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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英華終于解脫了,他驚訝的看著樊樂,那個吻他這次解釋不出來了。如果說上一次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那個吻是因為樊樂要發(fā)泄他的情緒,那這次是為什么。舌頭都進(jìn)來了,他情緒穩(wěn)定,沒有崩潰,也沒有壓抑,這次的吻為了什么。他往某個方面想了過去,但是卻不能肯定,因為怎么看都覺得可以用另外一種理由來解釋。但他還是很擔(dān)心,但更多的依然是驚訝,他忍不住問,但是又不敢問的太直白,他怕他誤會了樊樂,他怕因為他的猜疑而導(dǎo)致樊樂對他的不信任,他猶猶豫豫的開口:“樊樂,你是不是……”樊樂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怎么解釋?怎么解釋!必須解釋的嚴(yán)絲合縫,不然怎么解釋!他實在想不出什么招,怎么才能在不暴露他的心思的情況下給個合理的解釋!他想不出來,但是面對賀英華的疑問卻不能不回答。最后他的手往電視上一指,回頭理直氣壯的跟賀英華大聲說:“他們就是這樣親的,我學(xué)他們的!”“他們?”賀英華被這個回答搞得瞬間摸不清狀況,電視里還是那檔親子節(jié)目,父親和孩子到處亂跑,“他們沒有那么親過!”“親了!我剛看見了!”樊樂沒辦法,他只能死死咬住這一條往死里堅持,“我看見他們這樣我才這樣的!從小又沒人親我!我就是跟他們學(xué)的!”他指著電視,好像所有的錯都是他們的,跟他樊樂完全沒有關(guān)系。對!就是跟他樊樂完全沒有關(guān)系,所有的錯都是電視里的!樊樂看到賀英華完全不相信,他更心虛了,索性氣呼呼的瞪著眼,白了賀英華一眼之后轉(zhuǎn)了個身,雙腿盤著坐,給了賀英華一個結(jié)實的后背。那后背都透著冤枉,透著無辜。甚至讓賀英華對自己的猜想產(chǎn)生了動搖,竟然有那么一點兒覺得真的就像樊樂說的,他什么都不懂完全都是被電視誤導(dǎo)的!但看著樊樂蜷縮的后背,又感覺他的猜想完全是多余的。也許樊樂就是那樣的熊孩子呢,萬一他真的是沒有經(jīng)驗,而被電視誤導(dǎo)的呢。只不過體型大了些,就容易讓人多想而已。但從他那么熊的角度出發(fā),賀英華覺得,也許真的是想多了。不管是不是想多了,賀英華都決定不想跟他因為這點兒事情計較,或者是他覺得沒有精力跟一個熊孩子計較。他拍拍樊樂的肩,樊樂一臉不高興的轉(zhuǎn)過頭來。賀英華看到這一幕真想上去揍他,熊完了還覺得委屈?該誰委屈不知道么?“行了又沒說你什么你惱個什么勁兒。”樊樂一看他的反應(yīng),感覺好像沒有那么可怕了,但他依然摸不準(zhǔn),于是試探:“那我還能睡床么?”“睡!睡!你不能睡誰能睡!”賀英華快被樊樂氣死了,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竟然還沒心沒肺的惦記晚上能不能睡床。照這缺智商的樣子,也許剛才真的是跟電視學(xué)的也說不準(zhǔn)。吃飽了就容易犯困。樊樂早早的就上床躺著,等賀英華過來一塊兒睡。他脫了衣服只剩內(nèi)褲,側(cè)身貼墻給床空出來很大一半兒的地方。而半天都等不來賀英華,衛(wèi)生間也沒有沖澡的聲音,他不禁好奇的走出去看,卻發(fā)現(xiàn)賀英華早就躺在沙發(fā)上,都快睡著了。“哥!”他不滿的去搖醒賀英華,“你怎么睡沙發(fā)了?”賀英華忍著被搖醒的煩躁,“你睡了床,我可不就沙發(fā)?!?/br>“上床去一塊兒,那么大地方呢!”“你太擠了……”賀英華不耐煩的揮揮手,翻了個身想繼續(xù)睡。樊樂不依,“你說的你睡床我也睡床!”他不停的搖晃賀英華。賀英華最后沒轍,他太想睡了,樊樂搖的真煩,他甚至起身就往臥室走,因為跟樊樂一發(fā)脾氣的話,那點兒瞌睡蟲肯定就跑了。于是樊樂得逞了,一晚上賀英華睡得特別香,樊樂就偷偷把胳膊搭他胸前,假裝睡熟了似得摟著他一塊兒睡的。早晨賀英華感覺喘不上氣了,他掙扎著睜開眼,雷打不動的看到胸前一胳膊,那么沉。這家伙,說了各睡各的,非得磨著要一塊兒,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兒,還總是壓得他這么早就醒來,連睡個懶覺都困難。他突然很來氣,轉(zhuǎn)身朝樊樂腿上踢了一腳,“起床!”“嗯……”樊樂迷迷瞪瞪的回答一聲,他沒有睜眼。賀英華氣不打一處來,說的給他留很大一塊兒地方,現(xiàn)在你看看,他得側(cè)躺著貼著床沿兒,不然非得掉地上。而樊樂里邊兒卻空了一條。他索性從樊樂身上翻過去,擠到里邊兒,然后直接朝樊樂身上踹,“起來!”這一腳踹猛了,樊樂一翻身直接掉地上。這下不得不清醒過來,他揉揉眼,看了看地上的自己,和床上的賀英華,“怎么了哥?!?/br>“做飯去!”賀英華決定要慰勞一下他晚上的辛苦,被擠得只能側(cè)躺,還腰酸背疼的。“嗯……是,遵命!”樊樂平時習(xí)慣早起,所以被踢醒了也沒有太大的火氣。他牙都沒刷就奔廚房,昨天的吃的面還有剩余材料,他熟練的來了兩碗大蝦面。賀英華早晨喂飽了肚子,火氣消下去不少。他在臥室忙工作,樊樂就在客廳看雜志玩游戲,順便負(fù)責(zé)買東西回來給他做飯。周末很快就過去了,周一賀英華限號不能開車,周二他依舊堅持接送崔芳。樊樂也依舊堅持早起蹭車,把崔芳送公司之后他在開車把賀英華送中關(guān)村,之后他再坐公交或者跑步回學(xué)校,一點兒都不耽誤上課。周五早晨樊樂坐到賀英華副駕和他一塊兒在公交站等崔芳,沒一會兒崔芳上了車,樊樂問賀英華,“哥,下星期我們籃球校內(nèi)賽初賽你來不來看?”“星期幾?”賀英華問。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早晨來接送崔芳,然后一整路都要陪樊樂說話的模式。之前可能會擔(dān)心冷落崔芳,之后他就忘了,好像崔芳不提有沒有意見,他就一律當(dāng)做沒有意見處理。“下禮拜五,不過是下午五點開始,你來不了吧?”樊樂有點兒擔(dān)心,又想讓他來又不想他耽誤工作。“五點?”賀英華想了想,“沒事兒我早走兩個小時,或者請半天假也行。你第一場比賽我必須去看看。”他都習(xí)慣了照顧樊樂,就像第一場機(jī)器人比賽必須到場的那樣,他的第一場籃球賽也不想錯過。得到了賀英華的答復(fù),樊樂開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