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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的全家福都有我的一席之地了,我和我家顧挽就只差一個證兒?!?/br> 他摟過一旁的姑娘,自豪得意的說:“等顧挽畢業(yè)了就去扯?!?/br> 顧挽臉紅,偷偷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也不管不顧,不害臊地將人摟得更緊。 “嘖……” 二噸看了眼自己手里筷子上的肥牛:“怎么突然感覺這么膩呢?” 他問顧遠:“老大,你是不是也談戀愛了?” “……” 顧遠動作一僵,因為這話,心口好像被人猛地錘了一下。 但表面仍是淡淡的,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我藝人,不想混啦?” 二噸壓根是另一層意思,指著季言初,憤憤不平道:“那他這‘全天下就我戀愛了’的德性,你是怎么忍受的?” 顧遠放下筷子,認真想了下:“就……拿他們當寵物看吧?!?/br> 二噸:“?” “家里養(yǎng)的兩條小狗好上了,你管他倆怎么交頭接耳呢,物種不同,關我屁事,我也就受不著刺激了?!?/br> 二噸試著用他的療法自我安慰了下,果然心里就沒那么痛了,不禁舉手鼓掌:“老大,你現在還是那么牛逼,簡直反向安慰療法大師,自成一派了?!?/br> 顧遠點頭,不管是啥夸獎,照單全收就對了。 只是接受吹捧的時候總感覺氣氛有點冷清,想起皮猴不在,他問二噸:“你今天怎么沒把皮猴叫來?” 提起皮猴,二噸下意識瞥了眼旁邊那兩個還低頭湊一起的情侶,對顧遠說:“皮猴出事了,老大你不知道嗎?” 聞言,顧遠和季言初同時看了過來。 “出什么事了?”他們異口同聲的問。 二噸又瞄了季言初一眼:“嗐,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睡了一個女大學生,人姑娘年紀還挺小的,他把人肚子搞大了,后來女方家長沖到他單位去鬧,鬧得挺難看?!?/br> 顧遠皺眉:“那最后呢,怎么解決的?” 二噸說:“小姑娘死心塌地的要跟他呀,不肯把孩子打掉,皮猴還算爺們兒,也同意生下孩子,只是女方現在還沒達到法定結婚年齡,兩人暫時沒扯證。” “年底小孩剛滿月,他今年帶著老婆孩子去女方家過年了?!?/br> 顧遠聽完,兀自沉思,終于明白二噸為啥老瞄著季言初了。 他的臉色不由也跟著凝重起來。 于是轉頭,求證似的問季言初:“季言初,皮猴可真是個渣男,對吧?” “……” 季言初睨了他一眼,不滿道:“你罵皮猴就罵皮猴,這么咬牙切齒看著我干嘛?” 顧遠不管,就是要他回答:“你倒是說啊,皮猴這樣渣不渣?就算他打算負責,打算結婚也還是很渣對不對?” 季言初無奈,但也正色點頭:“對,是很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讓女方未婚先孕就是渣男行徑?!?/br> 三觀終于達成一致,顧遠這才安心地略松眉頭。 不過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又仿若警告般旁敲側擊地附加:“我顧遠平生最討厭讓女人受委屈的男人,讓女人未婚先孕更是不可原諒!” “能做出這種事的人,簡直豬狗不如,就算是我好兄弟,我也絕不手下留情,要讓老子遇到,老子一腳踢斷他的家伙事兒!” 季言初簡直無語了:“你干嘛又惡狠狠看著我?” … 幾個人吃完飯,才晚八點,時間有點兒早。 二噸又招呼了幾個老同學,還是從前那一套,準備去KTV續(xù)半夜場。 剛走出大門,顧遠手機響了一聲,他一邊跟人說話,一邊隨手掏出來看,結果頓時定在了那里。 發(fā)微信的人竟然是許渺。 昨晚他發(fā)完那條信息,許渺那邊就一直沒有回應,此時微信過來,顧遠心情復雜忐忑,想看,又有些怕看。 以她的性格會回什么? 嗯,謝謝祝福。 如果是這樣的信息,顧遠都能想象得到她發(fā)這條消息時,臉上冷峻漠然的表情。 可不管她說什么,總歸要面對的,顧遠猶豫了幾秒,還是點開微信。 【我在迎江,錦添酒店2013?!?/br> 言簡意賅的幾個字,如她的性格那般,利落干脆,又冷漠無情。 顧遠思緒停了片刻,其實也幾乎沒怎么猶豫,便抬頭對季言初說:“兄弟,送我去一下錦添酒店唄,我剛喝了酒,不能開車?!?/br> 顧挽納悶的問:“不是要去唱歌嗎,你去錦添酒店干嘛?” “不去了,你們去吧,我有事?!彼碱^糾結在一起,心情看起來有點差。 顧挽很少見他這樣,當即道:“你不去那我們也不去了,我和季言初一起陪你過去?” 他本想拒絕,但顧挽二話不說,直接往停車場那邊去:“走吧?!?/br> 跟二噸解釋了下,他們三個便開車往錦添酒店的方向去。 路上顧遠一直低著頭沒說話,季言初和顧挽互換了下眼神,大約能猜到他要去見誰了。 到了酒店門口,讓人停好車,季言初問他:“需要我們陪你進去嗎?” 顧挽知道他是個嘴笨的人,怕萬一吵起來,他會吃虧,于是又說:“哥,我們陪你進去吧?” 顧遠低頭沒說話,又看了眼她發(fā)的那條信息,盯著2013這個數字,莫名嗤笑了聲,忽然道:“不用,我也不進去了,讓她有話下來說吧。” 他們就等在酒店門口的一處樹蔭下,夜色朦朧,這里光線偏暗,不會引人注意。 顧遠給許渺打電話,不出十分鐘,從酒店大堂走出一個女人。 這是顧挽第一次見許渺。 女人身材纖瘦高挑,穿著質感精良的米色大衣,妝容精致冷感,長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在腦后綁了一個低馬尾。 長得很漂亮,但氣場過于強大,又面無表情,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冷漠疏離感。 不愧是盛行的總裁,她一看就是那種睿智干練的女強人。這種優(yōu)秀又自傲的人,照理講,是絕不會看上顧遠這種傻乎乎的愣頭青。 顧挽突然很擔憂地問季言初:“你說許渺會不會只是貪圖我哥的rou/體?她不會是想潛規(guī)則我哥吧?” “……應該不會吧?”不過娛樂圈里的事,季言初也拿不準。 為了不煩礙顧遠他們說話,他倆站得很遠,所以這么低聲討論,那邊的兩個人也根本聽不見。 顧遠等許渺從酒店門口出來,無聲凝視著她走近。 一直到高跟鞋清脆尖銳的踢踏聲停在他面前,他才垂下眼,也不說話,安靜地站在那里,仿佛這樣就能到天荒地老。 “我今天飛過來的?!闭玖艘粫?,許渺突然說。 顧遠沉默了一瞬,抬頭看她,笑了下:“婚約取消了?” 許渺微不可察地皺眉,抿唇,冷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