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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瘦的很快,但臉頰上仍舊掛著未褪但嬰兒肥,瞧著圓圓的很可愛。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都是一塊長大的,這么熟也不好意思下手。顧清平一干狐朋狗友雖然垂涎白梔的美貌,一個個的倒也乖覺,絕對不會去主動欺負這樣的乖乖女。 學習成績優(yōu)異、從不廝混的白梔在他們眼中就是小meimei差不多的存在,哪里有人對自家妹子下手的?那不是找著挨罵的么? 顧清平也知道顧維安為白梔輔導功課、對白梔特別好這件事情,不過顧清平對此嗤之以鼻。 多虧了顧萬生的教育,讓顧清平和顧維安兩兄弟從小就不和—— 顧清平只記得母親過世那天,葬禮是一片沉寂的黑色。沒有下雨,空氣仍舊沉悶的發(fā)疼,像是揪在一起、濃到運展不開的濃墨。 顧維安作為長子,站在顧清平前面,拉著他的手聽完遺囑。早在做選擇之前,顧維安雙手按著顧清平肩膀,眼眶發(fā)紅,要求弟弟別跟著顧萬生走,說顧萬生心術不端。 但那時候顧清平年紀還小,對這種無聊而繁瑣的儀式毫無興趣,他只惦記著前天晚上顧萬生慈愛地給他的那些游戲和畫報。 比起來嚴肅而沉默的長兄,顧清平自然覺著大伯和藹可親。 當讓孩子選擇的時候,顧清平理所當然地選擇大伯作為自己監(jiān)護人,而顧維安則跟隨了陸靖的二堂兄。 顧清平不知掉顧維安怎么生活的,他在顧萬生家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論要什么,顧萬生都給他什么,百依百順。 他只隱約聽說,顧維安的監(jiān)護人,也就是表舅因事業(yè)遠赴西雅圖,顧維安卻選擇留在國內(nèi),住在舊小區(qū)中。 顧清平真覺著自己哥哥丟人,也覺著顧維安傻。明明有那么豐厚的遺產(chǎn),顧維安卻極少動,自己一個人住也就算了,做什么都親力親為,活像個窮光蛋。 顧清平不止一次地在私下里嘲諷顧維安,但這種嘲諷并沒有對顧維安造成任何影響,在R大附中里,他成績優(yōu)異,相貌英俊,性格沉穩(wěn),是老師眼中的標桿、老教授的心頭rou。 顧清平班上的女生愛慕顧維安的也不在少數(shù),還有人會偷偷感嘆,為何同是兄弟倆,差距竟如此大。 顧清平才不是嫉妒顧維安,只是……看他有些不順眼。 兄弟倆交集不多,后面白梔主動去接近顧維安的時候,顧清平還有點生白梔的氣,明明是一起長大的,怎么連白梔也覺著顧維安好? 顧清平的高中沒能在國內(nèi)讀完,成績著實稀爛,高三時就被顧萬生送去科羅拉多州讀語言班,那個地區(qū)早早地就大、麻合法化。雖說顧清平還沒到年紀,但周圍同學都在偷食禁果。顧清平也動了心思,只是尚未來得及行動,顧維安聞訊而至,拎著顧清平的衣領進了房間,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揍他一頓。 然后,顧維安拉著他去貧民窟轉(zhuǎn)了一圈,讓他去看那些因為迷上毒、品而患上各種疾病的人,骨瘦如柴,衣衫襤褸,在黑暗的橋洞和角落中低聲□□。 地上常常能見廢棄的針頭針筒,頂端甚至還有血跡,不知道有沒有病毒,都得繞著走。有的女性癮君子發(fā)作,哀哀地伸手,用極低的價格就能和她們春風一度,廉價到甚至買不到一只雞。 顧維安什么都沒說,把顧清平丟在一個街區(qū)中,驅(qū)車離開。顧清平傻了眼,拼命地想往外跑,他這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一看就是人傻錢多,很快吸引了不少流氓過來,企圖進行搶劫。 顧清平嚇得劈了嗓子,拼命地叫著救命,叫著顧維安的名字,眼看著流氓快朝他動手的時候,顧維安才出面,丟給那些人一沓錢,把顧清平塞上車。 從那之后,顧清平再也不敢碰大、麻了。連帶著那些人玩的什么笑、氣,葉、子,動都不動,有敢在他面前玩的,也統(tǒng)統(tǒng)趕走。 顧清平大學畢業(yè)那天,顧維安在校園中和他拍了張合照。彼時兄弟倆關系仍不怎么好,顧清平上午剛剛和白梔打完電話,心里癢癢的,試探著問顧維安:“哥,你覺著梔子怎么樣?我想追她,你和她關系不錯……” 后面的話,顧清平不記得自己怎么說的了。只記得當時顧維安看他時的眼神冷淡,良久,才說了句:“隨你?!?/br> 顧清平生平第一次追人,他也認真思考過了,無論是家世,還是其他地方,和白梔都能登對。誰知道還沒等顧清平忙完,就聽到了顧維安娶白梔的消息。 確切來講,是兩人結(jié)婚,婚禮日期安排的很緊,從訂婚到結(jié)婚之間甚至沒有兩個月。 也是從那時候,顧清平對顧維安為數(shù)不多的兄弟情義開始消散。 更何況—— 兩人原本就不是親兄弟。 顧清平想到顧萬生今日上午單獨遞給他的那份DNA檢測報告,臉頰上的肌rou抽動兩下,心煩意亂。 ……要是顧維安對他沒這么好就好了。 又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顧維安早就知道,他又何苦呢? - 白梔再度體會到社畜生活的不容易。 原本已經(jīng)說好休假時和顧維安一同陪爸媽回家吃飯,結(jié)果因為工作的調(diào)整,不得不繼續(xù)留在酒店中加班,連帶著休假也往后拖了幾天。 好在白錦寧理解,并沒有對這件事表現(xiàn)出太大的抵觸,只是叮囑白梔,好好照顧自己。 白梔滿口應答。 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她和顧維安還在分房睡。也不知道顧維安近期在做什么,早出晚歸,每每回到家中時,白梔都已經(jīng)睡的香香甜甜。偶爾朦朧中感覺到他似乎坐在床邊看自己,但醒來后,身邊的被褥也好端端的,沒有被第二人躺過的痕跡。 白梔感覺有些對不住顧維安。 原本說好今日要兌現(xiàn)她一夜X次的承諾,卻因為臨時的工作計劃不得不放了顧維安鴿子。不過顧維安近期看上去也很忙,應當也沒有這個精力吧? 白梔這樣想。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忙碌,白梔開始懂得為什么顧維安無法做到及時回復她消息了。旁的不提,白梔為了方案焦頭爛額、開會的時候,也不會去看手機,甚至掛斷他的通話。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白梔清醒地認識到這點。 余青玫先前為君白拍攝的廣告在今日送了過來,白梔和幾個下屬認真地挑了一整個下午,終于挑選出來合心意的幾份。新一輪的宣傳物料也正在加急制作中,白梔在辦公室中認真地勾畫著新方案,忽然接到普玨那邊的消息,說是君白的方案令他們十分滿意,愿意進一步展開合作詳談。 激動的白梔連聲答應,順帶著將這個好消息轉(zhuǎn)告給鄧崎以及總經(jīng)理。 好事臨門,白梔只覺倦意也隨之一掃而光。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咖啡機前準備接咖啡,忽然聽見余青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