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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抓著她的腰肢,將分身毫不費力的完全頂入,在她的花壺內(nèi)澆灌著生 命之源。如此頻繁的交歡,只要她有了他孩子,是不是也就永遠不會離開他了? 痙攣的身子顫抖著,交纏在他腰間的腳尖繃直,在她快無力的完全軟在冰冷 的琉璃臺上時,祈篁及時的攬住了她的後背。 原本白皙的胴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布滿了可怕的青紅交加的淤痕,祈篁抱著她放入了 浴缸中,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著身子。完全昏睡過去的晨媛壓根不知道,只是嘴 角似乎還抿著一抹情欲之後滿足的笑意。 待她幽幽轉(zhuǎn)醒之時,透過窗簾的光亮讓原本昏暗的房間變得明亮了一些。她 這才終於看清楚這個房間,和她家里面那間房間幾乎沒什麼差別。 「寶貝,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會不會疼?」她一動,祈篁就醒 了。 見她直起了身像是在打量房間,他這才爬起來從後頭將她摟住。 瞥了一眼身後的男人,原本面無表情的晨媛終於有了一些情緒。 「篁,你是不是不準備讓我回家?」非常的平靜,沒有昨日的激動。 祈篁心中一沈,她是不是還是想著回家?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除非你愛上我?!顾撬?,就算囚禁他,也要她愛 上他。 晨媛微垂下眼簾,沈默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過了身子,雙手捧起了他的臉頰。 「我從來沒有想傷害你,離開你也是為了你好。若你真的要我呆在這里,至 少讓我打個電話給我父母,還有和我約好出去旅游的朋友。」她妥協(xié)了,大概是 因為愧疚吧。 指尖撫觸著她的臉頰,她的眼中一片清澈的真摯。 「呵呵,媛媛,我真的是被你不同的模樣欺騙的有些怕了??墒?,卻還是只 想要相信你?!?/br> 說了想要忘記她,卻做不到。說了不再相信她,依然做不到。 她眼中的愧疚也不是假的,或許她真的是和朋友打了賭,卻對他有了感情。 她是如此的要面子,又怎麼會愿意在朋友面前承認! 「好,只要你呆在這里,我不會限制你任何行為?!故橇耍徊贿^是不愿 意承認罷了! 第章留下 給家里頭打了通電話,家里頭還是比較好解釋的。晨媛只要告訴家里一聲和 小可苗玨出去畢業(yè)旅游也就解決了。幸好她之前也這麼說過,所以甚至連杜景羽 都沒有起疑。 只是…… (媛媛,你一個人去旅游?)電話那頭傳來了小可疑惑的聲音。 「也不是我一個人啦,當然有人陪我去啦?!钩挎掳淹嬷约菏謾C上的掛繩, 鈴鐺發(fā)出了叮當?shù)穆曇簟?/br> 電話那頭突然沈默了一會兒,都快讓晨媛以為她開始生氣而不理自己了。 (那你也和喵喵說一聲吧。)小可說完,沈默的掛掉了電話。 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晨媛的臉上有些難受。小可一定是生氣了吧,她從來都 不會掛自己電話的。 再次撥通了苗玨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慵懶。向苗玨說明了自己不能去旅 行的事情,苗玨沒有小可那麼激動,僅僅只是表示知道。 (媛媛……)知道那頭的晨媛要掛了電話,苗玨立刻叫住她。 「嗯?怎麼啦?」晨媛再一次將聽筒放在耳邊。 (你一個人的話,自己當心點。你的身子不好,別總是忘了。)忍不住多叮 囑了幾句,至於小可晚一點她還是去一趟她家吧。 「我會的,謝謝。你也幫我勸一下小可吧?!拐f完,才掛斷電話。 看著手中的手機,晨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一直坐在她身側(cè)的祈篁?qū)⑺托】擅绔k的電話聽的一清二楚,果然在她們的 面前,她總是那麼的要強。 「媛媛,要不要吃點東西?你是要下去吃,還是我讓人端上來?」 伸手便是要摟著她,卻被晨媛?lián)]開。本是有些愣住的祈篁一抬眼,卻見幾滴 水珠滴落在她純白的裙擺上。 緊張的立刻捧起她的臉頰,而她的眼中蓄滿了淚水。 「媛媛,你……」 「你滿意了?現(xiàn)在小可生氣了,你滿意了!」用力的推開他,祈篁身子一個 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我從來都沒有失信過,現(xiàn)在因為你放了她們鴿子!」 祈篁也顧不得她剛才的推拒,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上前將她摟在懷中。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別生氣,別哭,好不好?媛媛,別哭,我會心疼的?!?/br> 撫著她的背脊,任由著她捶打著他的胸膛。 反正他皮粗rou厚,也不會真的怎麼疼。 「都怪你!都是你不好!嗚嗚嗚,都是怪你!」索性哭個痛快,淚水沾濕了 他身上的襯衫,也灼傷了他的心。 除了祈篁不斷安慰的軟言溫語,余下就是晨媛的小聲抽泣還有叮叮當當?shù)拟?/br> 鐺聲。好不容易等晨媛止住了淚,也已經(jīng)是累得要死。 「肚子餓了?!菇K於從祈篁抬起頭,一雙大眼因為剛才的哭泣而變得通紅。 她微撅著嘴,臉頰鼓鼓的,加上通紅的眼睛卻可愛的像是小兔子。 「你要吃什麼?我讓人立刻做。」下了床,他恢復(fù)成了正常的男人。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晨媛對他的態(tài)度又恢復(fù)到了從前的樣子。加上接下來的 日子,她是心甘情愿自己留下的。這麼想著想著,心里就溢滿了幸福和快樂。 微揚起的嘴角,顯然是個沈浸在愛情中的男人。 「南翔小籠、灌湯包、西瓜、烤鴨,我還要香蕉船冰淇淋,還有……」晨媛 掰著指頭一個個說出了自己想吃的東西。 祈篁本來是在用心的記下來,可是聽著聽著卻覺得她那些東西混在一起吃又 冷又熱的,對身體不好的吧? 「可是媛媛,這麼多東西吃下去,肚子會不舒服的吧?」他關(guān)心的是她的身 體吃不吃得消。 收回了掰著指頭的手,霍的瞪著祈篁,閃爍的大眼中有著我就是要吃的意思。 「我不管,反正我要吃,如果廚子做不來那你幫我去買?!顾餍噪p手撐著床 沿,雙腳懸空的晃蕩著,一副任性大小姐的模樣。 還冷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落地窗不理會祈篁。 「好好好,我這就去準備。房間里電腦電視我都連著網(wǎng),你想玩的話自己先 玩著。如果不想呆在房里也可以去外面走走?!顾@麼放心,也是因為整棟房子 他全部裝了監(jiān)視器和竊聽器,完全不擔心晨媛會離開。 況且,就算她走出了房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雖然別墅就在學(xué)校後頭, 但是從來都沒有人知道,四面又都是環(huán)繞著樹林。 「咦?你不怕我趁機找人來接我麼?」湊到祈篁面前,忽閃著大眼好奇的看 著他。 祈篁只是含笑的摸摸她的頭,她會這麼說也代表著不會自己離開。裸露在空 氣中的肌膚上是他昨晚粗暴留下的痕跡,有些心疼的撫著她的肌膚。 「對不起,以後我會溫柔一點。一碰上你,我就變得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 他的獨斷獨裁向來只有在公事上,唯獨對上她就變得無法壓制。 晨媛依然還是歪著頭看著他,臉上是一成不變的笑容,赤裸的小腳丫不怎麼 用力的踹了幾下他的小腿。 「拜托,別那麼多廢話好不好?我肚子都快餓扁了,你想餓死我麼?」受不 了的用力瞪他,這個笨男人難道不知道zuoai很耗費體力的麼?雖然,她也沒做什 麼。 祈篁一驚,才想起昨天把她綁來連晚飯都沒吃的她,現(xiàn)在一定餓得不行。 「等我,很快就好。」急匆匆的起身,忙著張羅晨媛要吃的東西。 而晨媛一直坐在床沿晃蕩著雙腿,大概過了十來分鍾才從床上跳下來。赤裸 的雙足著地,踩過了柔軟的地毯,唰的拉開了窗簾。刺目的陽光照射到房內(nèi),用 力的拉開了落地窗。 位於三樓的陽臺也只能看到周圍參天的樹木,原來這就是他那麼放心的原因。 就算她走出去,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隔了好一會兒,手機的鈴聲再一次響起。 (媛媛,你好討厭!什麼都不告訴我,最討厭你了!)電話那頭是小可抱怨 的聲音,顯然有些嗚咽,卻不再生氣。 「好啦,乖啦,等我回來再補償你咯?!馆p松的趴在欄桿上,看著一輛黑色 的車子緩緩地離開了別墅。 電話那頭的小可一愣,從來沒有聽到過好友那麼輕松的口氣。這種時候,她 竟然還可以開玩笑?!真不曉得好友的腦子里怎麼想的! (那你總能上網(wǎng)吧?放了我們鴿子,總要上網(wǎng)經(jīng)常和我們聊聊吧。至少讓我 們知道,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話,小可說的簡直是揶揄加上嘲諷了。 不顧及形象的犯了個白眼,晨媛也無語了。不過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些細 微的聲音,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 (媛媛,我和小可好想你。)苗玨的話透露出些微的冷淡。 呵呵呵,這是想她麼?有那麼冷淡的想念嗎?好吧,或許這就是她們之間的 相處方式。 「好啦好啦,等我玩盡興了回去任由你們處置還不行麼?」撥弄著鈴鐺,清 脆的聲音聽的人心情愉悅。 苗玨這才消停了一下,所以的和晨媛閑扯了會兒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隨意拋丟到床上,晨媛沈默的迎著陽光,失去了笑意和冷意,面癱的 簡直和冷莫凡有的一比。 收回了耳中的藍牙耳機,祈篁的臉上沒有特別多的表情。 「你真是瘋了,竟然在別墅裝那麼多竊聽器和監(jiān)視器?!棺谒磉叺穆勔?/br> 誠扶額搖頭,搞不懂好友的感情怎麼會這麼瘋狂。 「至少我可以知道媛媛不會離開?!咕秃孟袼麆偛怕牭降?,她愿意留下來, 愿意和他在一起。只要這麼想,心里頭就開心。若不是礙著有其他人,他早就露 出了笑容。 微微的皺眉,聞亦誠總覺得哪里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我要去給她買點吃的,你也跟著?」對於這個自己出現(xiàn)又擅自跟來的聞亦 誠,祈篁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不,前面放我下車。」 聞亦誠也沒說什麼,而是在前面下了車。 望著黑色的車子絕塵而去,或許是他想多了吧。 第章撒嬌 祈篁?qū)嶋H上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能夠陪著晨媛,最近玄皇和梟的交易頻頻出現(xiàn) 阻礙者,已經(jīng)讓他損失了好幾批軍火交易。 將晨媛所要求的吃的全部送到了她面前,祈篁立刻躲進了書房。 書房里除了聞亦誠在之外,還有玄皇的幾位負責人,分別是司徒、斥候、中 書和鬼醫(yī)。 「主事,本來和梟約定交易的三批軍火全部被爵士攔截?!箤iT負責玄皇軍 火的中書風(fēng)無名,心里有股無名怒火。 這些年玄皇一直和梟保持著很好的合作關(guān)系,可向來居於澳門為總部的爵士 卻突然頻繁出現(xiàn)在上海,不知道到底打什麼主意。 「信,你那邊有什麼發(fā)現(xiàn)?」祈篁表情嚴肅,手指輕叩著桌面。 「除了能查到是爵士所為,查不到任何消息。爵士口風(fēng)非常緊,無法知道到 底背後主事者是誰,頻繁和玄皇作對的原因更是不得而知?!关撠熐閳蟛康某夂?/br> 左信雖然有些掛不住面子,可不得不佩服爵士的保密功夫。 「斥候,現(xiàn)在可不是你佩服人家的時候吧?查不到,你還能那麼輕松的坐在 這里?」向來喜歡和左信斗嘴的亞洲區(qū)負責人司徒司徒芒越立刻揶揄。 「司徒,你有本事你去查?!瓜騺砝潇o的左信一遇到司徒就會變得格外暴躁。 習(xí)慣了他們的爭吵,祈篁壓根懶得理他們。 「無名,你在和梟聯(lián)絡(luò)安排另外一批軍火。梟這一次新研制的槍支玄皇必須 拿到手。至於爵士那邊,就交給左信負責查處主事者。司徒,這幾天你盯緊了澳 門那邊,爵士插手軍火,背後的意圖有些詭異?!?/br> 「是?!沽⒖袒謴?fù)正色的斥候和司徒,加上一直沈默的中書立刻答應(yīng)。 而一直被晾在一邊的鬼醫(yī)空卻有點不解,搞不懂主事找上他做什麼。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空聳了聳肩,整件事情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 沒有。 「你這幾天留在別墅?!蛊眢蜃柚沽怂碾x開。 不只是鬼醫(yī),就連另外三個男人也都是滿腹的疑惑。祈篁的這棟私人別墅除 了幾個傭人,他們也只能在需要開會時才被允許住下一兩天而已。 「篁,你不會又是為了那個女孩吧?」聞亦誠終於出聲,對於好友這一次次 破格的行為,他都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麼好。 曾經(jīng)聽祈篁說過那個女孩身體不好,留下鬼醫(yī)只可能是為了她。 鬼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