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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br> 什么? 白舟舟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她。 雖然她什么也沒說,但從她臉上不難看出,她是想問她,她都那么真情實意地道歉了,她怎么還不說原諒她之類的話。 能幫她和方定川轉(zhuǎn)圜幾句就更好了。 就一句“知道了”算怎么回事。 傅北瑧被她天真到愚蠢的想法逗得想笑。 她雙手抱臂,氣定神閑地抬抬眼皮:“知道了,不原諒,這么簡單一句話,很難理解嗎?” 說著還不忘斜了方定川一眼。 那意思,這都聽不懂,你包的人智力沒問題吧? 第二十八章 你為什么這么不講武德!…… 話說到這個份上, 方定川哪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一直到傅北瑧在巴黎的行程結(jié)束回國,他都沒讓白舟舟再在她面前出現(xiàn)一次,連網(wǎng)上白舟舟鬧出的那點破事, 也被方定川壓得干干凈凈, 堅決不給傅北瑧留下半點挑他毛病的機會。 傅北瑧走出機場,和顧予橙告了別, 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回了泰川公寓。 她手邊七七八八的行李箱一大堆, 司機幫著她把箱子盡數(shù)運上電梯,傅北瑧將指腹摁在指紋鎖上,喀噠一聲, 房門打開。 “回來了?” 她剛彎腰換上雙舒適的室內(nèi)拖鞋, 就聽屋內(nèi)有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傅北瑧愣了愣, 本能地抬頭往前看去:“哥?” “你怎么在這兒?” 傅南恒悠哉游哉地坐在她精心挑選的沙發(fā)上, 主人翁的架勢放得比她還足:“怎么, 我還不能來了?” “不是?!备当爆憣⑿欣钕渫厣弦环?,走過去一把將傅南恒背后枕著的靠枕抽出來, 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 “我是問, 你是從哪知道我家入戶密碼的?!?/br> 她可不記得她告訴過她哥這個。 “你用的密碼來來回回就那幾個,”傅南恒抬眼一瞥她身后被司機搬進來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 眼中倒沒露出多少驚訝,顯然對傅北瑧的購物能力了解得很。 他波瀾不驚地反問,“我試到第二次就中了, 很難猜嗎?” 傅北瑧:“……” 冷靜,這里的房子她以后還要住的,絕不能讓它變成一個兇案現(xiàn)場。 她沒好氣地向他拋了個白眼:“哦, 既然都已經(jīng)看到我回來,你也可以走了?!?/br> “這恐怕不行?!备的虾爿p笑著說明來意,“奉咱們家太后的命,帶你回去吃飯,要走也得帶上你一起走啊?!?/br> 行吧。 看在傅母的份上,傅北瑧決定暫時饒他一回。 她目光在排著隊列的箱子們之中逡巡過一圈,打開其中一個行李箱,從中翻出個小盒子朝傅南恒丟去:“喏,專門給你帶的,我夠意思吧?” 傅南恒接住盒子打開看了眼,他眉頭一挑:“嗯,這么一大堆行李里給我占了那么小一地方,你的確很夠意思。” 他趁她拉上拉鏈前眼尖地翻出另一只表盒:“這個呢,難道不也是給我的?” “你想多了!” 傅北瑧起先沒留意,等她看清他手中盒子的外觀,立馬站起身將盒子奪了回來,面不改色地宣布:“是給我自己的?!?/br> “……”傅南恒心情復雜,“這是款男表?!?/br> 他雖然對飾品類的東西不像他這個meimei那么精通,但倒還不至于連這個都認不出來。 傅北瑧理不直氣也壯:“那又怎么樣,手表還分什么男女,不信你叫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 傅南恒:“……” 在傅北瑧繼續(xù)小嘴叭叭地向他開炮前,傅南恒明智地選擇舉手投降。他隨口說道:“成,你喜歡就好,愛戴什么戴什么,只要不是買了表送給外面別的野男人就行?!?/br> “……” 傅北瑧頭腦轉(zhuǎn)得飛快。 段時衍是幫了她忙的十佳好鄰居,當然不屬于她哥口中的什么“野男人”。 于是她點頭,毫不心虛地回答:“嗯?!?/br> ****** 從巴黎回來后,傅北瑧抽空將她給員工們帶的一些小禮物放進后備箱帶去了工作室。 這一趟去完,她的行李箱瞬間又空出來一個,只剩下那只裝著手表的錦盒依然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行李箱底部。 事實上,傅北瑧也是簽完單將她看中的表收入囊中后才恍惚想起,手表這東西,似乎不是她隨便想送就能送的。 ——都怪那些禮物盤點,為什么非要賦予好好的手表其他奇奇怪怪的意義,就讓它的作用停留在純潔地看個時間難道不好嗎? 傅北瑧對著墨藍表盤上移動的指針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它挪回了原位,取出她最終定稿版的設計圖讓司機送她去段奶奶那兒。 要是段奶奶確認沒問題,她這邊就可以讓合作的師傅開始進行鑄造了。 從認識以來,段奶奶對她一直很好,就連對她后續(xù)拿出的稿子,也沒有給予什么苛刻的要求,除了最開始的“都行可以你看著辦”三連外,堪稱是每個設計師最想遇到的那種客戶。 傅北瑧由衷希望,以后工作室遇到這樣的客戶能再多一點。 臨走前,段奶奶拉著傅北瑧的手硬是不肯放人:“再陪奶奶坐一會兒,我老太太住著那么大棟房子,連個能聊天的人都沒有,你要再不常來坐坐,奶奶可真要憋壞了?!?/br> 傅北瑧拿老人家沒辦法,只能哄了哄鬧脾氣的老太太:“我不在,您還可以跟段時衍聊啊?!?/br> “他?”提起她親孫子,段奶奶頓時一臉的嫌棄,她受不了地擺擺手,“不行不行,和時衍聊,我還不如跟房子里的墻說話,反正也沒多大差別?!?/br> 傅北瑧被段奶奶這反應逗笑,她剛要接話,忽然聽見背后有開門聲響起。 “在說我什么,聊得那么開心?” 她下意識回頭,看見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逆著光站在門口,段時衍抬著眉梢,眸光幽幽地向她掃來。 傅北瑧跟段奶奶對視一眼,一老一少從彼此眼中不約而同地發(fā)現(xiàn)了同款心虛。 糟糕,是背后說人壞話慘被當場抓包的感覺。 段奶奶見勢不好,當即發(fā)揮了商場多年的敏銳,找了個借口從客廳溜之大吉,徒留傅北瑧一只小鵪鶉弱小可憐又無助地坐在沙發(fā)上,被段時衍揪住了命運的后頸rou。 她企圖狡辯:“你聽我跟你解釋……” “嗯,”段時衍松了松領(lǐng)口,屈起長腿自然地在她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你說,我聽?!?/br> “……” 你這個年輕人怎么不按劇本走。 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捂住耳朵大喊“不聽不聽”然后扭頭就跑的嗎? 不對,要是段時衍真這么干了,想想好像也有點驚悚。 段時衍抬起眼:“想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