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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荀卿列傳》:“齊襄王時,而荀卿最為老師?!?/br>后來,人們把教學生的人也稱為“老師”,如金代元好問:“伯安入小學,穎悟非凡兒,屬句有夙性,說字驚老師?!?/br>所以就是古代也是一樣叫老師,小池不收徒,所以不能叫師父,用其他的稱呼,其實更出戲。(以上兩處引用引自搜狐教育網(wǎng))第5章對方是有備而來的。池罔聽力超絕,對街醫(yī)館萱草堂里面掌柜的算盤,池罔全部一字不差的聽清了。他聽到萱草堂掌柜說:“你為了老父親幾十里山路一路跑來,我們萱草堂見你這等孝子,也不禁動容,我做主了,你老父親這次診費、藥費都不用出了,就由我們來承擔,你安心伺候老父親,絕不讓你有后顧之憂。”那農(nóng)夫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一聽大喜過望,連忙道謝。萱草堂掌柜終于說出了目的:“你可認識蘭善堂里那大夫?”中年農(nóng)夫義憤填膺道:“我路上見的那個大夫就是他!”掌柜的慢悠悠地說:“蘭善堂常常貶低我們不如他們醫(yī)者仁心,源遠悠長??墒鞘聦崝[在面前,是我們愿意救治了你父親,而他們呢?卻有這樣見死不救、醫(yī)德敗壞的大夫,真該讓明眼人都瞧瞧,蘭善堂不能再自欺欺人了。”這農(nóng)夫本就不想善罷甘休,此時被萱草堂的掌柜當了槍使,立刻跑到蘭善堂這里來鬧事。他見蘭善堂關(guān)了門,就在門口鬧出了好大的動靜,周圍的鎮(zhèn)民都被他吸引了過來。中年農(nóng)夫扯著嗓子大喊:“你出來,我們算一算你剛才對我老父親見死不救的賬!”眾人一下子轟然議論開。門外面響起一個聲音,“哎,你瞎嚷嚷著什么?我們蘭善堂今天關(guān)門,你想潑臟水,也不能這么潑!”說話的人,正是那蘭善堂的掌事胖大夫,他關(guān)了門后覺得不放心,就偷偷跑回來查看,正趕上了這件事。中年農(nóng)夫指著池罔,“就是這小子,你還說他不是你們的大夫?可憐我父親一大把年紀摔斷了腿,老人家疼成那樣,你知道他張嘴說什么嗎?”旁邊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幫腔道:“這位大兄弟,你說說唄,讓我們父老鄉(xiāng)親一起評評理。”那農(nóng)夫見人這么多,頓時來了興致。人群中更是有好幾個萱草堂請?zhí)崆罢埡玫耐袃海慌跻贿?,簡直像說相聲一樣,就把剛才池罔見死不救的經(jīng)過,添油加醋的說出來。池罔合上了醫(yī)案。真是無聊極了。粗心簡陋的設計,一目了然的用心。如此破綻百出的局,還需要他親自來解決嗎?這個時候,池罔有一點懷念他當年做國師時,那群機敏伶俐、聞弦歌而知雅意的下屬了。蘭善堂這位胖大夫醫(yī)術(shù)不行,辦事也辦不明白。遇到這樣的事,他居然讓這農(nóng)夫當著這么多人,在蘭善堂門口抹黑了這半天。若是池罔當年的人在這里,早不知有多少辦法讓農(nóng)夫閉嘴,再把是非清白當著大家的面,清清楚楚地辯個分明了。胖大夫尚未搞清池罔的身份,剛才被他趕出自己的醫(yī)館,對這個人便有些說不出來的深深忌憚,正好碰上這個機會,便想把來路詭異的池罔與他們蘭善堂摘干凈。他張口便道:“這可不是我們的大夫,你看清楚了,我們今天是關(guān)張的,這人如何自己進去,可和我們無關(guān)!”池罔聽了他這句話,差點被他蠢笑了。胖大夫打開門,作勢般大聲叫嚷:“你怎么回事?怎么敢隨便翻用我蘭善堂的醫(yī)案?”池罔只淡淡的說:“你呼吸的地方,仍有剛才那瘟疫病人的氣息,你剛剛摸過的竹椅子,他們坐過?!?/br>胖大夫氣勢洶洶的動作一僵。“怎么,你又不怕瘟疫了?”胖大夫小心翼翼的退出蘭善堂,在門口外大喊:“我要報官,你擅闖蘭善堂,一定是不懷好意!”池罔合上醫(yī)案,起身走了出去。看熱鬧的小鎮(zhèn)居民,看到蘭善堂里走出了一個面生的小大夫,小大夫模樣清俊,作為一個醫(yī)者來說,看上去年紀也有些太小了。看見他出來,農(nóng)夫一臉憤怒地指責:“既然沒學幾年醫(yī)術(shù),就不要出來害人!醫(yī)術(shù)這么差,就趕快回去做個藥童,先把藥認明白了再來吧!”池罔站在門檻邊,天上的陽光打在他的半邊臉上,一時竟難以分辨他的表情,“醫(yī)術(shù)……差?”他邁出第一步,聲音清朗:“病源腎開竅于陰,若勞傷于腎,腎虛不能榮于陰氣……”池罔慢條斯理地走到農(nóng)夫身側(cè),“……故痿弱也。就是俗稱的陽痿?!?/br>農(nóng)夫:“……”池罔的聲音,低至只兩人可聞,“看你臉上黑氣就知道,你這毛病,不是一年兩年了吧?”中年農(nóng)夫驚慌失色。池罔微微一笑:“說實話,你還想治嗎?”看熱鬧的人仿佛也意識到了什么,頓時息了聲,仔細的打探著這兩人。中年農(nóng)夫臉色忽紅忽黑,幾次變化,顯然是糾結(jié)極了。“拖得越久越治不了,偷偷告訴我,你娘子嫌棄你嗎?”農(nóng)夫:“……”“你現(xiàn)在還是有救的,但是再拖一會兒,可就不好說了?!?/br>池罔眼皮一動,提高聲量,慢慢地一字一句道:“男人這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別別別!我治!我想治還不行嗎!”大庭廣眾之下,農(nóng)夫?qū)嵲趤G不起這個人,崩潰道:“我求求您別說了!”池罔神色和藹:“蘭善堂的阿淼大夫?qū)I么丝?,你知道該怎么做了??/br>見池罔這幅神色,中年農(nóng)夫不知為何有些脊背發(fā)涼,他面色害怕地點點頭,臉色通紅地轉(zhuǎn)過身,掉頭就沖進了蘭善堂。圍觀群眾:“?”萱草堂掌柜:“……”圍觀群眾十分失望,本來還以為有好戲看,結(jié)果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這位農(nóng)家大兄弟看起來來勢洶洶,怎么突然就熄火了?萱草堂掌柜的在樓上看著,此時不免眉頭緊皺,親自下了樓。蘭善堂里,阿淼手里端著一張托盤,剛剛將池罔開的藥煎好送給小姑娘服下,這一出隔間,險些迎面撞上一個人。中年農(nóng)夫怯怯地走了進來,看見迎面一個女人,便問:“你們阿淼大夫在嗎?”阿淼:“在啊。”農(nóng)夫神色焦急:“快快快,快帶我去找他。”“我就是啊,你怎么啦?”看著眼前模樣清秀、正當妙齡的大姑娘,中年農(nóng)夫簡直無法啟齒,并由衷地感到了窒息。胖大夫聽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