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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剛剛看到有人伸手就打我我還以為遇見酒瘋子了……哦不是在說您丑,我是說這種上來就打人的,不是傻子就是二百五……” 白梔清脆的聲音隨著晚風(fēng)飄上來,顧維安忍俊不禁。 倒是有她的。 珍可站在離他五步遠(yuǎn)的位置,定定地望著他:“顧先生,你到底覺著她哪里好?” 她沒等到回答,往前走幾步:“你知道嗎?這個虛偽的女人她早就結(jié)婚了,還在酒吧里點男人……不止一個。這樣的女人,您能忍受嗎?” 顧維安問:“關(guān)你什么事?” 珍可后退一步:“我是為您感到不值?!?/br> “有替我不值的功夫不如先想想你自己,”顧維安欣賞著樓下白梔的演技,笑著看她在那里鬧騰,“請珍可小姐離有婦之夫遠(yuǎn)一些。” 珍可被噎到,可她說不出什么。 只聽見走廊末端一陣喧鬧聲,顧維安轉(zhuǎn)身,沒看她一眼,過去了。 原來是美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地找顧萬生了,說自己無故被酒店員工毆打,矛頭直指白梔,非要公道。 白梔面無懼色。 目光觸到顧維安時,她有微微的躲閃。 美人聲淚俱下地控訴完畢,鄧崎的臉色很難看。 要是說旁人毆打顧客,鄧崎是一點兒也不信。 可要是白梔—— 就她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鄧崎顫聲問:“白經(jīng)理,你真的打人了?” 在白梔說話之前,顧維安先含笑開口:“方才我在露臺上看到了。” 鄧崎更慌了。 白梔心中一緊,一雙小鹿眼圓了,急切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該不會拆她臺吧? 等等,酒店里毆打客人的下場是什么來著…… “是這位小姐先撲過來打白經(jīng)理,白經(jīng)理心中害怕,這才不小心還擊,”顧維安不緊不慢地開口,“在認(rèn)出小姐是店中客人后,白經(jīng)理第一時間叫了人過來照顧,的確有些不容易?!?/br> 美人哭哭啼啼:“你撒謊,你和她一——” 話沒說完,旁側(cè)一直沉默的顧萬生厲聲斥責(zé)她:“閉嘴,還嫌今天出的丑不夠?” 白梔不知道顧萬生和顧維安談了什么,只看到顧萬生臉色很差勁地叫美人回去。美人落著淚,肩膀顫抖,哭的梨花帶雨。 離開前,顧萬生看了白梔一眼,那眼神和先前有所不同。 原本只是火星,如今添了一把稻草進去,燃燒的更劇烈了。 有了顧維安做證明,鄧崎哪里敢批評白梔,只簡單告訴她下次不要反應(yīng)這樣猛烈,便放她回去。 白梔本以為顧維安已經(jīng)離開,誰知道顧維安竟在門外不遠(yuǎn)處的車中等她。 他仍舊穿著西裝,膝上放著電腦,專注回著郵件,燈光映襯著他眉目深遠(yuǎn)。 一直看她上了車,他合上電腦,放在旁側(cè):“小腿還挺有勁,昨天怎么軟綿綿的?” 白梔剛坐穩(wěn),被他一句話勾著,腦海中瞬間蹦噠出昨日的畫面。 膝蓋觸碰到自己肩膀,顧維安按住她對折后的膝窩。 纖細(xì)的腳翹起來,沒幾下就沒了力氣,軟而麻不說,還抽了筋,得要他握在掌中給她暖著腳心,慢慢地揉搓著抽搐蜷縮的腳趾。 白梔反擊:“你和她又不一樣!你簡直像個石頭。” 還是guntang、炙熱的石頭,怎么推都推不開,只能任他揉圓搓扁的那種。 說完之后,她又嘆氣:“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生活,比當(dāng)兵的還苦,忙的時候,連個雙休都沒有?!?/br> 顧維安糾正:“要看哪個國家的軍隊,據(jù)我所知,德軍朝九晚五,周末雙休?!?/br> 白梔:“……” “還有瑞士,2014年埃航劫機事件,法國和意大利派遣空軍,而瑞士飛行員那時休息,沒有參與?!?/br> 白梔:“……還有這種事?” 被顧維安講了這么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白梔的疲倦感稍稍好一些。 她往顧維安身側(cè)蹭了蹭,心頭不由得又想起那些人八卦時候說的事情。 ——如果顧清平?jīng)]有騙她的話,那顧維安自出生后就沒有見過自己母親么? ——一直稱呼繼母為mama,被繼母欺負(fù),父親也早早去世。 ——繼母過世后,顧萬生覬覦他們的財富。 ——被顧萬生養(yǎng)大的、這世上和顧維安血緣最親近的弟弟顧清平不理解他,甚至怨恨他。 顧維安沒有得到過愛嗎? …… 白梔抬臉看顧維安。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香氣,和年少時相比,有所不同,卻同樣令人安心。 顧維安并非現(xiàn)下流行的陰柔亦或者女相的美,而是一種純正的英俊。他眉骨高,眼窩深,鼻梁挺拔,唇雖薄,但并不如傳說中的“薄情寡義”。骨相極佳,皮相絕美。 上天賜給他好的皮囊,卻拿走了他的幸運。 白梔忍不住主動去摟顧維安的右臂:“今天謝謝你幫我。” 在她雙手摟住他的時候,顧維安身體微僵,繼而不著痕跡地將她的手挪開:“今天嘴怎么這樣甜?偷吃糖了?” 雙手抱了個空,白梔茫然看他。 像是正抱著松果啃的松鼠,突然被搶走松果。 不解,疑惑,還有點委屈。 她這時候的眼神過于懵懂,顧維安嘆口氣,又重新把右臂塞回她手中:“輕點?!?/br> 白梔不懂:“為什么要輕點?” 顧維安言簡意駭:“防止我獸性大發(fā)?!?/br> 白梔:“……” 她立刻規(guī)規(guī)矩矩,抱住胳膊也不敢用力,只是輕微地觸碰。 昨天四五次呢,今日再來的話,她是真頂不住了。 不能回想昨日的狼藉,越想白梔耳垂越紅。也不知道顧維安哪里知道的那么多花招,她的肚子都開始痛了,才堪堪被放過。 反倒是他,只讓白梔幫忙了一次。 從顧維安身上,她真切地體會到,何為衣冠禽獸。 和旁人聊天時,他始終端方有禮,襯衫永遠(yuǎn)系到頂端,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可一旦和白梔在一起,尤其是親密時,他就成了欲壑難平的狼,純正的rou食性動物。 白梔覺著這樣沒什么不好。 人前禁欲卻唯獨在她面前縱欲,西裝紳士脫衣暴徒,他縱情時的眼睛只有她能看,低喘只有她能聽。 顧維安沉溺于她的甜美欲、望,而她也為他花招手段而愉悅折服。 簡直就是在她性癖上瘋狂跳華爾茲。 就是時間久了,營養(yǎng)有點跟不上。 - 抵達家宅時已經(jīng)到了深夜。 顧清平坐在輪椅上,和平安為伴。 一人一狗孤單地看著月色,瞧上去還有那么點寂寥凄愴的味道。 平安搖著尾巴,歡樂地沖著主人叫。 白梔先一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