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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這個小丫頭從出現(xiàn)開始,就一直在撩他,現(xiàn)在總算是真的一起睡過了。 聽著從自己懷里傳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沉穩(wěn)均勻,宋景寒彎了下唇角。 “我也愛你?!?/br> *** 林絲絲在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這段時間,她重新?lián)碛辛思胰撕团笥眩€有了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男朋友,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正軌上,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以至于她都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被置換到另一個世界里,在那里生活了十七年。 在這個夢里,她久違地又夢到了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那個世界真正的林絲絲已經(jīng)醒了,就連醫(yī)生都說,簡直是醫(yī)學奇跡。只是她失去了記憶,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記得了。 但她的父母和爺爺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她還活著,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不記得了的事情可以慢慢想,想不起來也沒關系。 這樣也挺好的。林絲絲默默地想到?;蛟S有一天,她可以把原本應該屬于另一個林絲絲的記憶還回去,也能想起自己失去的那段童年記憶。 她想回憶起自己真正的父母,回憶起跟他們在一起的那段短暫卻幸福的時光。 她一定可以想起來的。 *** 第二天早上,林絲絲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昨晚有沒有把手機關機,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身體很酸,有些地方還鈍鈍的有些發(fā)疼,稍微動一下胳膊都覺得很費力,索性就不管了,腦袋往被窩里一埋,任由手機自己去響。 但手機鈴聲很快就停了,接著,她又聽到被子外面?zhèn)鱽硭尉昂统辽硢〉穆曇簦骸拔埂?/br> 電話是江睢源打來的,他今天剛好到林絲絲學校附近辦事,就想問問她今天要不要回家,他可以順路過去捎著她。 但是他沒想到,他給林絲絲打的電話接通之后,傳出來的卻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聽著像是沒睡醒,很難不讓人想到,他們可能是在一起過夜了。 “你誰啊!”江睢源急吼吼地問完之后才意識到,能跟林絲絲一起過夜的,大概就只有……宋景寒。 宋景寒被江睢源一吼,頓時清醒了大半。任誰大清早的被人吼一頓心情都不會好,更何況宋景寒算不上個好脾氣的人。他皺著眉將手機拿到面前看了一眼,看到了“哥哥”的備注。 他的手機里沒有這樣的備注,這個手機是誰的可想而知了。 宋景寒瞬間冷靜下來,聲音也清朗了許多:“我是你妹夫。” “妹夫個頭!”江睢源差點兒罵人,“你對我meimei做了什么!” 該做的都做了……這種話能說嗎?宋景寒有些為難地想到。但他覺得,他都已經(jīng)接了林絲絲的電話了,江睢源但凡聰明點兒,也該想到他都做了什么。 江睢源確實已經(jīng)猜到了,而且宋景寒的沉默也間接的印證了他的猜測。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禽獸!” “我們是正經(jīng)交往的關系?!彼尉昂谅曊f道。 “她還小——” “可她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下個月滿二十二周歲。”宋景寒依舊冷靜地說道。 “那你也——” “而且,”宋景寒十分無辜,“是她勾引我的?!?/br> “……” “她還說會對我負責的?!?/br> “嘟嘟嘟——” 回應宋景寒的,只有手機里傳來的忙音。 他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不明白為什么江睢源一聲不吭地掛了電話,有些莫名其妙地把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轉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小女朋友已經(jīng)從被子里鉆出來,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醒了?” “嗯?!绷纸z絲緩緩點頭,聲音還有些沙啞,“我聽到你跟我哥打電話了。” 大概是因為剛睡醒,順毛的宋景寒看起來純良無害,表情還透著無辜:“他突然掛了電話,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绷纸z絲拍拍宋景寒的枕頭,示意他躺下,然后往他懷里挪了挪,語氣慵懶地說道,“大概是被你氣的不知道說什么,怕你說出什么更讓他生氣的話,所以掛了吧?!?/br> “我說的話有那么氣人?” “可氣人了?!?/br> 林絲絲在他懷里蹭了蹭,略帶沙啞的小甜嗓聽起來嬌憨可愛:“但是我喜歡聽。沒事,一會兒我再給我哥打電話說一下就行了,你陪我再睡會兒吧,我現(xiàn)在覺得身上好酸哦?!?/br> “哪里酸?”宋景寒撐起身來,“我給你按一按?” “你想對我動手動腳就直說。”林絲絲毫不客氣地說道。純情處男昨天剛開葷就把她弄得渾身酸軟,她可不相信他只會給她按摩。 “我給你按一按”這句話在林絲絲看來,等同于那一句“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不可信。 “給你按完了我再動手動腳。” “你唔——” 林絲絲覺得,自己最欣賞宋景寒的一點應該就是他說到做到。說了先給她按,就真的先給她按,按得她覺得身上不怎么酸了,才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他可能也覺得,白/日/宣/yin不太好,所以也沒纏著她太久,但是她昨天準備的一盒岡本,這下子是徹底所剩無幾了。 下床的時候,林絲絲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在打顫,腳步都是虛浮的。兩個人去洗了澡刷了牙,在浴室里交換了一個薄荷味的早安吻,出來的時候,看著滿地的輔助作案工具,以及兩個人堆在一起的衣服,林絲絲還是覺得有些臉紅。 宋景寒神色鎮(zhèn)定地去把地上那些東西全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又把兩個人的衣服拾起來,但抖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他的襯衣西褲皺皺巴巴,根本沒法再穿了。 林絲絲的那條裙子更慘,好好的高定昨晚直接被他撕成了布條。林絲絲裹著浴袍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宋景寒手上的那堆破布條,撇著嘴抱怨道:“都跟你說別急了,你非要給我撕壞,這裙子好貴的!” 宋景寒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又不是撕不起。” 林絲絲鼓起小臉:“這是你能不能撕得起的問題嗎?那我今天穿什么呀?穿昨天那套嗎?”也是她大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