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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態(tài)度,她將手機扔到一邊,扭頭對上顧予橙閃閃發(fā)亮的雙眼。 顧予橙在旁聽完了全程,此時挑了挑眉梢,向她豎起手掌:“恭喜,終于能退婚了?” “老爺子肯松口,這事兒就算八九不離十了?!备当爆懝创綔愡^去,抬手跟她擊了個掌,“完事請你吃飯慶祝啊?!?/br> “行,我等著?!?/br> 兩家解除婚約畢竟是件大事,送走了顧予橙,傅北瑧又讓司機開車送她回了趟中南樂府,省去昨天在宋家發(fā)生的不愉快,跟傅母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雖然傅北瑧平時很少在家里跟傅母說起她和宋彥承的相處情況,但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傅母哪能不了解她,聽她說與宋彥承處不出感情要退婚,傅母也沒多意外,只是拍拍傅北瑧的手:“行,往后的日子總得你自個兒過的,實在處不來就不處了,咱們傅家的女兒,也不是非他宋彥承不可的。” 她將傅北瑧散落的碎發(fā)攏到耳后,語氣有些惆悵:“你爸在時最寶貝的就是你這個女兒,要是當(dāng)年他還在,怎么都不會讓你那么早訂下婚約?!?/br> “雖說時代不一樣了,可退婚這事說出去,你一個女孩子,總歸不大好聽?!?/br> “媽,沒事兒,”傅北瑧見傅母面色沉重,坐過去將腦袋擱在母親肩上,撒著嬌讓傅母轉(zhuǎn)移注意力,“反正這門婚約馬上就沒了,我這么年輕漂亮,啊,還很有錢,以后想找什么樣的找不到,你就別擔(dān)心我了?!?/br> 傅母被她逗笑:“你這孩子,臉皮是越來越厚了?!?/br> 傅北瑧大驚:“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 “行行行,是實話,”傅母笑著搖頭,還真就著她的話思考起來,“說起來陳家那小子年前也留學(xué)回國了,他跟你年紀(jì)差不多大,人也還不錯,要不我跟你徐阿姨說一聲,回頭抽時間讓你們倆見見,還有陸家的……” 傅北瑧:“……” 這一刻,她突然發(fā)現(xiàn)宋彥承這個塑料未婚夫其實也不是全無作用。 ——起碼往常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可以拿出來當(dāng)面擋箭牌用一用的。 ****** 在家吃完晚餐,等傅北瑧坐車回到泰川公寓時,時鐘上的指針已經(jīng)劃過了“9”這個數(shù)字。 她站在公寓樓下,仰起頭往上看了看。 夜色中,頂層公寓亮著的燈顯得尤為明晰,燈光穿透落地窗向外折射出來。 所以,段時衍此刻,應(yīng)當(dāng)是在家的。 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傅北瑧登時一陣頭暈?zāi)垦!?/br> 假酒害人吶!早知道她喝醉以后會那么不做人,還膽大包天地禍害到了段時衍身上,她昨天說什么也不會把調(diào)酒師遞過來的酒盡數(shù)喝下去。 可恥,太可恥了??! 傅北瑧嚴(yán)格唾棄了一下自己,她滿目蒼涼,捂著胸口那顆隱隱作痛的良心踏進了電梯。 半個小時后,段時衍家門口的門鈴被按響。 門吱呀一聲響,段時衍穿著身休閑的衣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他似乎剛洗過澡的樣子,墨黑發(fā)絲上還帶著未干的水跡。微敞的衣領(lǐng)下露出胸膛緊密堅實的肌理。 “……” 傅北瑧目光緩緩下移,腦海中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想法: ——啊,這個哥哥,她曾摸過的! 第十九章 難道說,她因為退婚,都難過…… 傅北瑧用力閉了閉眼, 在心里無聲循環(huán)背起了大清心咒。 罪過,罪過。 她是來上門請罪的,又不是來搞顏色的, 怎么能對她的受害人產(chǎn)生這種想法, 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 段時衍垂眸看看她,目光從她手中握著的東西掃過:“帶這個上門做什么?” 他抬手按了按傅北瑧手上那一小捆花枝, 眸光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這是不高興我上午說的話, 要上門和我……決一死戰(zhàn)?” “哪能啊,”感受到手上的重量,傅北瑧連忙否認(rèn), 她抬頭揚起一個討好的笑臉, 把從顧予橙那里就地取材來的花枝朝他遞過去。 她表情真摯, 明亮的眼眸里寫滿了誠意:“我這不是特地來找你負(fù)荊請罪的么。” 聽這話, 是知道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了啊。 “就這個荊?”段時衍揚唇笑笑, 他雙手抱臂, 慢悠悠地評價,“看上去沒什么誠意。” “……看著是差了那么點意思, 但你先湊合一下?!?/br> 傅北瑧誠懇地答:“倒也不是沒想過從樓下林蔭道邊上掘棵樹上來給你, 就是這事兒不太好跟物業(yè)開口, 但如果你有這方面的要求的話,我現(xiàn)在緊急下單讓人寄個加急送來也不是不行?!?/br> 大不了等段時衍用完, 她還可以隨便挖個坑把樹埋進去,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為了國家的環(huán)保大業(yè)做貢獻了。 段時衍:“我想我不需要?!?/br> “好?!备当爆扅c點頭, 向他伸出雙手,小嘴叭叭地念出她上樓前在手機里打好的稿子,“是我不好, 我不該仗著喝醉了酒就對你……咳,總之,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是實在氣不過,就打我一下出出氣吧。” 段時衍垂下眼睫,看看她伸出的手掌。 她把手養(yǎng)護得很好,掌心白皙細(xì)膩,靠近指尖的地方是漂亮的淡粉色。 只是她的手似乎沒有主人說得那么大義凜然,在他視線觸及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悄悄往后縮了縮。 段時衍輕笑了笑,握住傅北瑧專程帶上門來的“荊”,嗓音輕飄飄地自她頭頂落下:“哦,真讓我打?” 傅北瑧怕拖久了會忍不住反悔,他話音剛落,她便立刻重重地點了下頭。 一副羞愧到無顏見人,恨不得下一秒就學(xué)鴕鳥把自己一頭扎進地里的樣子。 然而沒多久,這只鴕鳥就羞答答地抬起頭,眨巴著眼小聲問他:“那什么,要打的話,能不能多少打輕一點啊?!?/br> “倒不是我怕疼或者認(rèn)錯態(tài)度不誠懇,”她一臉嚴(yán)肅替自己找好了理由,“主要是我忽然想到,還有段奶奶的項鏈設(shè)計稿沒有完成,怕手受了傷耽誤工作。” 就很冠冕堂皇。 傅北瑧說完這話,就把眼一閉,一副“你要打就趕緊打打完我們就扯平了”的樣子。 她閉著眼睛無知無覺,自然也就看不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究竟是在用怎樣的眼神注視著她。 段時衍看她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一只即將振翅而飛的小蝴蝶。 而他狼子野心,想讓這只驕縱美麗的蝴蝶,永遠只停留在他一個人的指尖。 意料中的疼痛沒有來襲。 枝條上原有的花刺被人悉數(shù)拔去,等枝干碰到她手上時,觸感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疼,最多只會在劃過掌心時帶來絲絲的癢。 傅北瑧睜開眼。 她慢慢眨了兩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