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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巴脖頸處輕微的撓來撓去。 明明很享受,還要得了便宜賣乖地假裝為難:“覺得你太寵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在顧挽還沒想清楚這樣到底好不好的時候,他又很自覺地恃寵而驕,立刻笑問:“真的只要是我靶說氖攏你都會努力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角眉梢皆彌漫某種不知名的Q意,顧挽眨眨眼,雖有警覺,可牛皮都吹出去了,這個時候再反悔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 于是索性大方,痛快地點頭:“當然。” 聽到她肯定的答,季言初眉眼間的Q意更濃,他抵唇輕咳了聲,笏擔骸安皇且一起洗澡嗎,待會兒……能不能別咬嘴唇?” “?” 顧挽抬眼看他,沒聽懂這話里的意思。 季言初這篤頭靠過來,帶著幾分痞壞,貼著她的耳廓說:“叫出來?!?/br> 叫——?? 顧挽:“……” 這三個字仿佛有電,她心臟一陣瑟縮,人已經(jīng)從頭麻到了腳。 “季!言!初!” 幾乎不做任何思考,她一把這個不要碧蓮的男人推開,還不解氣,又咬牙切齒地踢他一腳。 然后再不想理他,頭也不地往浴室跑。 等她進了浴室,‘哐’地一聲關然后上門,季言初依舊靠在那里,老神在在地等,等里面?zhèn)鱽硭暎矄爵不碌钠鹕?,去陽臺收了他和顧挽的睡衣。 走到門口敲門。 “挽挽,開門?!彼移ばδ樀慕?。 浴室里傳來顧挽惱怒的吼聲:“蟛桓你一起洗?!?/br> 他從善如流的點頭:“好,只是給你送衣服,你過來拿一下?!?/br> 顧挽拿浴巾裹自己,信將疑地走到門后,開了一條小縫,手伸了出來:“拿——” 話音未落,外面的人輕推了下門,整個她抱在懷里,下一秒,自己也跟擠進去,順手利落地關上門。 “你這個人,真的是……” 不久,浴室里的水聲重新響起,伴隨著其他的聲音,動靜很大。 季言初人抱在手上,看她臉上的潮紅俞漸俞濃,氣息不穩(wěn)的問:“水是不是太熱了,要不要放涼水?怕你缺氧?!?/br> “……”顧挽已經(jīng)缺氧得說不上話。 但事實上,季言初看上去比她也好不了多少,顧挽也怕他缺氧,掙扎著下來,雙手搭在洗手臺的邊沿,勾著腰。 明明被他欺負得眼角都紅了,還要頭貼心地替他考慮。 “你看,這樣我就不會摔,你也不用抱著,你會輕松一?!?/br> “……” 季言初神色猛地僵住,一瞬間,狂風暴雨般的情緒從他眼中席卷而過,似暴戾又似溫柔,把他雙眼都沖擊到通紅。 這個角度,哪里會輕松一? 他不禁長長倒吸了口氣。 “……cao?!?/br> 他簡直快瘋了好嗎? …… 一夜瘋狂,顧挽后來累到沉沉睡著以后,季言初開始懊悔不已,半夜又爬不起偷偷給她抹藥。 他輕手輕腳,蟾張好,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連續(xù)響了幾下。 伸頭看了一眼,是顧遠的微信。 他下意識瞥了床上的姑娘一眼,無端心虛,低低咳了聲,幫她蓋好被子,這竽米攀只從房間里退出來。 打開微信,顧遠一連發(fā)了十幾個崩潰大哭的表情。 【言哥對不起,任務好像失敗了,噫嗚嗚噫……】季言初:【……】 猶如當頭一棒,季言初站那里好半天才想起來問:【能問下叔叔阿姨對我哪方面不滿意嗎,可以改!】等了一會兒,顧遠:【不知道哇,沒來得及問,他們要揍,從家里逃出來了,現(xiàn)在在濱城呢?!考狙猿酰骸??】 季言初:【你這話怎么聽不懂?】 于是,顧遠一五一十的交代:【不是你讓我試探一下爸媽對你的看甭錚不是你讓我每天不停的夸你嘛,都照做了啊,每天幾乎都要暗示他們好幾遍,你很帥,很優(yōu)秀,來和遲早會是一家人。】【等等……】 季言初飛快打字:【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顧遠依舊覺得無辜:【沒覺得哪里有問題啊?】隨即又憤憤不平的吐槽:【結果他們罵不學好,說我放著大把的美女不找,居然跟一個男人鬼混。媽氣得都去廚房拿刀了,不是我跑得快,兄弟,你可能都見不到我了,嗚嗚嗚……】季言初:【……】 顧遠:【所以,上飛機前,給媽發(fā)了條微信坦白,說跟你鬼混的不是我,是我妹,言哥求你原諒,這么做都是為了保命??薜揭纸?。jpg】季言初沉默良久,突然問顧遠:【你住的是海景別墅嗎?】【是啊?!?/br> 聽他這么問,顧遠停止嚶嚶嚶,忽然來勁兒:【準備明天去海釣,你要來嗎?】季言初簡直氣到磨牙:【看到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沒有?】顧遠:【嗯?】 季言初:【現(xiàn)在下樓,拔腿狂奔,然后不要猶豫地一頭扎進去吧!】顧遠:【……】 … 因為每天上下班都有顧挽陪著,季言初暑假期間就沒有特意調年假,爭取把假期都攢到年底,想著這樣等顧挽回家過年的時候,他笥惺奔渫低等ビ江看她。 八月底,臨近開學的前一周周末,季言初帶著顧挽又去了一次小翁山。 外面的天氣炎熱,山里依舊清涼愜意。 半山寺和一年之前幾乎沒有變化。巍峨壯觀的寺廟,靜靜佇立山間,暮鼓晨鐘,幽靜淡然,時間仿佛在這里也都放緩腳步,變得極輕極緩。 午飯依舊是在廟里用的。在齋堂吃飯的時候,季言初又遇到去年那個胖胖的小和尚。 小和尚機靈又聰明,記憶力還超好,居然還記得季言初,遠遠的看到他,這次也不叫‘施主’了,直呼他:“有糖哥哥,有糖哥哥?!?/br> 他屁顛屁顛跑到季言初面前,脖子前的佛珠都晃到了后背。 季言初被他可愛的小模樣逗得直笑,彎腰半抱著他,替他佛珠整理好,蟆Q說:“小師父,你這一年又瘦了不少啊?” 小和尚嘿嘿笑了兩聲,還挺自豪的說:“很少吃巧克力,都是吃你那種魔碧牽所以瘦了好多?!?/br> 顧挽瞥一眼他比去年更rou的小臉,又瞥一眼瞇眼鼓掌,說“好厲害”的男人。 不輕不重地哼了聲:“撒謊精?!?/br> “兩個都是?!彼龔娬{。 “咦?” 聽到顧挽說話,小和尚注意力立刻轉到她身上,黑溜溜的大眼睛撲閃地眨了兩下,然后才頭問季言初:“有糖哥哥,你今年又帶老婆來求子???” “咳咳咳……” 顧挽直接被他這話嗆了,咳得臉通紅。 季言初則捂肚子Q出了聲,也不否認,而是問他:“你怎么就知道她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