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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什么的,其實不用……」「沒事,你就在家等我兩天,很近的?!拱苍颇缴衩匾恍?。他的右手仍在薛易的大腿摩挲著,發(fā)現(xiàn)薛易試圖往后退,便用左手扶住了薛易的肩膀,阻止他的躲閃。薛易尷尬之極,壓低聲音道:「動手動腳的,你就不怕被別人看到?!?/br>「沒我的允許,沒人敢多看?!拱苍颇桨参康馈?/br>「這些侍衛(wèi)都是你以前的下屬吧?看起來訓(xùn)練有素?!?/br>「薛大哥果然目光如炬?!拱苍颇降溃肝沂窒逻€是有一些信得過的人,他們不必見到我本人,只要暗語和兵符對的上就行。」薛易微微頷首道:「既然是這樣,我就放心多了?!?/br>安云慕的右手托在他腿上,左手扶著肩背,輕而易舉地將他抱到了石桌上,與自己相對。「我早就說了,薛大哥不必杞人憂天?!?/br>薛易看到安云慕不懷好意地笑容,心下大驚,當下便要從石桌上下來,慌忙之中,竟然連鞋都掉了一只。「我要回去了……」「別著急,我只是摸一摸,又不會進去?!拱苍颇綕M含深情地看著他,在他面頰上偷了一吻。他的手掌在薛易的衣袍下逡巡著,薛易擔(dān)心自己的異動讓他邪心大起,便渾身僵直著不動。似乎隔著衣裳,他摸得不暢快,沒幾下就去解薛易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褪到了腿間,在他下半身的前前后后摸了個遍。就在薛易快要抓狂的前一瞬,安云慕停下了動作,似乎有點戀戀不舍:「好了,只好先這樣了,誰讓你承受不住呢?」一副「沒讓你占到便宜真抱歉」的樣子。薛易哭笑不得,但經(jīng)過這番調(diào)笑,他心里卻是輕松了許多。如果安云慕昨天晚上是一時興起,那么今天就免不了要尷尬了。但經(jīng)過剛才的交談,看得出并不是這樣。安云慕在他面前,變得有些不太一樣,多了幾分邪氣魅惑,可是薛易不動聲色地注意過,安云慕在侍衛(wèi)面前仍然是那般生疏有禮,舉止有度。他只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得特別。薛易暗笑自己怎地那么多心,難不成是因為孤家寡人地過了多年,就不再相信感情了不成?第7章吃過了幾塊點心,薛易困意襲來,便對安云慕說,要回房睡個午覺,安云慕建議他把寢具搬到自己房中,和自己同吃同住。只不過吃了幾塊點心,他的褲子就險些沒保住,薛易如何敢跟他一起同吃同住,只說一句「還要考慮」就心急火燎地回房間去了。安云慕樣樣都好,就是在情事上不知節(jié)制。他自己武功高強,倒是能忍住一柱擎天不射,可是薛易一把年紀,內(nèi)功不足,沒用幾下子恐怕就要被他玩散架了。果然還是他身體太差么?薛易忍不住自我懷疑。其實如果和他在一起的是燕青陽就好了,他們之間會相敬如賓,斷然不會有這種煩惱,安云慕過于年輕,性格也不夠穩(wěn)重,自己和他其實不太般配。但薛易在江湖中打滾多年,自然也知道,這種說法有所偏頗,畢竟得不到的總是最好。到底誰更適合他,在他意識到燕青陽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屬于他的那一刻起,就已不再值得討論。平心而論,和安云慕在一起的時候,他其實更開心一些,心情的起落也更大一些,當然,也就意味著他以后會短命好多年。可是能平平安安地長命百歲固然是好,絢爛一生就不值得羨慕么?薛易心中紛亂如麻,下午又不是安眠的時候,過了許久才睡了過去。……晚飯時,安云慕對于買來的烤鴨有些不愉,薛易再三解釋了鴨子要在前一天晚上腌制味道才好,并且天氣熱了,腌制時最好掛在水井中防止變壞,但他們的宅子里并沒有挖掘沒有水井,平日用的水都是買的,如果倉促之下做的話,未必比外面買的好。安云慕雖然表示理解,但又說,只要晚上再給他抱一次的話,那么此事就可以揭過,不會計較。薛易這才發(fā)現(xiàn)安云慕的眼里帶著戲謔,顯然只是為了逗他。薛易面色又青又紅,畢竟客廳還有侍衛(wèi)在附近,也不知被聽進去了多少。「隨便你,不想吃就別吃。」安云慕神色又軟和了下來,握住他的手輕輕搖動:「莫要生氣了,我開玩笑的?!?/br>「你是故意坑我的吧,要是一直這么挑食,你怎么長那么大的?」安云慕神情寂寞,百般寥落地道:「實不相瞞,這么多年來我都是好吃的時候就多吃十幾碗飯,不好吃就忍著?!?/br>薛易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雖然覺得扯淡,可是內(nèi)功深厚的人,一定時間能忍饑挨餓似乎也不是不可能。薛易哪里能受得了他露出幽怨表情,嘆了口氣:「好吧,以后我盡量每頓飯都給你做點,但你不能這么飲食無定了?!?/br>安云慕注視他良久,露出了一個笑容,低頭在他面頰上親了親:「果然薛大哥對我最好了?!?/br>薛易有些不好意思,手背擦了擦安云慕親吻過的地方,說道:「專心吃飯吧?!?/br>他想裝成渾然無事,可是總覺得被他親過的一邊臉和沒親過的另一邊大不相同,一半紅一半白,沒吃幾口就坐立不安,放下筷子說自己吃飽了,趕緊回房。心里還惦記著安云慕的邀約,薛易心驚rou跳,一回房間就把門窗關(guān)好,防止有人從外面闖入。果然才剛?cè)肓艘?,安云慕就來敲門,邀他秉燭夜游。以前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有夜游的愛好,秉燭夜游云云,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薛易才知道安云慕白天說的話并不是開玩笑,他竟然晚上真的還想再歡愛一番。「太晚了,安兄弟早些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出門么?」薛易緊緊頂住房門,唯恐安云慕強闖而入。他原來并不排斥和安云慕有些什么,可是這么連續(xù)激烈的歡愛,實是讓他有點招架不住。明明是一個老江湖,卻被安云慕搞得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瞻前顧后,畏首畏尾。「哪有多晚?明明比昨天晚上還早很多。」回答他的,果然是安云慕帶笑的嗓音,「既然知道我明天要出門就快開門吧,讓我早些做完還能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好上路?!?/br>「你還會有做完的時候?」想到昨天晚上折騰到了今天中午,薛易只覺得后庭仍在隱隱作痛,畢竟這種事情過于羞恥,薛易也只是嘀咕了一句。門外的人聽不大清,反而問道:「什么?」「沒什么,你快回去睡吧,我反正不會開的?!?/br>「要不是薛大哥,我還不知魚水之歡竟是如此快活之事,薛大哥才勾起了我的癮頭,就要不管了嗎?」薛易聽他一說,才知他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