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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傅北瑧坐過去挨著傅母坐下,笑瞇瞇地拿出一條切割精巧的紅寶石項鏈替她戴上,“這是我回國前在珠寶展上一眼相中的,最適合我媽這樣的大美人了?!?/br> “就你嘴甜。”傅母摸了摸脖頸上的項鏈,嗔怪地念叨,“知道買項鏈哄你媽,怎么不知道在家多住些時候,一回國就惦記著往外搬出去?” 她一提這個,傅北瑧立馬縮了縮脖子,從翹著羽毛張揚的孔雀變成了一只心虛的小鵪鶉。 傅北瑧受傅母影響,從小就喜歡擺弄漂亮的彩寶鉆石,更喜歡那種親手將它們一點點雕琢成藝術(shù)品的感覺,她上有個能力出眾的哥哥繼承家業(yè),輪到她選專業(yè)時便要自由許多,家里也任憑她由著自個兒的喜好去念了珠寶設(shè)計。 她畢業(yè)于羅德島設(shè)計學(xué)院,回國前又拿了Couture Design Awards 的最佳新人設(shè)計師,即便不靠家庭背景,以她的學(xué)歷,進(jìn)任何一家大型公司都不是難事,只不過她對自己認(rèn)知分明,知道自己受不了那種嚴(yán)肅的環(huán)境,因此在回國前拒絕了多家品牌發(fā)來的offer,選擇開一家專屬于她的珠寶工作室。 她遠(yuǎn)在海外,工作室的選址和裝修是交給顧予橙一手包辦的,顧予橙自從被家里安排聯(lián)姻沈家后,就過上了豪門闊太的生活,整日里閑著沒事,難得有點事做,又是好友的囑托,自然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精力,傅北瑧看過她發(fā)來的工作室視頻,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很滿意,唯一的不足就是離傅家老宅有些距離,開車來回得花上不少時間。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她記得工作室附近的泰川公寓還有套她名下的房子,是她父親送給她考上大學(xué)的禮物,這次剛好能搬進(jìn)去。 傅母雖說心中不舍,但眼看小女兒主意已定,倒也沒再多說什么,只讓陳姨周末抽空去泰川公寓那兒再收拾收拾,讓女兒到時候能住得更舒服些。 趁著工作室還沒正式對外營業(yè),傅北瑧本想在家再過幾天悠哉游哉的好日子,結(jié)果沒等她享受上幾天,就接到了來自宋彥承母親江錦華女士的晚餐邀約。 傅北瑧掛完電話,嘴角不自覺地往下垮了下來。 當(dāng)初選了她做宋彥承的未婚妻,主要看的還是宋老爺子的意思,老人家當(dāng)家作主慣了,只當(dāng)兩個小年輕相處久了就會有感情,連宋彥承本人的意見都沒納入過考慮范疇,更遑論江錦華這個兒媳婦。 江錦華不悅宋老爺子對她看法的忽略,先天對傅北瑧就有些不喜。 何況她雖然平時跟京市諸多貴婦一樣出手闊綽愛好奢靡,但在挑選兒媳婦上,還是更偏向勤儉柔順的類型,而傅北瑧從小到大,擺明了跟這四個字沒挨上過關(guān)系,江錦華對她自然更不滿意。 傅北瑧撇撇嘴。 倒和她兒子一樣,雙標(biāo)的明明白白。 橫豎她就沒打算進(jìn)他們宋家的門,兩人平常見面也少,江錦華喜不喜歡的,對她而言左右沒什么影響,只是對方不知怎么想的,隔上一段時間就愛約她出去聚上一聚,費盡心思在她那堆老朋友面前維持未來婆媳的表面和諧。 傅北瑧走進(jìn)衣帽間,挑挑揀揀了半天,選出一條D家的奶白色長裙,微卷的長發(fā)被珍珠發(fā)飾別到耳后,玫瑰色唇膏一涂,襯得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溫柔了不少。 她對鏡一笑,準(zhǔn)備過去意思意思,當(dāng)個安靜的工具人。 — 江錦華約的地方是家私人會所,傅北瑧特意掐著點出門,就是為了能與江錦華和跟她交好的那幫太太們少相處些時間,但太太們聚會聊起天來的興致顯然比她印象中還要好得多,她面上掛著得體的淺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眼神卻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瞥向了墻上的掛鐘。 要不是終于從江錦華嘴里聽到她期待已久的那句“今天差不多就先到這兒吧”,傅北瑧都準(zhǔn)備好了要找個理由先走一步。 “宋太太,彥承他工作那么忙,晚上還要來接你啊,可真是孝順,我們家那兩個小的是比不了嘍?!?/br> “哪兒的話,”江錦華笑著應(yīng)和了兩句,語氣親近地朝傅北瑧看過去,“這不是小瑧今天在這兒么,不然我哪請得動他呀?!?/br> 傅北瑧在一堆太太的揶揄聲中彎著唇對眾人笑笑,側(cè)頭和江錦華道:“伯母,我出去透口氣,順便看看彥承過來了沒有?!?/br> 她走出包廂,站在回廊上,頂層水晶吊燈的光線柔和地向四周散開,連帶著墻面層次分明的浮雕也蒙上了一層暖色。 傅北瑧撐著欄桿透了會兒氣,瞥見對面包廂的門被打開,里面似乎是在進(jìn)行一場商業(yè)會談,其中有幾個從前跟傅家有過往來,傅北瑧上學(xué)時被她爸領(lǐng)著,還見過幾面。 她看了幾眼,便不感興趣地低頭翻起了手機,等她再抬頭時,對面包廂的人已經(jīng)差不多走空了,互相掛著商業(yè)假笑握手道別的人們各自散去,只剩最初那個站在人群中央的男人還站在原地。 男人五官立體,深邃的黑眸微微上挑,站在那里的姿態(tài)挺拔,身形如松如竹,剪裁得體的西褲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周身氣勢矜貴冷冽,像極了無人踏足的高山上未化的寒冰。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傅北瑧總覺得,對方的目光似乎也在穿過挑空的大廳,朝她這邊看過來。 是以前見過的人嗎?傅北瑧扣著手機想了會兒,還沒等她從過往的記憶里摸索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不遠(yuǎn)處的電梯便傳來叮的一聲響,腳步聲逐漸向她走進(jìn),傅北瑧轉(zhuǎn)頭時,宋彥承已經(jīng)大步站到了她跟前。 他似乎沒準(zhǔn)備會在這里遇到她,見到這張臉時還愣了一瞬,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正是他未婚妻本人。 “你怎么在這兒?”宋彥承皺著眉問她。 傅北瑧雙手抱臂,她本想掉頭就走,但轉(zhuǎn)念一想,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跟他講一講退婚的事,才勉為其難停下腳步回答:“你媽叫我來的,怎么,她沒告訴你?” “你在這里也好,”宋彥承沒想在這個問題上做糾結(jié),他低頭看她,嗓音嚴(yán)肅對她道,“前兩天你和徐琳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嗯? 傅北瑧眨了下眼睛,他知道什么了? 宋彥承沉聲道:“徐琳在我身邊做了三年助理,她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一向禮貌內(nèi)斂,那天是我臨時有事沒能去接你,你有脾氣找我,不要隨便往不相干的人身上發(fā)泄,你……你那么看著我做什么?” 傅北瑧斜眼看他,不咸不淡地提醒:“宋彥承,你有沒有考慮,去醫(yī)院檢查個視力。” “我的視力很好,”宋彥承的眉頭皺得愈深,“你突然提這個是什么意思?” 傅北瑧冷笑一聲。 沒什么意思,就是看你眼瞎,好心提醒一句。 罷了,先說正事要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