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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歡樂啊。將我捅成這個樣子,你,好,厲,害,啊。別忘了我是人,比你更有資格捅白骨精?!?/br>瑄分塵不停的笑,用那只完好的手捧住姬任好的臉,道:“我給你三個選擇,你必須選一個?!?/br>“第一,跟我在一起,第二,跟我在一起,第三,跟我在一起。”姬任好悠悠的道:“我也給你三個選擇?!?/br>“第一,現(xiàn)在捅自己一劍,第二,修成人后捅自己一劍,第三……”“天涯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br>至于瑄分塵會把劍從自己的前肋骨穿進去后肋骨拉出來,還是會在姬任好胸前貼上“天涯”兩字一路滾過去,還是正正經經修煉成人后再——不過那時估計姬任好只記得昨天吃的菜了。總之那都是以后的事。以后嘛,放輕松,放輕松,再說吧。至于姬任好扣下瑄分塵兩條肋骨再放他出門,讓瑄大隱者的腰平白瘦了一圈,簡直是迎風弱柳的事,就更在后面了。畫骨完畢!各位吾要考試了,19號考試,所以番外更要緩一緩,接下來會有,恩,小姬哭哭被小塵抱抱的番外,小楚和小九的番外,離家記以后的回家記~先發(fā)一篇原來寫的短武俠,沒發(fā)過,算獨立,也算和青梅有關系=W=親們不耐煩了可以去看看~專欄里的,長袖妖嬈番外之離家記瑄分塵醒來時,天翻地覆,河北的平原黃土變成了江南的綠水青山。他只是追捕一個小賊,把人押送到衙門后太晚了,就鉆進偏僻處的一堆稻草里睡著了。從稻草里鉆出頭來,啪的磕了下,一看是酒桶。他手腳并用,好容易從死死擠住他的三四個酒桶中爬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條船的底艙。他不知道咋了,從底艙里悄悄爬上甲板,跳下船一問,千里之外?。?/br>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瑄分塵迎風流淚。波斯來的葡萄酒是不能太顛覆的,老搖晃味道就酸了。而捆在酒桶上,鋪在底艙的稻草很容易潮,在途中換了一次。他被卷在稻草里運上了船,塞到最里面充當氣墊。難怪他夢見和姬任好睡一張床,姬任好還老說:“擠死了,你往里點!”完了!他怎么回去?他對師父說是下山三天,回去鐵定挨抽不要緊,可他就帶了三天的飯錢???他到哪去雇車雇船回家?而且,他該往哪邊走?該雇什么車船,在哪里雇?。?/br>瑄分塵站在陌生的碼頭,一片茫然。摸懷里,只有三十幾個銅錢,夠買十五個燒餅。他已經覺得餓了,想來想去填了肚子再說,走了兩條街,買了一個包子兩個燒餅,順便拽住一位車夫,問他哪里有道觀。凡是道士,到道觀都可以掛搭,只要有度牒……我X,度牒哪去了?算了算了,到了再說。那車夫想了想,道:“城東頭外邊,沿路走就是了,小哥兒一路看看花草吧?!?/br>瑄分塵大喜,咬著燒餅一路奔去,沿途看風景,直到傍晚才看見石板階梯進林子,山上一角粉墻黑瓦。他撲到那八字門前,梆梆敲了幾下,又敲幾下。人卻來的極慢,吱呀一聲,黑門裊裊打開。他傻了。狗屁的道觀啊,這是尼庵??!瑄分塵僵著一張哭笑不得的臉對著那尼姑,想說抱歉,在下回去了。那尼姑頂著青布小帽,穿著件花色繁復的水田衣,生的細眉細眼的,道:“這位施主打扮,怎么像個道長?”瑄分塵打哈哈道:“師父你看的很準哈,我從小就出家了,今天聽說這里是道觀,結果弄錯了,當真不好意思?!?/br>他就要走,那尼姑卻道:“道長別急,同是出家人,也算有緣?,F(xiàn)在天色已晚,道長也趕不回城里了,在這里歇一夜,吃兩口茶也無妨。”瑄分塵心里咯噔一下,就覺得有點不對。玄天道附近也有尼庵,一向都只許女子進入,歇宿,其他男人都要趕出去的,連燒香女子的夫婿也不準,更別說道士和尚,難道南方風氣不同?而且道士尼姑,這不是擺明了讓人碎嘴嗎。就道:“不太方便吧……”尼姑看著他道:“一看道長就持身清正,又有什么不方便,我們這庵也接過趕考的舉子,失途的書生?!?/br>瑄分塵現(xiàn)在還只有十七歲,生的身材挺拔,一身風骨。他想不住真沒地去了,反正自己還小,道:“那就勞煩師父?!?/br>尼姑很高興似的,帶他進門,點了間凈室給他,床褥衾枕一應俱全。中間同另一個尼姑擦肩而過,還有點眉目交接。一會兒又給他安頓了夜飯,洗了浴。瑄分塵越發(fā)越坐立不安,老覺得事出奇特,必有妖孽。就在這時候,門響了,那個尼姑道:“道長睡了么?現(xiàn)在方便嗎?”瑄分塵一動,從窗口翻了出去,躲在下面。吱呀一聲,尼姑推門進去,訝道:“哎?人呢?”聽她離開的腳步,瑄分塵決定不回房。這庵里空著的凈室不少,他揀了間偏的,進去躺在床上,睡一覺就走。才朦朧一會,忽然嗒嗒的腳步響起,來到房門口。有沒有搞錯!瑄分塵一滾,躲到床下。一個人走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腳步很輕,也很定。“施主住這間房便是。”“多謝師父?!?/br>瑄分塵差點從床下彈出來,姬任好!他爬在床下往外看,只見碧青色的衣裳輕輕晃動,閃著似有似無的珠光。下面露出一雙很白的腳,穿著木屐。這雙腳到床前,就轉身停下。踝上小腿光滑直潤,讓人忍不住摸一把。他還沒忍不住,有人先忍不住了。“師父還有事么?”尼姑咳了兩聲,道:“施主還要點什么嗎?茶果酒品?”姬任好的聲音道:“不必了,多謝,我立刻就寢。”尼姑又道:“那公子覺得這被褥夠厚么?一個人睡會不會冷?”瑄分塵聽到這里,都能想象出來那兩人的表情。庵里這么多空房,應該一段時間沒人住了,所以自己一來就會被拉住。豈知又來了個姬任好,姬任好年輕美麗,貴姿天然,這群尼姑怕不早被迷的死去活來。“是有點冷?!?/br>那尼姑似欣喜,道:“喝點熱酒才暖和,公子稍等。”就轉身出去了。瑄分塵暗笑,還沒出來相認,另一尼姑端了些小菜,先那人拿了酒,雙雙進來。一人左邊,一人右邊,夾裹姬任好坐了,已露狎昵意。他聽著姬任好喝了酒,吃了菜,一面答話。衣聲悉悉索索,有人摸上什么,笑道:“公子好風流的氣度?!?/br>姬任好洗了手,道:“靜水庵的地契?!?/br>“哈……啥?”姬任好道:“讓我在這一晚,是有代價的?!?/br>“你……公子你開玩笑吧?!?/br>“看公子知情識趣,沒想到……”姬任好微微一笑,笑的極凌厲也似:“敢情是我占你們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