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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居然是這樣的反轉(zhuǎn)。 傅北瑧仿佛看到,臺上的演員手中正端著一盆盆的狗血,不停地往觀眾席潑來。 她回頭看看坐在她身旁的段時衍,想等從劇院出去后跟他吐槽一下自己被劇方這滿盆狗血潑到的感受。 舞臺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段時衍臉上,昏暗的環(huán)境下,他側(cè)臉的輪廓愈顯深邃,至于表情…… 他,莫得表情。 男人一手撐著下巴,臺上變化的光影折射到他臉上,而他神色平靜,看舞臺上情感激烈的音樂劇時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場平淡的默劇。 傅北瑧:? 是誰趁她沒注意,把她旁邊坐著的換成一具段時衍同款木頭人了嗎? 不然他是怎么做到在看這種劇情時,連表情都不帶變一下的。 傅北瑧定定凝視著他的側(cè)臉觀察了一會兒,或許是她的注視太過明顯,段時衍轉(zhuǎn)過頭來,目光正對上她投過來的視線。 眼神交匯間,她看見他抬了抬眉,薄唇一張一合,壓著嗓子慢悠悠地問她:“看什么?!?/br> 傅北瑧:“……” 段時衍語氣溫醇:“覺得看我比看舞臺有意思?” “……” 傅北瑧呼吸一窒。 她默默低頭,看了看腳下平整的地面。 主要是想看看,上天會不會厚愛她,在地上裂開道地縫,讓她能夠直接跳下去。 啊啊啊啊啊她剛剛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為什么放著好好的音樂劇不看,非要去研究段時衍的表情究竟有沒有變?! 段時衍難道很好看嘛????! ……哦,話不能這么說,內(nèi)心有個不安分的小人舉起抗議的小白旗,在她耳邊小聲反駁,這個好像的確是挺好看的。 舞臺上演員依然富有激情地演繹著他們的唱段,傅北瑧的注意卻沒法完全集中在那上面,在段時衍的注視下,她只能緩緩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企圖開始辯解:“當(dāng)然不是……那個,其實剛才光打過來,我好像看見你頭發(fā)上粘了個什么東西,所以才多看了兩眼,想著要不要幫你拿掉它……這么說你能理解的吧?” 快!快說你能!然后馬上把頭轉(zhuǎn)回去,不要再盯著她看了??! 或許是她內(nèi)心的土撥鼠叫太過真摯,段時衍果真如她所愿,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終于從她臉上挪開。 下一秒,他微微頷首,向她低下了頭。 “不是說頭發(fā)上有東西要幫我拿掉嗎,”他聲線壓得很沉,帶著點淡淡的笑意,取代舞臺激昂的唱腔清晰地傳進(jìn)她耳里,“怎么不動了?” “……” 傅北瑧硬著頭皮伸手,往他黑發(fā)上快速碰了一下。 她欲蓋彌彰地做了個拍手的動作,假裝將手上的東西弄了下去:“喏,一根不知從哪來的小羽毛而已,已經(jīng)拿掉了。” 說著還專門向他攤手,試圖展示自己的清白。 她白皙的手掌向上攤開,五指纖細(xì)柔嫩,靠近指尖的位置泛著漂亮的淺粉色。 段時衍垂下眼眸,他忽然抬手,微涼的指腹在她掌心擦過,帶來絲絲的癢。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他說話時的聲音,好像比剛才更沉了。 “好,知道了。” — 經(jīng)過這一小插曲,傅北瑧連后面的劇情都沒怎么看進(jìn)去,等她終于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舞臺上時,音樂劇已進(jìn)尾聲。 雖說中間的情節(jié)狗血了點,但好在結(jié)局圓得不錯,現(xiàn)場的光影和舞美也很出彩,演員返場結(jié)束后,劇場的燈光亮起,觀眾們也一個個起身離席。 傅北瑧跟在人群中走出劇院大廳,最近晝夜溫差大,白天不覺得什么,晚上夜風(fēng)吹過,還是會有些冷。 吊帶小裙子美則美矣,但在御寒這件事上,有用度約等于零。 風(fēng)吹過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凍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傅北瑧面色未變,依然保持著走進(jìn)寒風(fēng)前美麗傲然的模樣,眼神卻開始快速掃視劇院外的一部部車輛。 沒等她找到那輛熟悉的車型,一件寬大的西裝就落在了她肩上,衣服還帶有另一個人殘存的體溫,將她完完整整地罩住,沒給寒風(fēng)留下半點空隙。 傅北瑧仰起頭,看段時衍拿出手機,讓司機過來接他們。 她等他掛完電話,才披著他的西裝過去,心口不一地對他道:“你把外套給我干什么,其實我也沒覺得有多冷……” 嘴上這么說著,兩根細(xì)白手指卻牢牢捏著他的西裝兩側(cè),全然沒有要將衣服脫下來給他的意思。 段時衍側(cè)頭看了看她,漆黑眼眸中壓著三分笑意,故意順著她的話往下淡聲道:“哦,既然不冷的話,不如先把外套還我?” 傅北瑧:“……??” 第十五章 自我感覺太好是病,得治?!?/br> 室外夜風(fēng)拂過,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裹挾著他的聲音傳進(jìn)她耳里。 傅北瑧眨了眨眼睛,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 不是……是風(fēng)太大她聽錯了嗎,她就意思意思嘴上客氣了那么一下,他還真打算把衣服收回去? 她站在劇院門口的豎排路燈下,明艷的小臉仰起,眼眸微微放大,里邊寫滿了不可思議。 傅北瑧咬了咬牙,本想干脆利索地拿掉外套丟回他懷里,但衣服剛敞開一條縫,呼呼大作的冷風(fēng)就不客氣地朝她吹了過來,她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將衣領(lǐng)緊了緊。 做完這一步才發(fā)現(xiàn)自己動作不對。 傅北瑧動作一僵,不抱什么希望地抬頭。 很好,她剛才的小動作果然沒逃過段時衍的眼睛,他雖然沒說話,唇角卻明顯地往上揚了一下。 “…………” 來人!快把朕的黃金面罩呈來,現(xiàn)在就給朕戴上?。?/br> “先生,傅小姐?!?/br> 姍姍來遲的司機終于把車停在她和段時衍面前,下來邊道歉邊殷勤地替他們拉開車門。 傅北瑧提起裙擺,快速鉆進(jìn)車?yán)铩?/br> 車內(nèi)開了恒溫空調(diào),溫度舒適合宜,一點都不會讓人感覺到冷。 因此,傅北瑧將披在肩上的衣服甩給段時衍的姿勢也做得格外有底氣。 “還你了,”她一副用過就扔的架勢,理不直氣也壯,“其實我本來也不需要的?!?/br> 袍茉 “剛看完音樂劇出來,晚上風(fēng)吹一吹,不僅神清氣爽的,還能提神醒腦呢。” 段時衍倒是沒跟她計較,他慢條斯理地收起那件西裝,撐著手臂語氣體貼地提醒:“車窗升降鍵就在你手邊,喜歡吹風(fēng)的話,要不把窗戶降下來,繼續(xù)吹一吹?” 傅北瑧:“……” 倒也不必如此貼心。 她假裝沒聽見他的話,毫不猶豫地把頭扭了過去,專心致志看起了窗外的夜景,只留給他一個完美的后腦勺。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