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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墨閉上眼睛都能猜到幕後黑手,一定是他那個蛇蝎心腸的二姐。當時和小圓在天劍門藏著偷聽的那些話,實在太過於深入人心了。白家滅門,大姐不想著為父親報仇,只想著抓他奪取信物控制白家手下的商行,而二姐在大姐的口中似乎更加不簡單,當時并未在意,此時此刻一看,果然是個狠角色啊……馬車被趕進小巷子里,兜兜轉轉的繞了好一會兒,在一戶不起眼的後院門口停下,白之墨直接被點了睡xue帶下車,紫衣男將人丟在客房,就讓人去通知徐家的人來驗貨。白之墨醒來的時候,正被人從床上揪起來,看樣子似乎是要帶他去交易,那人手腳不知輕重,扯著他走的很急,似乎生怕去慢了被主子責備,白之墨一直被點了xue,四肢還很僵硬,走的不快,於是整個人幾乎是被人直接拖到了大廳。到了大廳的時候,一身白衣被扯的皺巴巴的不說,那人拽著他的領口,力道大的勒的他呼吸不暢,到了大廳還沒站好就是一陣咳嗽。大廳本來還有人在低聲的說話,從他進門就安靜下來,一時間,就只剩他一個人的咳嗽聲。白之墨咳的臉都漲紅了,好不容易抬起頭來,就看到大廳坐著幾個人,紫衣男坐在主位上,他身側是一個中年的男子,穿著錦衣華服,一身的富貴派。他旁邊坐著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子,也是一臉的貴氣范兒,相比之下,只著白衣而且渾身皺巴巴的白之墨,就顯得極不入流了。白之墨就那麼站在那兒,被面前的幾人像是審視貨物一樣的打量了一番,那男子嘴角帶著淺笑,表現出一副極好親近的樣子,可是那雙眼眸里深沈似海,隱隱還有精光四射,看上去就是個深藏不露并且不好糊弄的家夥。而那個女子的臉色就明顯有些外露了,看著白之墨的時候,除了嫌棄和不屑,還有深深的厭惡,不過那也只是一瞬而已,男人給了女人一個眼神,女子臉色頓時就變親切了許多,臉上帶著熱切的笑,甚至走上前來拉他。“小弟,怎麼連二姐也認不出了?”那一瞬,白之墨心里想的是,??!果然是你這個蛇蝎女人!女人見白之墨沒有任何的表情,卻依舊能自顧自的將一出戲繼續(xù)唱下去。“小弟,你一定受苦了。嗚嗚嗚,自從白家出事,我就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你是我們白家唯一的男丁了,要、要是你再有個三長兩短……嗚嗚嗚,讓、讓我如何對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如何有顏面去見父親啊……嗚嗚……”她一邊說一邊拭淚,表情真切。白之墨忍不住贊嘆,這是影後啊有木有!說入戲就入戲,不帶個停頓的。☆、39.信物不在我身上影後就是影後,就算白之墨從頭到尾沒有附和過一句,也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但是這個女人偏偏就能自顧自的編著故事演下去,而且演技逼真讓人無法挑剔。白之墨帶著評判和審視的看著她的表演,最終也不得不為她點個贊。白之蘭大約覺得火候夠了,開始把話題往她在意的地方帶。“小弟,白家的未來就看你了,幾位管事的都等著你回去打理爹爹留下的生意?!?/br>果然到重點了,白之墨皺著眉做出一副不耐的樣子,事實上原本的白之墨就是個沈迷琴棋書畫的家夥,那家夥清高的認為唯有那些高雅之物才可陶冶人的性情,而經商則終日與錢幣打交道,充滿了銅臭所以避之不及。他此時這樣回答,才是合乎情理的,這一點從白之蘭一臉預料中的表情就知道了。“小弟,白家世代經營的生意可是白家的根本,現在爹爹也不在了,白家只有你一個男丁。”白之蘭抹著眼淚,一臉的心酸哀傷。“可惜我一介女兒身,不能替爹爹扛下這擔子。我知你平素最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可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白家終須要靠你才能重建?!?/br>說了這些,發(fā)現白之墨臉上仍未有其它的表情,不由的有些苦悶,只得再加把力去暗示。“小弟,莫要怪二姐如此逼你,實在是你是我們白家唯一的希望。若jiejie是個男兒身,何苦又需要你來為家族犧牲這些……”她低下頭,巧妙的掩飾住眼眸里的不耐煩和悶氣,嘴里卻發(fā)出哽咽的聲音。“可惜jiejie不能替白家出力,我對不起白家的列祖列宗……”看她演的如此賣力,白之墨覺得自己不該再這麼無良的旁觀下去,也該配合配合什麼的,不然估計她快演不下去了,不然怎麼換來換去都這幾句,無非是暗示他趕緊接話。於是白之墨很有義氣的接口。“二姐何出此言,縱然二姐是女兒身,可二姐未出閣前不就曾替父親打理過家中生意?!?/br>白之蘭眼中一亮,馬上故作為難。“可二姐終究是個女子?!?/br>“女子又如何,徐家乃經商世家,二姐嫁入徐家不也替徐姐夫打理了一些生意?!?/br>“這、小弟的意思是?”白之蘭幾乎難以掩飾住眼中的喜悅,不過那喜悅之後還藏著不屑和對白之墨的深深的瞧不起,似乎覺得白之墨本就該如此的白目和好騙。本來白之墨都打算順著她的戲演下去了,可惜白之蘭眼中的鄙視讓他有些不爽,小爺是天生欠你的麼,順著你了還要被你瞧不起,好吧,不陪你玩了。於是在白之蘭志在必得的眼神中,他故意妝模作樣的沈吟了一下?!翱删退阄覍僖?,幾位管事卻是非常的古板,只怕未必會答應,我果然是欠缺考慮?!?/br>看著白之墨的為難,白之蘭躍躍欲試的建議。“小弟有所不知,白家管事只任信物,只要有白家的信物便可調遣他們。只是這信物不知在何處?”邊說著還邊往白之墨這邊瞅,似乎想要扒了他的衣裳將信物搶過去。白之墨似笑非笑,果然把最終目的說出來了吧。“白家信物?那是何物?”他故作不知。白之蘭皺眉,眼中轉為疑惑,不動聲色的與坐在一邊的徐家夫君交換了一個眼神。馬上追問道,“小弟怎會不知,你是白家唯一的男丁,那信物必然是要落在你手中的?!?/br>“可小弟卻是不知,那信物是何摸樣?”“上等羊脂玉配一枚,繪有白家標記?!?/br>白之墨裝出一副恍悟的樣子,“原來是那物?!?/br>“小弟知道?”白之蘭頓時喜不自禁。可惜白之墨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那物父親向來隨身佩戴,想必是跟著父親入了土?!?/br>“不可能!”白之蘭突然有些激動起來?!八砩稀?/br>她話未說完,大廳中那個富貴的中年男子突然咳嗽一聲,打斷了這句話。白之蘭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