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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交給他處理了也就完了,不料白舟舟的膽子倒大,竟然還盤算著在網(wǎng)上明里暗里地踩她一腳,讓她被她的粉絲隔著屏幕罵。 傅北瑧握了握拳。 硬了,拳頭硬了。 白舟舟那張背景里帶到她的照片雖然被PS過,但現(xiàn)實中還是有人能認得出她來,平常那些塑料姐妹大多同樣來了巴黎看秀,這個點還在夢里睡得正香,但她國內(nèi)工作室的員工卻沒這個時差,唐圓已經(jīng)小心翼翼地頂了個鍋蓋發(fā)了微信過來:【老板,這張照片后面的人,是不是你???】 她本來沒想到立刻得到傅北瑧的回復,只想著等遠在巴黎的老板能在睡醒后第一時間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沒想到過一會兒,她擱在桌上的手機就震了一下。 我的神仙老板:【嗯,是?!?/br> 唐圓瞬間睜大了眼睛。 是??? 還真是??! 不能吧,就她老板這種神仙顏值,是怎么被拍成白舟舟照片里那個樣子的? 手抖成帕金森都拍不成那樣吧! 留在工作室的幾個女生彼此一合計,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可惡!她們老板那么好的人,居然在外面被人給陰了!! 萬一老板心情不好,一氣之下關(guān)了工作室回家繼承億萬家產(chǎn)了怎么辦,她們哪里還找得到待遇那么好的工作。 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fā)生! 傅北瑧看著她工作室的群里七嘴八舌地給她出著主意順帶幫她怒罵白舟舟,心情倒是稍微好了些,她挑了幾句回復了一下,又往朋友圈發(fā)了微妙的笑臉。 配圖是一只暴怒的皮卡丘手持千斤重錘,狠狠砸向地上一朵翠綠色的山茶花。 有國內(nèi)尚且不知情的朋友看到她這條動態(tài),紛紛發(fā)來微信問她是怎么回事。 傅北瑧發(fā)這條的時候忘了設立分組,她正忙著挨個回復過去時,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上是段時衍的名字。 “怎么了?” 段時衍握著手機:“看到你的朋友圈,發(fā)生什么事了?!?/br> 傅北瑧本來就在和朋友吐槽今天發(fā)生的事有多離譜,如今猛地換了個傾訴對象,她一時沒收住,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說了一遍。 她原本跟其她朋友說起這件事時,最多只是有點生氣,但不知道為什么,換成電話那頭是他在聽,話說著說著,就莫名帶出了許多小情緒。 好像高高興興出門玩,卻被不長眼的人欺負了的小朋友,一見到自己家長,知道能給她撐腰的人來了,就忍不住拽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饒地控訴起來。 段時衍一邊聽著她叭叭的控訴,一邊移動鼠標,點開她說的那條微博,將底下的評論快速瀏覽了一遍。 白舟舟還算有點流量,她這一刪一發(fā),很快就被營銷號注意,不約而同地發(fā)了起來。 雖然有正常人在底下說起發(fā)照片人未經(jīng)允許帶了其他人正臉本來就是白舟舟有錯在先,但很快就被腦殘粉的僵尸式控評所淹沒。 還有粉絲已經(jīng)開始扒白舟舟照片里出現(xiàn)的女人是誰,參加同場大秀后酒會的嘉賓就這么多,她們已經(jīng)有了眉目,想必很快就會把矛頭指到傅北瑧身上。 段時衍眸色愈沉,他剛想開口,就聽電話里的傅北瑧忿忿道:“你說她發(fā)我照片也就算了,還把我往丑了修,還有她的粉絲,一個兩個都是近視兩千度么,我就算被P丑了,跟白舟舟站在一起,也照樣比她家正主漂亮不知道多少倍!” 她越想越氣,長那么大,還是頭一次有人在長相上攻擊她。 傅北瑧自問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討所有人的喜歡,以往討厭她的人當然也有,但無論是誰,都不會昧著良心,把長得難看這種形容往傅大小姐臉上貼。 等把吐槽的話一股腦說了個遍,她才漸漸回過神來,想到此刻跟她通話的,不是她平時可以一起閑聊的小姐妹,而是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十足矜貴內(nèi)斂的高嶺之花,段時衍。 傅北瑧內(nèi)心咯噔一下。 壞了壞了。 難怪老人們都說這脾氣輕易發(fā)不得,她這火氣一上來,怎么什么話都對著他說了。 剛剛那段發(fā)言,會不會顯得她自戀又小氣? 她忽然卡了殼,倒引得段時衍主動問她:“怎么不說了?” 傅北瑧默了默,抱著被角試探著問他:“我剛剛說了那么多,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 段時衍想了想:“的確是有話要說。” 傅北瑧聽了,干巴巴地哦了一聲:“那你說吧,我聽著?!?/br> 他要是說別的就算了,如果是跟宋狗一樣說些要大度不要計較之類息事寧人的話,她就立刻把電話掛了。 段時衍道:“我認為你說得很對。” 他低醇的聲線隔著一萬多公里的距離傳進她耳里,聽得傅北瑧唇角往上揚了揚。 有點開心。 她清了清嗓子,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他:“我說得對,是什么意思?” 段時衍溫聲道:“就是不管那個白舟舟再怎么費力修圖,她和你出現(xiàn)在同張照片上,都是你最好看的意思?!?/br> 開心的程度,好像又比剛才上漲了那么一點點。 沒等傅北瑧驕傲地翹起她的孔雀尾巴,就聽電話里的段時衍繼續(xù)道:“現(xiàn)在的巴黎,應該是凌晨四點?” 他話題轉(zhuǎn)得太快,聽得傅北瑧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嗓子就先她一步做了回答。 段時衍皺著眉問:“這個時間,你難道不是應該閉著眼睡覺?!?/br> 傅北瑧老實坦白:“睡不著?!?/br> “因為微博上的事?” 傅北瑧沒吭聲。 半道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好端端走在路上都能被臟東西黏住,是泥人都會生出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她。 沒有天不亮就殺去酒店找白舟舟算賬,已經(jīng)是她無數(shù)個深呼吸之后的結(jié)果。 段時衍問她:“今天上午還有什么其他活動嗎?” “沒有,”傅北瑧回憶了一下行程,“最早一場要看的秀,也是在下午兩點?!?/br> 她不是娛樂圈明星們,看個秀還要各種通稿采訪,時間安排上自然要充裕得多。 “那就先去睡,等你睡醒,這場鬧劇就可以結(jié)束了?!?/br> 傅北瑧原本被白舟舟這番saocao作氣得睡意消散,但是莫名的,聽著他的聲音,她身體里壓抑的困倦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向她席卷而來,她沒能堅持多久,便已繳械投降。 段時衍掛完電話,面上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 有助理進來匯報工作,見他這般臉色,胸腔里的小心臟就先抖了抖。 要完,究竟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他們老板了? — 傅北瑧聽了段時衍的話,重新睡了一覺醒來,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 她抬手捂著眼睛仰躺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