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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你的身體負責(zé)?現(xiàn)在那是還能治,非要等到不能治了你再治嗎?你對自己的健康負責(zé),才能對員工負責(zé)啊。” 越韶華說的話,也在理。 只是生意又是生意,錯過了時機比什么都難以挽回。 景興文唉聲嘆息,“那怎么辦?我好好想想?!?/br> 病房里充滿了愁緒,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景繁跑得有些急,所以胸膛還在上下起伏。 可他面上還帶著樂觀的笑。 景繁說到:“我去管公司呀?!?/br> 景興文:“繁繁……” 他身為景繁父親,怎么不知道景繁一直志不在此? 景興文:“你管個p,你什么都不懂?!?/br> 景繁還是笑瞇瞇地說:“你秘書們都那么能干,我可以學(xué)啊,這有什么難的?要有什么我不懂的,我還可以回來問你,你把我當個遙控器就行?!?/br> 景興文還是很猶豫。 他說:“你等我再考慮會?!?/br> 忙碌一天,許黛除了早上一餐,一點也沒吃。 越韶華打發(fā)他們出去吃點。 景繁做了點簡單變裝,不容易被人認出。 從在病房起,許黛就很沉默。 講真景繁的選擇,是她喜聞樂見的。 這代表她只要保持沉默,就能輕松完成任務(wù)。 景繁了解許黛,許黛也同樣了解景繁。 在等魚片粥的時候,許黛平淡地問:“你舍得放棄這一切么?” 景繁沒啥不甘愿的表情,他說:“都這種時候了,不甘愿也得甘愿,不然不是男人?!?/br> 許黛說:“我不是問你必須要做的,而是問你想做的。不是你和我說的嗎,做人多想想自己的意愿。” 景繁看著霧蒙蒙的夜空,不知道是光污染,還是霧霾,黑漆漆的天穹下,一顆星星也看不到。 “不甘心,當然還有些不甘心……好多想做的還沒做?!本胺钡穆曇衾煤荛L,卻很平淡,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許黛又沉默了。 等回到病房,大家都吃著東西,許黛忽然對景興文說:“景叔,別讓景繁去了,讓我去吧?!?/br>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她。 景興文甚至問:“你自己創(chuàng)的公司不是剛起步么?” 許黛輕松地說:“是啊,剛起步,事不多,我也有相關(guān)經(jīng)驗,可比景繁從新學(xué)快得多。這事很重要吧,萬一搞砸了就糟糕了?!?/br> 景繁沉聲打斷:“許黛!”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國慶中秋快樂呀 ̄! 感謝在2020-09-30 11:03:15 ̄2020-10-01 13:35: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呆毛王我的愛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4章 景繁沉著臉,直接把許黛提溜出了病房。 他一直把她帶到走廊盡頭的僻靜處,才抱胸,宛如中學(xué)時最嚴厲的教導(dǎo)主任那樣,盯著許黛。 景繁說到:“你以為我會同意你這么做么?” 許黛倒抓住了問題重點,“你同意不同意沒用,主要看景叔同意不同意?!?/br> 景繁上頭了。 “那天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么?”景繁氣急敗壞的,“我爸媽收養(yǎng)你,一直把你當女兒養(yǎng),他們會看著你犧牲剛起步的事業(yè)嗎?” 許黛:“所以就忍心看著你犧牲你已經(jīng)起步還很有版圖的事業(yè)嗎?” 景繁被噎了。 他短暫地停了下,說到:“那不一樣,我有那個責(zé)任和義務(wù)……” 許黛繼續(xù)開懟:“那怎么不一樣了?你這話本來就是在歧視我。” 景繁瞪眼:“我又怎么歧視你了?!” 許黛:“既然景叔和越姨把我當親生的,你是親生的我也是親生的,那家里有事,我自然也有責(zé)任和義務(wù)。兩人都有責(zé)任和義務(wù),那就看誰更適合。你從沒參與過公司管理,更無相關(guān)經(jīng)驗,但我有;你聰明過人可以學(xué),難道我就愚笨不堪不能學(xué)嗎?” 許黛這一套話,邏輯嚴密,沒有BUG,景繁要反駁她,除非承認他家沒把許黛當自己人。 景繁仔細想了想,又說到:“不是啊,我是男人,這種時候本來就更應(yīng)該頂上?!?/br> “好哇,景繁,我萬萬沒想到認識你這么多年,你竟然還會搞性別歧視?” 又是一頂大帽子扣在景繁的腦袋上,景繁啞口無言。 景繁看著許黛,那眼睛,恨不得都給瞪掉下來了。 你說好端端一個長相乖巧精致的女娃,咋就這么能說這么犟呢? 給了一大棒,許黛又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許黛說到:“你在舞臺上的時候,應(yīng)該也能感覺到。你屬于舞臺,你就應(yīng)該在聚光燈下繼續(xù)這么星光熠熠下去。這次A市的演唱會,某些環(huán)節(jié),特指我上場的環(huán)節(jié),是比較失敗,可之前看你的表演,我覺得那才是散發(fā)你全部魅力的地方。” “誠然,景叔叔的公司無人看管,頂上是你的責(zé)任,也是我的責(zé)任。只是我們冷靜下來仔細看,我是不是更合適?” 景繁不得不承認,一直在各個公司積累基層工作經(jīng)驗,最近又當秘書近距離學(xué)習(xí)公司管理層的許黛,比他合適多了。 景繁咬牙點頭。 許黛緩和下語氣,說到:“幫景叔看管公司,就是出于我的意志,就是我該做的。所以你不要鉆牛角尖,也沒必要刻意讓我追求我想做的,等家里度過難關(guān),我再去,也不遲啊?!?/br> 許黛說到這個份上,景繁是徹底沒有辯駁的話語和反對的立場了。 但情感上,他仍不太能接受。 許黛沒有催他,兩人站在走廊里,靜靜的。 外面高樓外墻的霓虹燈不斷變化,五光十色。 各種彩色光圈打在景繁桀驁的側(cè)臉上,他睫毛微顫,不知是在向許黛低頭,還是向現(xiàn)實。 好半天,景繁才點了點頭。 他追加到:“不過你有什么難處,一定要和我說。這么些年我爸有不少人脈,別人不一定賣你面子,但可能會賣我面子?!?/br> 許黛比了個OK的手勢,輕松道:“有用得上你的位置,我一定不會客氣的?!?/br> 兩人重回病房。 景興文看了兩人一眼,景繁和許黛間還有點爭論時的尷尬氣氛沒有消散,但肩并肩走進來,肢體動作卻不互相抵觸。 景興文調(diào)侃道:“終于爭論出了個‘倒霉鬼’來繼承家業(yè)啦?” 景繁點點頭,“嗯,還是黛黛去吧?!?/br> “嗯?你還好意思嗯。”景興文佯裝生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爭家產(chǎn)呢?人家家里是為了家產(chǎn)爭個你死我活,鬧出人命都在所不惜,你們倒好,爭來全當為對方‘犧牲’的。咋的,我公司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