!?/br>瑄分塵坐在凳上,道:“看你好看。”姬任好臉微紅——這道士自從被打了頓狠的,掉了滴眼淚,日益不正經(jīng)。他換了件輕薄的,道:“我要沐浴,你去不去?”又道:“你的傷好了?”瑄分塵動動手,道:“差不多,幸虧沒刺中要害?!?/br>姬任好似想到了什么,默然了一會:“回去之后,你要去哪?”“生死門還在,我自然和你一起?!?/br>姬任好道:“生死門不在了呢?”瑄分塵凝視著他,忽然笑道:“有兩種情況。”“我們也不在了?!?/br>他道:“這種最方便?!?/br>又道:“第二種,我們還在。”“懷天閣一手遮天,我又怎么能走呢?”姬任好笑了,手指捺不住戳到他鼻子上,道:“你這個混帳?!?/br>瑄分塵輕巧撥開,道:“任好,太不雅了,有損你華麗尊貴的風(fēng)姿啊?!?/br>姬任好放棄了天下,那就不是姬任好,瑄分塵放棄天下,又怎么算是瑄分塵?今生注定要攜手,一起走到白頭,他們永遠(yuǎn)不會分手,卻也永遠(yuǎn)不會互相低頭。姬任好牽起瑄分塵的袖子,半晌嘆道:“你這個……”這個什么呢?混帳,王八蛋,欠抽的家伙?有時牙癢癢恨不得他滾的越遠(yuǎn)越好,死的越快越好,偏偏又舍不得。瑄分塵笑道:“這么,可以用你的一句話來形容。”“耶,物以類聚嘛?!?/br>姬任好走出屋來,一個猙獰的人頭驀然撞入視線。依稀認(rèn)得,是生死門內(nèi)那位“鷂子”。打開木盒的是上官談笑,他站在隔壁樹屋門口換石灰,又加些燈芯草和木炭,人頭已經(jīng)干的不像樣。見姬任好過來,道:“人是他殺的,你有沒有覺得高興?”瑄分塵裝作沒聽見,推著姬任好往前。姬任好瞟身后一眼,道:“區(qū)區(qū)一個小賊,梅袖手的頭在哪里?”上官談笑立刻告誡自己,看,越美越難伺候,執(zhí)著是苦,很苦?。?/br>“你們?nèi)グ?,從這樹樓梯下去,洗浴在那邊,這頭留著有用?!?/br>兩只兔子去洗澡,一只白兔子,一只花兔子。白兔子喜歡吃蘿卜,花兔子喜歡吃青菜——那才怪呢。兩只老虎湊到一起,就變成圓滾滾毛茸茸的兔子。兔子生氣了,你踹我一爪,我咬你一口,還是敞開圓肚肚滾來滾去。瑄分塵哼著小曲,趴在水邊道:“美中不足,多種點樹就好了?!?/br>這個溫泉圍在山壁凹處,又怕太顯眼,池邊石頭花樹也一切自然,只拔去幾把雜草。姬任好解去衣扣,道:“這么多亂石枯枝,還嫌不夠扎人?”他下了水,瑄分塵才一把扯過,神秘兮兮的道:“你不懂,有人偷看?!?/br>姬任好怔道:“誰?”才想只有六人,其余護(hù)衛(wèi)都走別路,亂人耳目,瑄分塵就道:“自然是上官談笑?!?/br>“為什么?”“因為你生的太漂亮?!?/br>姬任好揚眉道:“他偷看我,你還挺自在嘛?!?/br>瑄分塵搖手道:“大錯特錯,他是在看我。”無疑,這是個奇特的邏輯。瑄分塵繼續(xù)道:“他的小九九,我還不知道?他從三個月前,就時刻以我為榜樣,學(xué)習(xí)每一舉一動,好釣到你這樣的美人啊?!?/br>姬任好不覺好笑,斜瞟一眼。身后是來路,山壁唯一的開口,樹杈陰影后,綠葉樓上,好似真有人窺看。他微垂了眼,低聲道:“你來親我。”瑄分塵頸項都紅了,從沒想過自己有必須壯色膽的時候。本想推脫,說你位高權(quán)重,人看見了不好云云。見姬任好頰上被蒸氣熏的通紅,好似害羞,血脈猛一鼓動,鬼使神差一口親在唇上。模糊的想,上官碰見美人時,不會就這么一口下去了吧?姬任好的手從他背后爬上來,摟住。起初很慢,指尖若有若無,直癢到心里。那只手在他腰后脊骨那一片,緩緩揉著,揉的人立即就要跳起來。如果不是瑄分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