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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你們大房要單獨過活?你還想要分家不成。我的話就撂在這里,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們兩兄弟就絕對不能分家?!?/br> 賈政趕緊上前扶了老太太,一邊替她輕撫后背順氣,一邊說道:“大哥慎言!我們夫妻便是不管家事,咱們也不能分家。以后這單過不單過的話還是莫要再提。” “老太太息怒,兒子可沒有要分家的意思?!辟Z赦趕快辯駁道,“我要是真的想分家,也不能只拿三成不是?!?/br> “既然不想分家,那你做什么要吵嚷著單過?!辟Z母說話的語氣還是不怎么好。 就聽賈赦繼續(xù)好聲好氣的解釋道:“其實以往我這邊差不多也全都是單獨采買的。只不過所有的份例都是現(xiàn)用現(xiàn)從公中支取。 若是我那邊看中什么好東西要買,也是直接從公中支取。從來都沒有定數(shù)。” 賈母聞言不禁冷哼一聲,“你也知道你整日里花銷沒個數(shù)?!?/br> “我這也是為了貴人考慮,才給自己定了這么個份額。 按照慣例,將來我和二弟分家。除了那些祖產(chǎn)、御賜的府邸還有那些御賜之物外,旁的財產(chǎn)我是要獨得七成的。 現(xiàn)在我提出要拿三成收益,意思是兩成算是給老太太做養(yǎng)老的花銷,另外兩成算我這個做大伯的給貴人準(zhǔn)備的一番心意。 我大房的花銷全都在這三成里,我跟二弟正式分家以前再也不會跟公中多拿一分。” 王夫人只要一想到以往賈赦打著各種名頭,都是今天一千、明日八百的往出支取銀子。 雖然對管不了田莊產(chǎn)業(yè)、拿不到府里的名帖有些不甘,但是誰叫把柄還在人家手里。 因此心里就先同意了他這番話。 賈母顯然也想到了賈赦往日的做派,也知道他說的這三件都還算合情合理。 因此也點頭同意了,不過還是沒忘了說一句:“老二兩口子以前不周到的地方,以后肯定會改過的。你也別來回來去的拿住不放,沒得叫人看著小氣。 還有你那名帖,難保跟別家來往的時候不會用到。難不成還每回都得專門打發(fā)人跟你要一趟不成?!?/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見感謝在2019-12-08 17:00:58~2019-12-09 15:40: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芳子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6章 邢氏(26) 親娘這么說, 賈赦還能怎么樣呢。只能連聲應(yīng)是, 但是名帖的事情上他卻寸步不讓。 就聽賈赦說道:“我寧愿每日叫他們來找我要, 也不敢再把名帖放在別人手里。出了什么事端,可都得是我頂著。自然要把這惹禍的根由給看住了?!?/br> …… 隨著這次家庭會議的結(jié)束,榮國府出現(xiàn)了新的格局。 府里田莊地畝的產(chǎn)出, 全都由大房管理。然后收回來的租子大房直接扣下三成, 用來大房日?;ㄤN。剩下的都歸到府里公賬, 再由二房分派。 王夫人對此當(dāng)然不滿,她管了田地租子那么多年,當(dāng)然知道大房肯定額外還得得些好處。 只是看著這被扣掉三成的收益,比她打理那時的全部收益竟然不少。還真開不了口去說, 讓她自己管著全部的田產(chǎn)的話。 她不禁心里有些后悔當(dāng)時貪的太過, 不過更多的還是心里對大房的怨恨。 若不是大房非得多事, 她現(xiàn)在還是住在榮禧堂的當(dāng)家太太。哪里像現(xiàn)在似的,只能住在這么一個破院子里。 其實重新翻修過的國公府,哪里會有什么破院子。尤其是她和賈政住的院子,可是比賈赦住的地方一點兒不差。只不過不如榮禧堂富貴大氣而已。 若是從來沒有得到過, 可能還不會去肖想。但是得到過再失去, 心里自然就會不平。 她這些心中的不平,在進宮看望元春的時候,難免也要跟元春抱怨一回。 當(dāng)然王夫人自己犯的錯她是不會跟自己這個貴人女兒說的, 只把自己說成是被大房妒忌打壓的小可憐兒。 自己的親娘被人欺負了,元春心里當(dāng)然不痛快。 只是她想著被皇上看中的邢忠,又摸了摸已經(jīng)凸起的肚子。心里思忖著, 以后皇兒還少不了邢家的助力。所以現(xiàn)在還真不是跟大房撕破臉的時候,只怕爹娘還要受些委屈了。 “宜人可知,邢大人進來可是越發(fā)的得圣上看中。每日里都要單獨召見一回,聽說是給圣人講什么西學(xué)?!?/br> 元春話音一落,王夫人馬上就懂了女兒這話是什么意思。 雖然不能叫閨女給自己撐腰,再把大房打壓下去叫她心里有些不快。但是為了小皇孫的將來,她又想著自家暫時受點委屈不算什么。早晚得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二房這邊的人都發(fā)現(xiàn),自打二太太進宮探望了一次貴人后,完全不同于前陣子的暴躁,整個人都平和了許多。簡直又成了原來那個整日念佛,菩薩一樣的太太。 都猜著大概是宮里的貴人和小皇子都安好,所以太太心情才如此的好。一邊又暗自慶幸,終于雨過天晴了。 實在是前幾天太太也不知道為了什么不順心,著實發(fā)作了一批人。弄得整個二房都人心惶惶。 尤其是賈環(huán)和趙姨娘母子,被王夫人磋磨的更厲害。 賈環(huán)抄經(jīng)書連著幾天抄的手腕子都腫了。趙姨娘也是,每天除了要站在門外打簾子,晚上不伺候賈政的時候還要撿佛豆。一撿就是大半宿。 就在二人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王夫人終于大發(fā)慈悲放過了他們。母子倆也總算松了口氣。 回到自己屋里,趙姨娘一邊拿著藥油往賈環(huán)腕子上揉,一邊又難免在兒子面前抱怨道:“最近太太也不知道怎么的,連個慈悲樣都不繼續(xù)裝了。 不過想想也是,以往還有你璉二嫂子和周瑞家的那個老刁奴,為了討好太太專門替她作踐咱們娘兒倆。 現(xiàn)在你璉二嫂子不知怎的終于悟了過來,不再傻呵呵的給人家當(dāng)?shù)妒埂V苋鹨患乙膊恢朗裁淳壒?,被太太親手處置了。 弄得沒人替她沖鋒陷陣,可不是裝不下去了嗎。” 賈環(huán)把胳膊從趙姨娘手里抽出來,又發(fā)泄似的使勁甩了兩下,帶著怒氣說道:“有沒有的,被作踐的還不是咱們。” 趙姨娘忙把賈環(huán)的手又抓了回來,接著把藥往里揉,嘴里還說道:“你這孩子,藥還沒揉進去呢。仔細明日消不了腫! 若是太太還叫你抄佛經(jīng),你拿不得筆,又該說你偷懶了?!?/br> 又揉了一會兒,趙姨娘又嘆道:“誰叫你命不好,托生在我這個當(dāng)姨娘的肚子里呢。但凡你是太太肚子里出來的,怕是比家那個鳳凰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