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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坐里邊的位置吧。” 傅北瑧跟在老婆婆身后走進去,一邊拉住段時衍小聲問他:“你怎么會知道這家店的?” 這家粥店開在離她先前所就讀的私立高中不遠的巷子里,店主兩夫妻都是京市本地人,上了年紀后不愿呆在家中接受子女的照顧,索性搬回來老房子住著,粥店的所得除了應(yīng)付老兩口的生活起居,更多的則被捐獻給了貧困山區(qū)的兒童們。 傅北瑧雖然自問沒有這對老夫妻那么高尚的情cao,但這并不影響她對二老心懷敬意。 中學里有跟她一樣想法的不止一個,她們有時候出來想吃些清淡的換換口味,也會經(jīng)常跑到這里光顧老兩口的生意。 當然,老兩口熬的粥味道實在是好也是其中一個必要因素。 她一直以為,這家店應(yīng)該是她和她的老同學們內(nèi)心私藏不為人知的寶藏店鋪來著。 段時衍停下腳步,他沉默片刻,有些無奈地看向傅北瑧那張寫滿了疑問的小臉:“你在校的時候,是不是從沒看過學校公告欄那里張貼的往年榮譽榜?!?/br> 傅北瑧誠實回答:“嗯,沒看過?!?/br> 她念的高中的確有個榮譽榜沒錯,不僅會擺出在校學生所取得的榮譽獎項,近幾年優(yōu)秀畢業(yè)生們的也會張貼在上,只不過傅北瑧嫌自己入學時那張照片光線不行拍得不夠好看,除了頭一回被顧予橙拉去看過一次,就再沒認真在那張榜單前駐足過。 “況且按照我們班主任的意思,長江后浪推前浪,那些過往榮譽跟我們又沒關(guān)系,沒必要在意,反正我們早晚要趕上他們的?!?/br> 她的班主任向來奉行鼓勵教育,有這句話在前,她就更不會花時間去看那個了。 傅北瑧:“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從哪里知道這家店的?!?/br> 段時衍笑了笑,撩起眼皮和她對視:“大概是因為,我就是那位班主任口中,注定被你們拍死在沙灘上的前浪吧。” 傅北瑧:“…………” 場面一度十分安靜。 傅北瑧腳步虛浮地飄在段時衍身后,拉開椅子坐下后迅速捧起桌邊的菜單,一副專心致志開始點餐的樣子。 這家的砂鍋粥分量很足,段時衍看了她的點單,只另外加了兩道清單的小菜。 老板動作很快,沒多久就把他們要的東西呈了上來。 傅北瑧動作快他一步,搶先撈起大勺,從砂鍋里給他盛了滿滿一碗魚片粥出來放到段時衍面前,還不忘隨粥附上一個討好的笑臉。 段時衍拿起勺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算是給被拍死的前浪的慰問品?” “……” 傅北瑧選擇默默把頭埋進了粥碗里。 這問題她沒法答。 大家還是喝粥、喝粥。 傅北瑧中學畢業(yè)后就獨自赴往羅德島留學,這是她回國后第一次吃這家的粥,老板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粥熬得爛爛的,魚片入口鮮香嫩滑,還是她記憶里熟悉的味道。 一碗粥下肚,她整個胃里都舒服了起來。 對今晚沒有如愿吃到火鍋的怨念也沒來的路上那么深了。 兩人吃完飯,段時衍去了前臺找店主結(jié)賬,傅北瑧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機翻出她高中的官網(wǎng),點進歷年優(yōu)秀畢業(yè)生,沒翻上兩頁,就在一整面相片中輕松鎖定了她想看的那張。 照片上的段時衍和他現(xiàn)在的樣子并沒有太大區(qū)別,已經(jīng)隱隱有了他如今的氣勢,只是更多了幾分銳意的少年氣。 傅北瑧忽然有些后悔。 怎么她就沒早生兩年,否則天天在學校里看著這張臉,背書也香啊。 她左右看看,眼見四下無人,手悄悄移到了那張照片上,狗狗祟祟地按了個保存。 然后退出官網(wǎng),打開某個橙色軟件,開始在搜索欄輸入關(guān)鍵字——“好鄰居錦旗定制”。 …… 段時衍找店主付完錢,又接了個電話,才轉(zhuǎn)身往回走去找傅北瑧。 傅北瑧專注地盯著手機,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以至于沒有聽到段時衍走近的腳步聲。 她的手機屏幕上,是齊刷刷的各式錦旗大賞,上至紅底金字,下到系帶飄飄,款式應(yīng)有盡有。 就這傅北瑧還不太滿意,她一手托腮,嘴里小聲嘀咕著:“看返圖質(zhì)量不太過關(guān)啊,送出去豈不是很掉價……” “啊,有了,要不換成座大金杯吧,再刻上段時衍的名字給他送過去,實在不行起碼還能讓他當個果盤使??!” 段時衍:“……” 第二十二章 不像我,一向缺乏感情經(jīng)歷…… 傅北瑧想著時間差不多了, 便關(guān)掉手機,將她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包包背起來,打算去前邊柜臺找段時衍會合。 結(jié)果一回頭, 就看見她要找的人正如一只史上最英俊的背后靈般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后, 靜靜凝視著她。 傅北瑧:“……” 為什么她的眼中飽含淚水,因為她對這無情的世界恨得深沉! 傅北瑧搖搖欲墜地站在原地, 顫抖著伸出爾康手:“告訴我, 你什么都沒聽到,對嗎?” 段時衍稍一頷首,他從善如流地應(yīng)答:“好, 我什么都沒聽到?!?/br> “……” 傅北瑧用力閉了閉眼。 回答得那么快, 一聽就很沒有可信度, 就差把“嗯, 我就是在騙你”這句話寫在臉上了。 她腦海中快速閃過無數(shù)方案,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揮舞著大筆封口費給段時衍來個永久性失憶, 或是干脆趁著月黑風高殺人滅口等。 ……算了,做人基本的良心她還是有的, 不能那么恩將仇報。 她一邊跟著段時衍走出粥店, 一邊組織著語言試圖挽救一下她在他心中岌岌可危的形象:“那個, 金杯什么的,只是個夸張的說法, 你懂的吧……” 她的品味才沒有這么糟糕。 段時衍微微挑眉,做了個洗耳恭聽的姿勢:“怎么說。” “……”,傅北瑧硬著頭皮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胡編亂造, “就是,黃金么,首先它不容易變質(zhì), 這就代表了我對你永恒不變的謝意!再者說了,金的寓意多好,金子在古時候那就是尊貴的象征,我這是在夸獎你的品行像黃金那樣閃閃發(fā)光?。 ?/br> 她一口氣說完這么一大串,段時衍卻只是淡聲來了句:“這就完了?” 傅北瑧:“…………” 沒有了,她編不下去了。 她真的已經(jīng)一滴也沒有了??! 傅北瑧有氣無力地推著他往前走去:“對病人友好一點,求你放過我吧?!?/br> 段時衍輕輕勾唇笑了笑,她剛發(fā)燒打過點滴,本就手腳發(fā)軟,推他的那點力道對他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他依然配合地卸下力氣,順著她的動作“被推動”著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