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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嚴(yán)定捷佩服地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可以, 敢這么和他段哥說話,以后他不能叫她小傅meimei了,這就是他傅姐?。。?/br> 傅北瑧腦子里亂糟糟的,她聽見抱著她的人似乎很輕地笑了聲,垂落的長發(fā)被人揉了揉,有個聲音在她耳邊誘哄地問她:“摸我,摸我的代價很高的,你付的起嗎?” 感覺有被挑釁到,傅北瑧不高興地皺了皺鼻子,踢蹬著小腿就想去夠她扔在卡座上的包:“那肯定,你不用擔(dān)心,我很有錢的?!?/br> “你說,要多少錢才能摸摸你,”她撐起身子,瞇著眼睛盯住眼前這張俊臉,豪氣地一揮手,“我,給你雙倍!” 最后那句話擲地有聲,正好落入從洗手間回來的顧予橙耳里。 顧予橙:“???” 什么情況,她才走了多久,她那么快就和酒吧里哪條小狼狗勾搭成jian,連包夜的費(fèi)用都談起來了? 嚴(yán)定捷在旁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不怕死地湊過去:“可以啊段總,還是你魅力大,要是哪天信合出了問題,就靠你這皮相,哥們跟著你,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段時衍側(cè)頭,涼颼颼覷了他一眼。 嚴(yán)定捷本能縮了縮脖子。 說實(shí)話而已,要不要那么兇。 要是放在古代,你一定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暴君,可不講道理。 他這一扭頭,顧予橙終于看清了正被傅北瑧上下其手的男人的正臉。 “?。?!” 段、段總?? 顧予橙腦子里嗡地一聲響,她絕望地看了眼她醉醺醺的好友。 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明年今日,我一定多給你燒點(diǎn)紙錢。 顧予橙握了握拳頭,硬著頭皮上前,訕笑著跟段時衍打交道:“段總,好巧,你也在這兒啊哈哈?!?/br> “那什么,你看北瑧都喝成這樣了,要不你還是先把她給我吧。” 她話音剛落,段時衍尚未動作,傅北瑧反倒先他一步不高興地皺起小臉,她雙臂環(huán)著段時衍的脖子,把自己當(dāng)成個大型掛件掛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來:“我不,嗝,不要?!?/br> 她努力睜開朦朧的雙眼嚴(yán)肅分析:“你瘦巴巴的,一看就沒他好抱,我才不換?!?/br> 有理有據(jù),邏輯清晰,不愧是傅家的大小姐,吃什么都不能吃虧。 慘遭嫌棄的顧予橙:“……” 顧予橙仿佛看見傅北瑧吭哧吭哧挖了口大坑,又馬不停蹄往坑里一跳,上演了一出三百六十度自由落體。 照她對傅北瑧的了解,她幾乎可以看見小傅同學(xué)醒后會是怎樣一副羞憤欲死的場面了。 “我和傅小姐目前住在同一公寓,”段時衍護(hù)著懷中姑娘的手臂未松,他稍微頷首,彬彬有禮地向顧予橙致意,“要是顧小姐信得過我的話,我就先帶她回去了?!?/br> 顧予橙:“……” 她信不信得過有什么用,就沖傅北瑧現(xiàn)在抱著這人死不撒手的樣,她還能硬把她扒拉下來嗎?! 她眼不見為凈地?cái)[手:“那就麻煩段總了?!?/br> 段時衍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回答,他從卡座上拎起傅北瑧的小包,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她能靠得更舒服些,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 “不對啊,”直到目送他們遠(yuǎn)去,顧予橙才恍惚想起來,“他們倆的關(guān)系難道好得瑧瑧把入戶密碼都告訴他了,這進(jìn)展一日千里也不帶那么快的吧??” “連門都進(jìn)不去,那他是要帶她回的哪門子家??!” — 傅北瑧一路窩在段時衍懷里,密碼鎖嘀聲響過,她勉強(qiáng)撐開眼皮,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到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床單顏色灰撲撲的,跟她平時睡的完全不一樣。 她打了個滾,手卻依然抓著段時衍沒放,他試圖將手抽出去,被她抓得更緊。 傅北瑧緊閉著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不許走?!?/br> “不許你走,就在這里陪著我?!?/br> 她臉頰泛著紅暈,半睜的眼中含著瀲滟水色,裙擺隨著她胡亂的動作向上蜷起,露出的雙腿白皙修長,找不出半點(diǎn)瑕疵。 段時衍眼底的神色暗了暗,他向床邊伸手,將被子拉過來,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將這不安分的小醉鬼裹成了一個球。 活動范圍受到限制,傅北瑧不自在極了,段時衍的手剛一松開,她就一腳蹬了被子,囫圇從床上爬起,雙手叉腰跪在床沿上。 她眼尾上挑,低頭俯視著他,故意壓低嗓子,學(xué)著狗血劇主角的姿態(tài),發(fā)出邪魅狷狂的聲音:“男人,你是我的人,這輩子都別妄想逃開我!” 段時衍:“……” 段時衍沉默片刻,太陽xue上的青筋幾不可察地跳動了一下。 在獅子嘴邊歡欣狂舞大半天后,迷路的羊羔終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好像有什么危險的逼近,挺直的脊背悄咪咪往回縮了縮。 即使在酒醉的狀態(tài)下,她依然保留著某種,小動物般求生的本能。 段時衍嘆了口氣,罷了,醉成這樣,跟她說再多也沒用。 有些帳,他先記下來,等以后再一筆一筆,跟她慢慢算。 他彎腰碰了碰她哐當(dāng)一下砸在床沿上的膝蓋,將她整個端起,往松軟的被子上放了放:“膝蓋疼嗎?” 傅北瑧尚且不知她的死刑只不過暫時變成了死緩,還以為危機(jī)解除,當(dāng)即老老實(shí)實(shí)答:“有點(diǎn)?!?/br> 段時衍垂著眼眉,沉聲說她一句:“該?!?/br> 話是這么說著,他放在她膝蓋上輕揉的手卻很溫和,微涼的指腹一圈圈擦過她的膝蓋,帶來絲絲戰(zhàn)栗的感覺。 傅北瑧莫名有些不自在,她握住他的小臂,小聲跟他說:“好了,已經(jīng)不疼了?!?/br> 段時衍嗯了一聲,將手收了回來。 傅北瑧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知道為什么,又好像有點(diǎn)淡淡的舍不得。 她像只被人揉毛揉得舒服的小動物,嘴上說著不給揉,實(shí)際上卻恨不得他再多揉兩把。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就重新落到了她后背上。 段時衍一下下輕撫著她肩背,他嗓音低沉醇厚,說出來的話卻很不講道理:“喝這么多酒,誰給你委屈受了。” “告訴我,哥哥幫你出氣,好不好?” 他不問事情經(jīng)過,仿佛從一開始就無條件地站到了她這一邊。 偏心偏得理直氣壯。 傅北瑧愣愣地被他抱在懷里,忽然眼眶有些發(fā)酸。 她其實(shí)不愛哭的。 心里的委屈,本來也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給她一點(diǎn)時間,她自己就可以消化得很好。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她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好像頃刻間被人放大了無數(shù)倍,原本被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冰面像是被人突然摁了張暖寶寶上去,她渾身暖烘烘的,眼淚不爭氣地從里邊掉了出來。 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