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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為了那些規(guī)矩禮儀,邢家可著實頭疼了一番。 岫煙才住進榮國府沒兩天的時間,她身邊的嬤嬤就發(fā)現(xiàn)了王熙鳳身上的不妥。似乎是中了某種妨礙子嗣的藥。 這么嚴重的事情,岫煙才一聽說馬上就直接告訴了自家姑姑。 自從賈赦對她改了態(tài)度之后,邢夫人自然把心思也放在了自家夫君身上。而且她現(xiàn)在非常看重大房的利益,一聽說這個消息哪里能不心焦,于是馬上把大房幾人召集到了一起。 賈璉兩口子在這邊寬敞的院落住的很舒服,因此并沒有著急搬回那邊去。所以聽說大太太有請倒是過來的很快。 等賈赦也進來之后,邢夫人見人都到齊了,便開口道:“璉兒媳婦,你最近身子可覺得有什么不適?” “謝太太關心,兒媳只是前陣子忙著貴人歸省的事情,有些勞累罷了。別的倒是沒覺著怎么著?!蓖跷貘P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邢夫人見她還是無知無覺的,就轉(zhuǎn)頭對那嬤嬤說道:“還是嬤嬤你來說吧?!?/br> 這位岫煙身邊的嬤嬤,鳳姐兒當然認識。她進來時還在奇怪,不知道太太要說什么事情,怎么把她也留下了?,F(xiàn)在看嬤嬤有話要說,便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態(tài)度。 就見那位嬤嬤上前一步,對著鳳姐兒說道:“二奶奶,我還是得先給您把一回脈,才好最終確定?!?/br> 鳳姐兒還是一臉的迷惑不解的樣子,不過倒是聽話的把手伸了出來。 就看那位嬤嬤伸手搭脈,過了好一會才說道:“這脈象錯不了的,璉二奶奶這是中了不利子嗣的藥。還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不然若是再用一段時間那藥,只怕是此生都不能有孕了?!?/br> 這話不光叫鳳姐兒大驚,賈赦和賈璉父子倆也同樣震驚不已。 賈赦拍案氣道:“真是豈有此理,這是想要絕了我大房的嫡傳啊?!?/br> 賈璉和王熙鳳也是由驚轉(zhuǎn)怒,現(xiàn)在他們兩口子每日里最掛念的只有兩件事。一件就是府里那些蛀蟲手里的銀子,再一件就是繼承爵位的事。 現(xiàn)在若是賈璉夫妻生不出嫡子,那很肯就會跟爵位失之交臂。 還在震怒中的兩口子還沒反應過來,誰知就又聽見那嬤嬤說:“以前沒跟璉二爺接觸過,所以沒有察覺。今日這么一看,仿佛璉二爺身上也有不妥。” 聽說自己唯一的嫡子被人動了手腳,賈赦簡直怒不可遏,一下把手里的茶盞摔了個粉碎。 邢夫人趕緊安撫了發(fā)怒的賈赦一下,對著那位嬤嬤說道:“還請嬤嬤明示,璉兒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妥。”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141章 邢氏(21) 這位嬤嬤頗有些同情的看了賈璉一眼后, 沉聲說道:“這位爺應該是被人下了一種能叫人輕易激發(fā)□□的藥。中了這種藥的人, 大概的表現(xiàn)就是每日都離不開女子。還有若是中藥的時間長了, 對子嗣也是妨礙的?!?/br> 看見這幾位臉色都難看的很,那嬤嬤又簡單說了怎么解除藥性。便借著出去開方抓藥的由頭,趕緊退了出去。 那嬤嬤出去后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心中暗道: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榮國府, 這些個陰司手段竟然絲毫不必宮里頭遜色。真真是叫人開了眼了。 屋里頭只剩下大房這一家四口, 邢夫人現(xiàn)在都忍不住對賈璉王熙鳳兩口子有些同情了,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她那妯娌的膽寒。 那可是一位滿府上下都交口稱贊的菩薩一樣的慈善人,誰知背地里竟然還有這些手段。人人都說自己為人尖刻不好相與,結(jié)果這才真正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呢。 她看了看還在那里臉色難看咬牙切齒的幾人, 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我看如今最要緊的還是把璉兒和他媳婦的身子調(diào)理好, 畢竟咱們大房嫡脈不能斷。至于查找真兇的事情, 現(xiàn)在大概急不得,還是慢慢來吧?!?/br> 王熙鳳那里能不著急,她只恨不得立時就把那幕后的人揪出來抽筋扒皮剁成rou泥。加之她本就是個炮仗性子,現(xiàn)在被人家如此算計到頭上, 哪里能不恨極。因此說話的口氣也很不好。 “在這府里, 誰能嫌我們兩口子礙眼,還用得著查嗎。能下這樣的狠手,可不就是為了府里的爵位。 這是叫我們夫妻給人家做牛做馬, 然后用完一扔了事。把我們兩口子害了,我們傻子一樣還不自知。沒準以后人家隨便給口飯吃,我們還得對他們感恩戴德呢! 真是黑了心爛了腸的下作手段, 早晚得叫他們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這么烏龜王八一條藤兒的害我們,以后叫他們一個也跑不掉。一個個的都不得好死! ……” 見她這嘴里出來的話越來越不像樣,就連一些粗鄙臟話都開始往出說。邢夫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便輕咳了一聲,示意鳳姐兒收斂一二。 王熙鳳正罵的帶勁呢,忽然被這聲音警醒。本來還要發(fā)火,可是抬眼看見上首坐著的公婆,卻忽然臉上變換了顏色。 就見她立馬紅了眼圈,用手里的帕子遮面,對著賈赦和邢夫人哭訴道:“老爺、太太可得給我們夫妻兩個做主啊。他們這是為了搶咱們大房的爵位,已經(jīng)開始不擇手段。 若是我們夫妻被害了,以后咱們大房可就徹底要被人家踩在腳下,看著人家的臉色吃飯。 我自打進門,就一心一意的為了這一家子大小cao持,結(jié)果卻落了這么個結(jié)果。我命苦啊! ……” 這臉還真是說變就變,真真是叫人開了眼。 還是邢夫人最先反應過來的。她見鳳姐兒終于停了嘴,不過還在那里抽抽噎噎的哭泣,便開口道:“好了鳳丫頭,咱們雖然心里都有數(shù),這事大概就是二房做的。但是沒憑沒據(jù)的,也給人家定不了罪。 再說便是咱們手里有了憑據(jù),就憑著宮里的貴人,整個賈氏宗族也不能叫這罪名扣在二房頭上。畢竟宮里的貴人,不能有被定了罪的父母?!?/br> 看賈璉兩口子還是不服的樣子,邢夫人又繼續(xù)嘆道:“便是咱們什么都不管不顧的非要追究,人家也直接推給下人就好。 畢竟也不是二老爺、二太太親自動手給你們下藥。要是那樣的話,叫人家有了警惕,咱們倒是失了先機?!?/br> 賈赦雖然一直陰沉著臉,但還是順著邢夫人的話頭點頭贊同道:“你太太說的不錯,沒拿到確實的把柄之前,這事兒咱們得從長計議。 若是一個沒忍住先把事情叫破了的話,沒準兒倒叫人家借機徹底洗脫了罪名。要是再被人倒打一耙,咱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宮里的貴人也才省親沒幾天,從老太太到族里定然全都站在那邊?!?/br> 賈璉坐在那里,赤紅著雙目,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胸脯也劇烈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