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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裹足不前。 既然這是一個虛幻的世界, 而且不管怎么樣他們夫妻都會回歸自己原來的生活。 而且在將來的歲月中,這里的經(jīng)歷,對于他們夫妻來說就好像一場夢一樣。 那么只要注意不去牽連別人,剩下自己夫妻兩個不管最后是什么結(jié)果,只要他們兩個人能一起面對一起承擔, 旁的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與其還是那么庸庸碌碌的在這里度過這段歲月, 何不轟轟烈烈的大干一場。也不枉他們夫妻能有這個機緣, 來這個世界走一遭。 當然,他們能有這樣的勇氣的前提還得是系統(tǒng)給力。 許麗再次在腦海里跟系統(tǒng)確認了一遍, 是不是不管他們夫妻在這個世界怎么樣,將來能成功地回到他們的現(xiàn)實生活中。 系統(tǒng)也再次用它那機械化的聲音回答道:“只要你們保證不作jian犯科觸犯此界律法,或者做下大惡犯下?lián)p陰德的罪過。 還有平時注意抱有善念,積累功德。那么此世任務(wù)結(jié)束后, 你們就肯定能安全回去?!?/br> 有了系統(tǒng)的保證,心里便有了底氣。 因為自從這個系統(tǒng)找上許麗之后,似乎一直在強調(diào)什么因果、功德之類的事情。叫許麗覺得它應(yīng)該跟那些傳說中修行的修士有關(guān)。 所以哪怕系統(tǒng)經(jīng)常出現(xiàn)各種BUG,而且還時常的變來變?nèi)?,許麗也不怕它會欺騙自己。她相信系統(tǒng)便是為了那些因果,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失信。 心中有了底,叫她再次堅定了要陪著自家老公大干一場的決心。 與此同時,許麗感覺好像身上的枷鎖被打開了一般,叫她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仿佛打通身上關(guān)竅渾身輕松的許麗很快拋開腦中那些雜念,伴著耳邊熟悉的叫人安心的鼾聲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梁鵬難得休沐的日子。于是早早起床的兩口子收拾好自己,便一塊兒到正院給史候夫妻請安。 兩口子并肩前行,一路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正院。這叫跟在倆人后頭的兩個丫頭,看的不禁有些羨慕。 在明知道府里幾位爺們身上都沒有了希望的情況下,她們倒也對大爺和大奶奶這樣的恩愛生活有些向往了起來。 正在她們胡思亂想間,就聽見正院主屋門外守著的丫頭往里頭通傳道:“大爺、大奶奶來了?!?/br> 抬頭一看,那丫頭已經(jīng)打了簾子,正讓大爺和大奶奶進去呢。兩個丫頭趕緊的收斂了心神,跟著主子進了正廳。然后便屏息斂聲的侍候在一旁。 梁鵬和許麗按照規(guī)矩給史候夫妻行禮問安,侯夫人一臉慈和的叫大兒子和大兒媳婦起來。又問了昊哥兒、云姐兒昨日睡的可好。 許麗也笑著回道:“哥兒和姐兒都好,夜里睡的也安穩(wěn)??赡茏蛉崭@玩的太高興了,倆人到現(xiàn)在還睡著呢?!?/br> “好好,就叫他們接著睡吧。小孩子家家的本來就覺多,千萬可別為了這些虛禮不叫他們睡夠了。要不然將來長不高。” 許麗當然不會叫孩子睡不夠,因此也順著侯夫人的話哄了說了幾句??蠢咸Ω吲d的,就說等倆孩子醒了就帶過來給老太太請安等話。 說的正熱鬧時,史鼐夫妻還有史鼎夫妻也先后從外頭走了進來。 然后就是一通的請安行禮,忙亂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 等那些日常的客套話說的差不多了,梁鵬忽然站起身來對著史候夫妻說道:“老爺、太太,兒子有事要稟告?!?/br> 他這話音才落,屋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史侯爺看著自家的長子問道:“你想說什么事兒?” 梁鵬也沒什么猶豫,便開口回道:“兒子想把咱們家欠著朝廷的虧空先給還上。” 這話猶如憑空一個炸響了一個驚雷一般。 屋子里除了許麗還在自己的位子上安坐著,其他的人馬上都露出了不贊同的神色。 史侯爺夫妻還沒開口,史鼐就搶先說道:“滿朝上下跟戶部借過銀子的人家多了去了,別人都不提還錢的事,咱們干嘛非要搶那個先呢?!?/br> 史鼎也很認同的跟著說道:“是啊大哥,咱們家何苦要當那個出頭椽子。 跟咱們相熟的人家可沒有一個要還銀子的,咱們家要是先吵嚷著還了朝廷的虧空,起不是要遭人記恨?!?/br> 許麗環(huán)顧四周,尤其注意了一下兩個弟妹的神色。果然那倆人臉色不怎么好看,明顯也是不贊同的意思。 再看看史候夫妻的臉色,侯夫人顯然也不是很贊同大兒子的話。 倒是史侯爺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沉聲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父親,此事兒子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決定提出的?!绷葫i有些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史侯爺?shù)皖^沉思了片刻,才抬頭對著幾個兒子說道:“跟我到書房來?!?/br> 然后他老人家直接起身便往外走,剩下三兄弟一齊對著侯夫人行了一禮,也都跟著告辭離開。 那邊父子四人是怎么談的,她們這些女眷并不是分清楚。只是那父子四人走后,侍候夫人便把矛頭對準了許麗。 就聽她用很是有些不滿的語氣說道:“老大家的,老大平日到底都在干些什么,怎么出了這樣荒唐的念頭? 你這個枕邊人,也該好好勸他才是。不能只任著他這么胡鬧?!?/br> 許麗看著一臉不滿的侯夫人,再看看頗有些同仇敵愾的兩個便宜弟妹。 只能頗有些無奈地站起身,用非常委屈的小媳婦似的語氣對著侯夫人說道:“太太容稟,我們大爺在外頭的正事兒媳婦兒并不十分清楚。 畢竟咱們大清從世祖皇帝那時候起,就定下了‘后宮不能干政’的鐵律。 我一個內(nèi)宅婦人,平時也就把心思放在照顧好爺們兒還有孩子的衣食瑣事。 至于夫君在外頭的事情,我并不敢十分過問,而且大爺也不怎么跟媳婦說起那些。 所以,今日大爺怎么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媳婦兒著實不得而知啊?!?/br> 連世祖皇帝的親筆御律都抬出來了,叫侯夫人還能怎么著。 這畢竟是爺們兒在外頭的正事,兒媳婦這個內(nèi)宅婦人說她不知道,倒也合情合理。而且現(xiàn)在這情況,就連她也不好再多過問。 所以侯夫人也不好再多對著許麗說什么,只能叫她以后好好勸勸大爺,“老大也是做了父親的人了,這行事魯莽的毛病也該改改。” 不過,一直旁聽的那妯娌倆就明顯不怎么相信許麗的話。 二奶奶史鼐媳婦先開了口,就聽她用有些酸酸的語氣說道:“大哥和大嫂感情一向都好。 聽說大哥在外頭有什么事情,也都會回來跟大嫂說的。怎么這么大的事兒,大嫂反而倒說自己沒聽說過。 這話叫人怎么相信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