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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才不屑跟這幫玩意兒折騰。”付哥恍然大悟似得說:“哦……虎哥不來啊,那咋辦啊這幫玩意兒打著虎哥的名字到處欺負人壞你們名聲?!?/br>付哥這么一說那幫人臉都快綠了,紛紛哭著求給個機會。“偷偷摸摸不說,還欺負銀兒!我弟才上大學,他們就揪著老找麻煩,你們問問虎哥這事兒咋整?”付哥故意這么問。那哥們兒也像回事兒的回答:“我們虎哥說了,你弟就是他弟,誰欺負你弟我們直接剁他手指頭就行,不用匯報!”“虎哥就是夠義氣!”付哥終于滿意的說,接著他又問紋身男,“聽見了?虎哥?”“別!別別別……我們就是瞎鬧著玩兒的別……以后不敢了哥不敢了……”“剁他指頭!”付哥說著,賀英華急忙上前阻攔,“算了算了,留個指頭吧?!?/br>“不能算了,這么欺負我弟,上次還黑著給拍磚,給我們丟人!是男人就光明正大的,當面打不過搞偷襲?這種人胳膊給他卸了都輕的?!备陡鐕烂C的說著。那幾人知道惹來了不該惹的,不停的哭著求饒。最后賀英華說算了,剁了指頭警察該來了。于是付哥見臺階就下,“以后記住了啊,這片兒誰的,以后再讓我聽見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啊!要再敢偷襲我弟你們都給我等著?。 ?/br>說著那幫人趁機全都灰溜溜的溜走了,其他那些人都找桌子坐下,賀英華招呼老板加菜。老板過來抹著汗說:“早就該治治他們,這片兒都快讓他們霍霍的沒人了。報警關兩天又出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謝了啊哥兒幾個,估計以后他們不敢在這片兒折騰了。”賀英華直接塞給老板好幾張票子,“是!還欺負學生,反了天了!老板這些錢你看著上東西,我得謝謝哥兒幾個?!?/br>“哎!知道了!我給拿涼啤酒去!”都消停下來之后,樊樂問賀英華,“哥,你安排的?”賀英華一拍他的腦袋,“看著是付哥張羅的,我上哪兒給你安排混混去?!?/br>“付哥你是混混?”樊樂問。付哥說:“都以前的事兒。現(xiàn)在我是賣電腦配件兒的,給你哥介紹活兒我也中間兒賺點錢。主要你哥靠譜能力也強,我賺的也挺有保障?!?/br>哦,原來這樣兒,“謝謝付哥!”樊樂松了口氣,“剛還以為我和我哥都得挨揍。”“你那嗓子也挺猛的啊還沖爺爺來。”付哥說著哈哈笑。樊樂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跟著笑。他哥挺牛逼啊還認識混混!晚上回去宿舍,樊樂又開始翻烙餅。他有些控制不住內心的那種狂熱,他覺得要是問他這個世界上最不能離開誰,那肯定是他哥賀英華。就算崇拜也好,喜歡也好,依賴也好,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出現(xiàn)第二個賀英華,更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像他這么對他好的人,更不可能出現(xiàn)第二個能這樣撩動他心跳人,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緊緊牽住他視線的人。賀英華對他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更是一個依托,心里的依托。如果沒有賀英華,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以前也是沒有賀英華過下來的,但一旦出現(xiàn)過,就難以抹去這種感覺。樊樂用被子蒙著腦袋,他本來就腦子一根筋,認準的絕不輕易改變。喜歡就喜歡了!怎么著吧!還能把他淹死還是怎么地?就喜歡了!就是他賀英華!愛誰誰!樊樂突然覺得一下定了決心,之前的那些不確定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就像胸腔一個搖擺的秤砣,一下子落地,踏實了。管他賀英華喜不喜歡誰,反正他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喜歡一個人又能怎么樣,又不會少塊rou也不會沒法畢業(yè),世界還是那么大,地球也還是圓的。他喜歡賀英華,礙著誰了!哼!樊樂不再猶豫之后,接下來的日子跟打了雞血似得。每天中午從在停車場等,改成了在校門口等,再過兩天他直接跑校門外路邊兒等。這樣能跟他哥多膩歪會兒,而且他哥又不煩他,還經(jīng)常被他逗得樂呢。周六樊樂早早就膩在賀英華家里,周日“你說什么都隊”的隊員集中在賀英華家,把自己設計的圖片和寫好的程序拿給賀英華和大川兒看,聽他們指導,并且記下來更改意見。周一就要復賽,他們都很緊張。周日晚上樊樂依舊膩在賀英華家里,他打算周一打早就去學校。周一早晨賀英華很早就起來了,他拍身邊兒樊樂的屁股,“快起床了啊今兒限號我得跟你一起擠地鐵?!?/br>“限什么號不是周五么。”樊樂嘟嘟囔囔的說,他還想再睡一會兒。枕頭上床上都有賀英華的味道,特別踏實。“這周輪了,周一,以后周一中午就不去你們學校吃飯了啊?!辟R英華穿著拖鞋去衛(wèi)生間□□。樊樂伸手下去撓了撓正硬著的那家伙,憋著真難受,真想解決一下。但他并沒有這么做。他趴床上醒了醒覺,也跟著去□□。兩人一塊兒擠鏡子前刷牙,肩膀扛著肩膀,誰也不讓誰。本來就窄,擠過來一個樊樂更窄。賀英華不服輸,拼上當哥哥的尊嚴也不能認輸,于是他卡著樊樂的腰窩,稍微一動手指頭,樊樂就被彈了出去。“你玩兒陰的!”樊樂滿嘴牙膏沫不服氣的喊著。賀英華瞅了他一眼笑的瞇瞇眼,繼續(xù)漱口,沒理他。趁樊樂反擊回來前,賀英華盡快離開衛(wèi)生間。兩人走的都挺早,賀英華上班大概八點走時間剛好夠用,但他為了跟樊樂一塊兒,也就七點半一起出發(fā)。早高峰的地鐵人多的要命,但樊樂卻覺得無所謂。因為他的可以看到所有人的腦袋,上邊兒的空氣也還算新鮮。賀英華就不同了,他前后都被人擠著。他兩趁著人流站到了門邊兒拐角處,賀英華后面靠著扶手,前邊兒擠著樊樂。這比他前后都擠著不認識的人強多了。有時候前后擠兩女的,他一路還算享受,有時候擠兩男的,一路搖搖晃晃到地兒,他就沒那么舒坦了。現(xiàn)在只擠著一個樊樂,他別提多愜意,盡管很擠,但無所謂。樊樂跟他面對面,努力抬抬頭,下巴就能擱賀英華腦袋頂。過了兩站人越來越多,賀英華明顯的感覺到樊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