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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右等,始終沒等到某人的尷尬的大紅臉。“你把潤→_→滑油放在浴室干嘛?難不成浴室門上的鎖經(jīng)常上銹不好用?”諸葛老實揉揉腦袋,不解地問道。這次,卻是張宇軒自個兒被哽出了一口心頭血——這特么簡直就是紅果果地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來的如此之快,我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張宇軒看著諸葛老實無辜的一張臉,五官扭曲了一下,內(nèi)心卻是無力的,遇上這么一個啥都不懂的小白真是好吐艷!還能不能好好調(diào)→_→戲了?!“對!就是為了潤→_→滑上銹的門鎖的!”張宇軒咬牙切齒道。諸葛老實迷茫著那雙美麗的貓眼,懵懂的點點頭,直到未來某一天真正了解了潤→_→滑油的用處的時候,他再想到今天的這件事,頓時氣的恨不得把個張宇軒張二少給罵個狗血淋頭——浴室里放這個你丫是有多X渴啊魂淡!張宇軒已經(jīng)懶得理會這個白癡了,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右手哀嚎,他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霉??!諸葛老實看著張宇軒的手,也覺得不好意思,于是蹭蹭蹭穿了衣服就奔往自己的房間,看見自己房間進了一群陌生的人,他先疑惑地退出房門確定這是自己的房間,然后若無其事地再走進去翻出了一大堆制符道具滾去了張宇軒的房間。張宇軒好奇地看著諸葛老實制符,他生平第一次看人畫符,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最后見諸葛老實不理他,嘟著嘴來了一句:“真是鬼畫符??!”諸葛老實淡淡地掃了對方一眼,張宇軒嚇得捂住嘴,嗚嗚嗚,平常都很小白的諸葛老實為何會有這么有殺氣的眼神?這不科學(xué)!兩耳終于清凈了,諸葛老實內(nèi)心長嘆一口氣,早知道自己的眼神這么有用自己早就用了,省的這個家伙這么吵,害得他都毀了好幾張符了!都是軟妹幣啊墳蛋!就算是張宇軒那個家伙出的錢,但是他也是要還的好不好?!而且制符也是需要精力注意力什么的,每次畫一張符他整個人都會虛脫好久,這下子連續(xù)失敗幾張,都快到極限了有木有?!強撐著畫下了那張最成功的寧心符,諸葛老實剛跟張宇軒吩咐一定要隨身戴著,然后就一個跟頭倒在了張宇軒的床上睡著了OTZ......這樣子的諸葛老實嚇了張宇軒一大跳,以為對方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也許是什么嗜睡癥?張宇軒被自己的腦補給嚇著了,趕緊打了個電話請來了家庭醫(yī)生孫木蘭來給諸葛老實看看。孫木蘭是醫(yī)學(xué)世家出身,本科是國內(nèi)排行第一的軍醫(yī)學(xué)校畢業(yè),后來又去了M國最好的康奈爾醫(yī)學(xué)院碩博連讀,所以雖然是個女性,但是她的醫(yī)術(shù)卻是大部分的男性醫(yī)生所沒法比的。而且由于她曾在軍醫(yī)學(xué)校上過學(xué),所以整個人身上帶著一股硬朗軍人的氣質(zhì),走起路來都是自帶女王光環(huán)。身高一米七七的孫木蘭板著一張俏臉進了這個所謂沒本事的張二少的房間,冷冷地開口問道:“二少,病人在哪?”張二少平生最看不起這個孫木蘭,原因無他,從小兩人一起長大結(jié)果這個家伙從來都是家長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還特別高冷,各種看不起他,一直喊他“草包”。孫木蘭從小到大一路學(xué)霸光環(huán),外加高冷的氣質(zhì)和爆表的顏值,一直都是眾人眼中的高冷女神。年少中二的張二少曾在狐朋狗友的攛掇下打包票要在一個月內(nèi)拿下孫木蘭,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失敗咯,張二少還因此被孫木蘭冷嘲熱諷了一個月,氣死二少他了。自此以后,張二少看到孫木蘭都沒什么好臉色,不過這次是自己的好兄弟出事了,再加上自己周圍認識的學(xué)醫(yī)的又只有孫木蘭醫(yī)術(shù)最高,因此他極其不情愿地打電話召喚了孫木蘭。“自己沒看見?。〈采咸芍木褪??!睆埗贈]好氣的沖著孫木蘭翻了個白眼。“→_→草包,這家伙明明就是精疲力竭了睡著了,你居然說他病了,我看是你有病才是。浪費我時間?!睂O木蘭看了看床上的諸葛老實,滿頭黑線,對方的小呼嚕打的這么響,這個草包怎么一段時間不見越來越草包了,連個呼嚕聲都聽不見。呃呃呃,張二少僵硬著腦袋朝諸葛老實看過去,然后聽到了輕微的呼嚕聲,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僵硬著一張臉,不情愿道:“那沒事了……”“沒事我就走了,下次弄清楚了再打電話給我啊草包,不過,幾天沒見,你居然把自己的手弄成這個慘樣,嘖嘖,也是挺可以的?!睂O木蘭開啟了冷嘲熱諷模式,然后很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搶白道:“我先走了,不需要你送?!眲傉f完就噠噠噠踩著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走了。“……呸,誰想送你來了,不要臉的女人。”張二少被截了話頭,有些不滿,卻又不敢在這個武力值爆表的女人面前直接說,畢竟這個女人跆拳道黑帶,一個不和可能就會大打出手,張二少一想到這個,只覺得幾個月前被對方痛打的小腹還隱隱作痛。孫木蘭來的快走的也快,什么都沒帶走,卻是帶來了她的毒舌,刺的張二少哪怕在她走了之后都在跳腳。說起來,前幾個月,張二少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那群人看到一個妹子,長得非常蘿莉,就一個個地想著上去調(diào)戲下,張宇軒本人不是蘿莉控,就雙手抱胸靠在墻邊冷冷地看著,一個都不幫,結(jié)果就被路過的孫木蘭當(dāng)成了強搶良家婦女的惡男頭領(lǐng),悲催地就被對方噼里啪啦打了個半死,最受傷的還是小腹。然而孫木蘭打完對方,還吹了吹自己的拳頭,輕描淡寫道:“要不是看在我倆從小的交情上,現(xiàn)在的你可能已經(jīng)不能人道了。”張二少悲憤不已,明明他什么都沒干,結(jié)果就被痛揍了一頓,再一回頭,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和那個小蘿莉都不見了,他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有口說不出,最后雖然好歹說清楚自己沒做那種事,可是孫木蘭繼續(xù)淡淡地飄來一句:“可是那群人是你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這樣,你也不是什么好鳥。”說完還踢了他一腳就輕飄飄地離開了,空留滿身青紫的像是被人蹂→_→躪過似的張二少。更糟糕的是回家后,張二少回家跟家人抱怨孫木蘭無緣無故打了他,結(jié)果家人沒一個相信的,就算相信的也都是來了一句:“木蘭那么好的女孩不會主動打人啦,一定是你這個家伙干了什么壞事讓對方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揍你的?!?/br>麻蛋,明明是對方的錯,結(jié)果一個個還都向著那個女人,呸,那么兇殘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漢子了好么!全身青紫的張二少在角落里咬著小手絹默默內(nèi)流。嘛,誰讓張二少你從小一直調(diào)皮搗蛋干盡各種壞事而人家孫木蘭菇?jīng)鲆恢倍际侨脤W(xué)生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