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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天沒有告訴阿芙蓉這種奇毒,也就不會引發(fā)今日之事??梢哉f,傅君衍今日承受的折磨,有一部分是因他而起,不管怎樣,他都要盡量想辦法。正尋思著,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門房還沒打開門,門閂便已被人一掌震飛,安云慕大步走了進(jìn)來。「薛易!你給我滾出來!」薛易放下了才喝了一半的白粥,站起身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還有臉問?」安云慕一手抓住了他的衣襟,雙眼幾乎血紅,「昨天君衍雖然喊痛,可是至少還是有精神的,你給他針灸過后,他好轉(zhuǎn)了兩三個時辰,半夜就病情惡化,臉色蒼白,連呼吸都微弱了,快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我就只給他緩解痛楚,什么也沒做!」薛易腦子一片空白,「他病情惡化了?怎么可能?你快帶我去看他!」「你要見看他做什么?確定他是真的死了嗎?」安云慕狠狠地將他摔到地上,冷笑道,「薛易,你莫非以為,你殺了他,我就會愛上你?別天真了,我只是把你當(dāng)消遣!一個送上門的玩物而已!」背上撞擊的疼痛讓薛易頭昏目眩,薛易從未想到有一天,安云慕竟會對他如此兇狠,雖說這番話早就猜到,可是從他口中親口說出時,自己仍然會難過傷心。他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盡量讓自己顯得淡漠:「是嗎?難為你對著一個玩物,還肯花心思哄了,我真佩服你的忍耐力,對著一個不喜歡的人,還能說出甜言蜜語。像你這么虛情假意的人,難怪傅君衍看不上你,寧可娶個庶女為妻,寧可冒著殺人的危險,也不愿……」安云慕俯下身,用手鉗住他的脖頸,阻止他即將出口的話,沉聲道:「我沒跟跟你撕破臉,只不過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本來我還打算等你自己知情識趣,大家好聚好散,可你竟敢對君衍下手?那就只好對不住了!」他冷笑一聲,放開了他。薛易咳嗽了幾聲,緩解被他捏疼的不適:「你……你想做什么?」安云慕走到茶幾旁邊,拉開抽屜,翻找出那盒木制陽具,冷笑道:「沒想到你還留著這個,看來你爽得很嘛!讓你今天試試最大的,痛快痛快!」薛易看到那碩大的木器,比安云慕自己的還要大上兩分,嚇得臉色都白了,爬起來就要逃,安云慕卻是幾步追上了他,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將他踹翻在地,疼得他抱著小腹,冷汗不斷地冒出來。安云慕不顧他的掙扎,扯下了他的褲子,將那碩大的木制陽具便要往他身下密閉的xue口搗去。他蜷著身體,試圖將自己收縮成一團,但卻被安云慕一手按住,無法掙扎。后庭傳來仿佛撕裂的痛楚,他大叫道:「住手!住手!」卻只聽到安云慕邪佞的冷笑。薛易再也顧不得維持神醫(yī)的尊嚴(yán),大聲哭喊道:「我若是對他不利,為什么不連夜逃走,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安云慕冷冷道:「那只不過是因為你來不及逃走!」話雖如此,但他抽插的動作卻停了一停。薛易連忙哀求道:「你信我一回,讓我去看看他,說不定還有救!」安云慕卻只是冷笑:「都已經(jīng)那個樣子了,你還想裝模作樣?好,你要救他,那就讓你救!看你還想怎么折騰!」他把手里的假陽具一丟,完全不顧上面還沾著不少腸液和血跡,冷冷道:「還不快些把衣服穿起來?丟人現(xiàn)眼的,像什么樣子?」薛易顧不得下體的裂傷,掙扎地爬過去,抖抖索索地穿了褲子。他知道自己和傅君衍不能比,所以他從來沒想過要比,但從安云慕口中聽到「丟人現(xiàn)眼」這個評語,他忽然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在安云慕眼里,究竟是什么形象。——只不過是一個用yin邪的眼神偷窺別人,半夜偷偷摸到別人房間,并且……在床上放蕩無恥的極其普通的中年猥瑣男人。他經(jīng)不住心中悲涼。會造成自己這種下場,單說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點,只能怪他天真吧。若是年輕十幾年,或許還會有人同情憐憫。可是他已過而立,誰又在乎他,是否還冰心一片地向往最真摯的愛情?他后庭疼得厲害,穿了褲子以后,隱約感覺有種濕意,此時的他心中并無欲念,自然也就能肯定,流出來的定然情欲而起的腸液,而是血。被踢到的小腹疼痛難當(dāng),迫使他不得不彎腰駝背,走得慢騰騰的,顯得更加猥瑣消沉。安云慕果然當(dāng)他是故意拖延時間,讓傅君衍死掉,冷哼一聲,點了他的xue道,將在夾在肋下,運起輕功,向著威德侯府狂奔而去。***從安云慕?jīng)]有急著求醫(yī),而是發(fā)泄在薛易身上,薛易就已經(jīng)猜到了傅君衍的狀況十分不好,但看到傅君衍本人的狀況時,薛易還是吃了一驚。他的眼眶深深地陷了進(jìn)去,嘴唇蒼白,只有出的氣而沒有進(jìn)的氣了。他無視了安云慕譏諷的冷笑,眉心微皺,將手指搭在傅君衍的手腕上,果然發(fā)現(xiàn),傅君衍的脈象虛浮,比昨天更差。其實傅君衍昨天的狀況就很是不妙,薛易估計,若是繼續(xù)服食阿芙蓉下去,傅君衍也最多只有一年的壽命。他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緩解他發(fā)作的痛苦,但傅君衍自己忍不住想要服食,卻是誰也阻擋不了。薛易面色有些黯淡:「他身上的毒性增加了很多,應(yīng)該是吃了阿芙蓉,至少十顆以上?!?/br>「不可能!沒人給他,他怎么可能拿到?」看到安云慕仿佛崩潰一般的表情,薛易無法讓自己再刺激他,溫言道:「服過阿芙蓉的人,對阿芙蓉是很執(zhí)著的。昨天你是不是讓他離開這個房間了?」「你不是說,可以暫時壓制住痛苦嗎?為什么會!」看到安云慕手背上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地跳動,薛易甚至懷疑,安云慕會不會打他泄憤。薛易平靜地看著他:「從脈象看來,他昨天一定拿到了阿芙蓉?!?/br>安云慕死死地看著他,但終于還是忍住,沒有將火氣撒在他身上,聲音低了下來:「昨天他恢復(fù)了許多,像只是小病了一場,他叫我的名字,說想下去走走。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那么叫我了……」薛易心如撕裂了一般。他不信安云慕?jīng)]有看到自己避免傅君衍掙扎而綁好的布條,可是仍然在傅君衍的懇求之下,做了這么不理智的事??墒茄σ滓仓?,若自己不是針灸過后急急忙忙逃走,而是耐著性子和安云慕分說清楚,那么安云慕應(yīng)該聽得進(jìn)他的勸告,也不會發(fā)生這件事了。作為一個大夫,他其實已經(jīng)不適合給傅君衍醫(yī)治,他對病人只有仇恨嫉妒,對病人的親屬只有怨懟痛恨,甚至下意識地排斥交流,肯定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