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去逛逛,想想有什么心愿,我一會帶你進(jìn)去燒香許愿。”小池驟然來到了這陌生的地方,露出了有點膽怯的神色,“少爺,那個和尚……怎么向咱們這邊走過來了?”莊衍笑道:“他是這寺中住持,也是我的一位朋友,我去和他說一會話,等一下就陪你進(jìn)去轉(zhuǎn)轉(zhuǎn)?!?/br>他正要走,小池卻拉住了他的袖子,仿佛有點不安:“和尚?少爺你……”莊衍猜出幾分他的意思,大笑道:“放心,少爺不會進(jìn)去出家做和尚的,可以放我走了嗎?”見那僧人已走到兩人身邊,小池到底不好意思在出家人面前與少爺撒嬌,只得放開了手。那僧人氣度不凡,面容和善,望去便能感到慈悲之意,他看了一眼小池,才轉(zhuǎn)頭與莊衍問好。莊衍似乎與他很熟悉,兩人聊得融洽。看著和尚與莊衍走遠(yuǎn),小池心中卻想,少爺應(yīng)該是讀過許多佛經(jīng),和那大和尚聊起天來,他幾乎一句都聽不懂了。不過……少爺又不出家,讀這么多佛經(jīng)做什么?小池心中莫名有些憂慮,但難得出一次府,他帶著莊衍留給他全部的護(hù)衛(wèi),進(jìn)佛寺中先去看一看。普陀寺果然是一座名寺,外面看著就十分壯觀,走進(jìn)去更是讓人心生肅意。他逛了五百羅漢殿,又進(jìn)了一處佛殿,殿中佛像鍍了金身,面容威嚴(yán)慈悲,佛像幾乎有三層樓的高度,十分壯麗宏偉。而這殿中卻跪著一個男人,姿態(tài)虔誠的雙手合十,面對著佛像。小池見里面有人就沒進(jìn)去,只是站在門邊看看佛像,等著一會莊衍出來,再聽少爺講一講這里面的典故。他正要走,卻沒想到里面的人站了起來,一回頭,兩人便對上了視線。那男人身材高大,眼神如電,他穿著一身絳紫的衣服,只看了小池一眼,便移開視線,一言不發(fā)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佛寺中,莊衍與佛寺住持交談后,住持親自將莊衍送了出來。莊衍道:“法師留步,我在寺中略逛一逛才會離開,不便多打擾法師修行?!?/br>法師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才與他道了別。見莊衍走遠(yuǎn)了,住持法師才嘆了一句,“莊施主是與我佛門有緣之人,可惜不能入我佛門。他日后若為君主,必是一代難得的治世仁君,若為臣子,必是青史留名的賢能之臣。只是他身邊那少年……”“他怎么了?”“慧極必傷,恐不長久?!弊〕址◣熮D(zhuǎn)過身,對身后之人招呼道,“沐施主?!?/br>沐北熙點了點頭,穿著一身華貴的絳紫長袍,落了座。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那羅鄂少年……好看得有些妖氣了。法師能見生死往來三界,既然說他有早夭之象,那便八成不會有錯……嗯?”住持一愣,沐北熙說話卻突然卡了殼,隨即喝了口茶,便不再說話。晌午的日光曬進(jìn)房間,池罔從床上睜開了眼。這里是普陀寺,他早在七百多年前便來過這里,剛剛他才想起來,原來那個時候,他便和沐北熙有過一面之緣。他頓時道:“呸?!?/br>砂石的聲音響了起來,“怎么了,池罔?”“現(xiàn)在什么時候?”“巳時,你睡了三個時辰?!?/br>池罔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怎么一直沒聽到你說話?!?/br>砂石嚴(yán)肅道:“我沉痛的反思了我的過錯,這次你被雞爪子狠狠擺了一道,是我的疏忽。等在積攢足夠的能量后,我會好好升級保護(hù)你,絕對不再讓她對你進(jìn)行這樣慘無人道的戕害,畢竟你這么好看,這簡直是太沒愛心了。”“……戕害、愛心?”池罔語氣微妙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我覺得你寫話本也有天賦,下次筆給你,你來寫,喜歡自己和沐北熙搭對出現(xiàn)嗎?”砂石:“……今天的我哪里得罪了你?”“我又不是嬌花,不能風(fēng)吹雨打。便是碰上這難纏的雞爪子,也從沒全然落于下風(fēng)過,你對我到底有什么誤解?”池罔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控制住江北的瘟疫?!?/br>他問了沿路碰到的僧人,就去找子安和尚了。寺中小僧說子安在正門佛殿,池罔走過去時,卻先見到了殿門處的少年。房流腰佩雙劍,靠在佛殿外的柱子上,出神的在想著什么。與房流分別一冬未見,池罔居然有一點想念他,尤其是在吃螃蟹的時候,他只能自己扒了。房流個子又拔高了一點,沉默的側(cè)臉看上去,又?jǐn)[脫了一些稚嫩之氣,他相貌帥氣出眾,抱著手站在這里,十分吸引目光。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池罔,眼中頓時一亮,喚道:“池……小池哥哥!”他轉(zhuǎn)過來面向池罔時,終于露出了自己的臉,只見他白凈的臉上,左眼圈一個烏青的拳頭印赫然在目。池罔沒忍住笑了,“這回是誰打的?”房流歡喜的神色頓時變得陰郁,“……有只瘋狗大半夜強(qiáng)行跳船,不買船票想偷渡,居然還有臉毆打船主!這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殿中轉(zhuǎn)出了風(fēng)云山莊莊主,“小兄弟,話不是這么說的。相識一場都是緣,我這一舉動,說不定冥冥之中還救了你一命呢。不信你去問問佛門掌門固虛法師,他昨天為什么沒來成江北?”風(fēng)云錚看見池罔,打了個招呼,“池公子,半年沒見了,你這模樣越變越好看啊,最近還好嗎?”房流頓時警惕道:“我小池哥哥跟你不熟,干什么和他套近乎?”池罔聽到了身邊的腳步聲,不用回頭,他便知道這人是誰,問道:“固虛法師出了何事?”“阿彌陀佛?!弊影裁嫒蓦y得有些嚴(yán)肅,“掌門在南岸遇襲,身中奇毒,至今還未擺脫危險。如今我身在江北,卻不能回去醫(yī)治……因為,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br>池罔指了指風(fēng)云錚,“少了法師,補(bǔ)上了這個偷渡的。法師年紀(jì)大了,咱們不折騰他也挺好的?!?/br>“風(fēng)莊主、流公子已服用過治療疫毒的湯藥,需要的東西我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子安低頭看著他,“池施主,我們即刻出發(fā)?!?/br>作者有話要說:房流:一個武功高但他是個糙漢,另一個長得帥但他是只禿驢,這里面就我最好,就我有機(jī)會。后來……房流:啊啊啊啊失算了!第61章四日后傍晚。北地山脈比元港城明顯冷了許多,但這一行四人都有內(nèi)力護(hù)身,倒也不覺寒冷。四天四夜不眠不休的疾行奔走,即使是對高手來說,也是一場對體力和毅力的考驗。但他們不敢懈怠,因為耽擱的每一息一瞬,都影響著深受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