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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得不行,才將木器排出來,濁液便無法自控地噴射而出。變黑了的紫檀木帶著些許不易覺察的血色。放了一夜,又是這么硬的東西,終究還是傷到了身體。內(nèi)xue失去了木器,陡然間變得空虛,他的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縮蠕動著,有些隱隱的痛楚,涌遍全身,他卻不知是因為內(nèi)壁的傷口,還是因為其他。安云慕不是第一次徹夜不歸,其實最近這段時間,安云慕經(jīng)常三天兩頭地外宿,但這卻是他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因下體受傷,薛易不得不讓李廚娘熬了一鍋白粥,準(zhǔn)備最近幾天吃流質(zhì)食物。李廚娘問他怎么忽然吃這個,他不好說自己把自己折騰受傷,于是謊稱想吃清淡的東西。這一天便沒有去醫(yī)館。他想或許安云慕晚些時候或許會回來,卻沒想到,整整一天安云慕都見蹤影。或許又是像上一次,安云慕故意想要他擔(dān)憂,一去半個月吧??墒羌依锏氖绦l(wèi)已然走得干干凈凈,除了他自己當(dāng)日留下的三個仆從和廚娘。也不知道,安云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他念頭稍稍一轉(zhuǎn),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風(fēng)大浪都經(jīng)歷過,安云慕又是那么有本事的人,理應(yīng)不會出差錯的。他像是刻意杜絕心里的不安,拿著醫(yī)書一看就是一整天,可是久久都沒有看進去一個字。下體的傷愈合了,漸漸行走如常,薛易已經(jīng)不去數(shù),日子過了多少天。許是人人都知道他醫(yī)治的時候索要高額診金,這些日子以來,沒有一個人來找過他,正好落得清閑。其實他的診金也并不一定都貴的,很多時候貴是因為藥材難得,更多時候是雇主不差錢,若不是提出一個對他們來說高得離譜的費用,那些人犯個頭疼腦熱,也傲慢地叫他去,卻是煩不勝煩。他們薛氏一門的大夫要學(xué)的東西太多,目的不為賺錢,而是為了自保。……「薛易!薛易!」熟悉的聲音驚醒了他的思緒。他滿臉驚喜地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安云慕從門外疾步向他行來。他站起身去迎接,卻見一臉惶急的安云慕抓住了他的手腕:「快,幫我去救個人!」薛易沒想到安云慕才見到他,竟說的是這樣的一句話,皺緊了眉頭,從他手中掙脫,只覺得方才被他握住的手腕疼入骨髓。安云慕的目光登時變得尖銳起來,氣勢也隨之變得凌厲:「怎么?你不愿意?」薛易搖了搖頭:「等我先拿了藥箱?!?/br>「我去拿!」安云慕是知道他的藥箱常放的位置的,疾步往他的房間而去。薛易從來沒見過他有如此焦慮的時刻,心里隱隱有些不安,恐怕是安云慕的親人忽發(fā)急癥。而安云慕曾經(jīng)發(fā)誓,安家的人,他一個也會放過。難道是誤會,他的親人當(dāng)中有人是無辜的?若是這樣的話,安云慕再后悔也來不及了。早知如此,當(dāng)初應(yīng)該多勸勸他才是……他念頭才剛剛轉(zhuǎn)過,安云慕就已拎著藥箱回轉(zhuǎn),輕功疾行,到他旁邊時,伸手在他腋下一托,他便覺得身子一輕,人已不由自主地被安云慕帶著往前飛奔。薛易跟著他,出了薛宅,循著大路,又進了條巷子,來到一個大宅的后門。那后門敞開著,正有兩名薛易眼熟的侍衛(wèi)在那里看守。薛易便知這里很可能就是威德侯府的后宅。安云慕卻沒在柴房附近停下。因著進入宅子后,七彎八拐的太多,薛易接連兩次被安云慕拖著撞到了頭,安云慕才緩下了腳步。薛易見他滿臉焦急,安慰道:「世上所有大夫能治的病我都能治,就是他們不能的,我也有幾分把握,不必?fù)?dān)心?!?/br>安云慕嘶聲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薛易聽得他聲音都變了,便知他是真正難過到了極點,當(dāng)下也沒多話,一步不停地跟在他身后。安云慕上了一個閣樓,在樓梯的盡頭停下來,轉(zhuǎn)過身看向他。此時的安云慕目中帶著悲傷、絕望、痛楚,讓薛易的心臟驀地抽搐起來。他有種預(yù)感,閣樓上是他不愿面對的事,可是安云慕這么看他,卻讓他難以拒絕。他緊緊跟上了安云慕的腳步。門被推開。映入眼簾的,到處是靛藍(lán)色的帳幔,墻上掛著一幅勁草,一看就是男子的手筆,這種純?nèi)荒行缘牟贾米屟σ椎牟话采倭艘恍?,這幢閣樓的結(jié)構(gòu),頗有些像少女的閨房。雖說他什么病都能治,可是婦科還是比較不那么擅長的,后宅女子生了病,一般都是請婆子來看,因此他的經(jīng)驗很少,倒是對產(chǎn)科有些研究,他有不少病人就是身為男子,卻逆天產(chǎn)子。他腦子亂七八糟地想著,繞過了一扇雙面刺繡的山水屏風(fēng),瞥到不遠(yuǎn)處的琴臺,上面平放著一張七弦琴,琴上的小篆依稀是「慕君」二字。安云慕的庶弟安云生,庶妹安意憐,可見安家這一輩的男子是按「云」字輩排行的,女子的閨名和「慕」字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應(yīng)該不是安云慕的姐妹閨名。那就是安云慕的表字了?可是表字和人名通常不會重合……薛易知道自己心里的雜念多得已經(jīng)不太適合救人,但人命關(guān)天,由不得他退縮。到了病床前,薛易看清楚了床上昏迷不醒的那個人,不由停住了腳步。這是一個青年,和安云慕年紀(jì)相當(dāng),雙眉入鬢,面目頗為英俊,只是眼圈稍有些發(fā)青,面龐略顯瘦削。他身上蓋著一床薄被,正昏迷不醒。薛易心中的不安更為彌漫。他伸手搭在這青年的脈上,摸了許久,仍是心亂如麻,不得不翻了翻對方的眼皮和舌苔,和見過的無數(shù)病例互相映照。薛易忍不住自嘲——姓薛的看病,居然有了把完脈,看完舌苔以后,心里還是沒底的這天。「他是誰?」鬼使神差地,他問出了一句最莫名其妙的話。安云慕有些不耐:「他是傅君衍。你能治么,能就趕快治?!?/br>在安家的大宅,竟有一個姓傅的人?而這個人,叫做傅「君」衍。薛易閉了閉眼,他忽然明白了「慕君」兩個字的意思,那不但是兩個人的人名,還包含著更深一層含義——愛慕他。是有多深的親密,才將兩個人的名字,刻在同一張琴上?薛易再也忍不住,一手抓住薄被的一角,猛地掀開。被子底下的風(fēng)景,讓他錯愕之下,久久說不出話來。青年的胸肌上的乳尖,分別被兩枚珊瑚雕成的蝴蝶乳夾夾住,身上各處都是吻痕和咬痕,中心的欲望軟軟地垂立著,像是已精疲力竭,卻被黑色的皮帶纏繞地縛住,右腳的腳踝上扣著一個玄鐵鐵環(huán),鐵環(huán)上纏著貂皮,以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