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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guī)律上來看,我要去救的人身份通常都十分重要,雖然我還沒發(fā)現(xiàn)這個盆兒因為什么而重要。砂石,我做個假設,如果我真不救這個青龍使,會發(fā)生什么事呢?”砂石沒有立刻說話,片刻后他才認真的回答:“在我切斷雞爪子的網(wǎng)絡后,這個世界的重要人物一旦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了。若是青龍使死亡,出現(xiàn)這個程度的意外,雞爪子的上面會立刻注意到我們?!?/br>“我現(xiàn)在還沒有和她上面能量本源對抗的本事,原來的計劃打算是,我一點一點吃下這個雞爪子,用她的身份混上去,獲得一些新信息后再見機行事?!?/br>“上面?”池罔沉默片刻,“我建議你不要用她的身份……砂石,你太單純,和她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br>砂石應了,“我會和你一起去做這件事的,你比我聰明,一定比我有辦法?!?/br>池罔一針見血的又指出了一個問題,“那你現(xiàn)在的計劃,是誰給你重新做的?”這問題把砂石問愣了,他想了一會,才回答:“我……我最近做事,好像一下子變得特別有條理了?你讓我慢慢想這是怎么回事。不過現(xiàn)在的狀況,還是青龍使。雞爪子在緊急情況下,還是可以啟動離線情況下的特殊通道,要求其他人協(xié)助救援青龍使。”“其他人?”池罔瞥了一眼旁邊的和尚,“包括他嗎?”這回砂石回答的很快,“和尚嗎?我在他身上,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雞爪子的活動軌跡。他的一切資料,都顯示他就是個平凡的和尚,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和步染一樣是S級?!?/br>池罔有一會沒有說話,砂石也沒去打擾他,因為砂石知道,池罔心中有一盤棋,他縱觀全局,總是能比自己想的透徹。砂石對池罔寄予厚望,動腦子的事有人幫自己做了就好,砂石表示很高興,到一邊懶洋洋的待著去了。池罔臉上神色沒有什么變化,但是砂石知道他此時心中并不如此平靜。他頭發(fā)被風吹散,就解下發(fā)帶,重新把頭發(fā)扎了起來。子安十分體貼的停下腳步,等池罔把頭發(fā)弄好再上路。他神色溫和,看著池罔的側影,有些入了神的專注。池罔一扭頭看到他的眼神,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一刻。但他沒說別的,只是淡淡道:“好了,走吧。”就在砂石以為剛才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還準備切斷通訊,自己唱幾首歌自娛自樂一會的時候,池罔突然對他說:“砂石,你重新去給我看一看這個盆兒的身份,他不會莫名其妙突發(fā)奇想去天山教救人,他必然有一個你還沒發(fā)現(xiàn)的通信渠道?!?/br>砂石立刻回復,“好,都依你?!?/br>他們追到天山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星夜時分。子安拿了一點干糧,與池罔分食,池罔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餓。他這一路被房流好吃好喝伺候的養(yǎng)刁了胃口,由奢入儉難,碰到這樣的干糧,一點也不想吃,再說他幾頓飯不吃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子安的眼神里有一點無奈,還有很多不想讓池罔察覺的暖意,他溫柔的勸了一句,“等下來咱們要夜闖天山教總壇,說不好就會有一場苦戰(zhàn),池施主,好吃難吃都用一點?!?/br>池罔神色懨懨的便接過來,小口啃了幾下餅,又喝了些子安帶的清水。此時,砂石正在他身邊說:“天山教下了個套,讓青龍使的身份暴露了,但是他自己還不知道……我們沒追上他,他早我們一步進了天山教總壇,教主馬上要對他下手了,你們要趕快上去?!?/br>就在這個時候,和尚也在他身邊說:“我來過這里,一會我們闖進去?!?/br>池罔看著他的臉,突然笑了,“你的一切,都那么準時。”子安沒有低頭看他,他聽出池罔話里有話,但此時緊急,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道:“走吧。”山頂上的天山教總壇。青龍使夜半歸來,走入天山教總壇廳,此廳建在山體鑿出的空間中,四周都是山壁。廳中沒點太多蠟燭,除了玄武使和教主,居然空無一人。他行禮道:“教主福壽永昌,屬下剛才巡視了山下天山城的守備,在薄弱處加強了警戒,這才回到總壇?!?/br>“福壽永昌……這四個字,可不敢當?!苯讨骶従忛_口,“把人帶上來?!?/br>一個人被綁著雙手推了上來,青龍使一看,心里便是一陣寒意。他得到天山教很快要第二波投毒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的去通知了自己的人,叫他去向外通報消息,要各地多加防范。而這個人,如今落到了天山教手里。“玄武使和我說你是教中jian細時,我還不相信他,直到我們設了這個局,這一起魚竿,才發(fā)現(xiàn)釣上了這樣大的魚?!?/br>這個人手被反綁身后,嘴里塞了東西,嗚嗚嗚地說不出話。教主示意讓人把他帶了下去,在玄武使的守護下站起身體。四周冒出了無數(shù)毒蟲,黑壓壓的從地面、空中涌進密閉的廳堂,像黑暗的潮水一樣,迅速占領了干凈的地面。那些毒蟲繞過教主和身邊的玄武使,徑直沖著站在中心的青龍使的方向蔓延。廳內咕隆隆一連串悶響,燭光被震得抖了一下,仿佛是什么有厚重的東西,將整個大廳的所有退路都一并封死了。天山教教主啟動了機關,一道向下通去的密道出現(xiàn)在教主寶座下。教主站在密道邊,面帶困惑地轉向青龍使:“我有一件事不明白?!?/br>“本來你可以和我共享富貴,坐擁半邊江山,你是我最器重的尊使,為什么要效忠狗皇帝,而放棄即將到手的一切?”青龍使長槍揮舞,剛剛擊落空中飛舞的蟲子,腳邊又來了密密麻麻的毒蟲。他被惡心得不行,聲音嘶啞的破口罵道:“你個龜孫,誰特么要和你共享富貴?”他長槍氣勢一變,如游龍般人隨槍走,取向寶座邊的人。那是仲朝房氏傳承百年的房家槍法,先祖精魂之護佑,后世繼承者的赤誠熱血在身體中流轉,化作這全力一擊,帶著穿山裂石的力道,向教主襲來!玄武使將教主推入密道,回手擋了一招,只一招,他手中的武器寸寸斷碎,他還來不及做任何其他的抵擋,就被長槍穿了胸膛。教主被濺了滿臉的血,立刻反手關上了密道,臉上露出驚魂未定的恐懼。他的聲音從幾尺厚的地下清晰傳出,“你是皇族人???難道你就是那個……常年稱病在王府的皇子房流?”向下的機關已經(jīng)被從另一個方向鎖死,青龍使只找到了連接到地下的銅管,靠近低聲說道,“當然不是房流那個崽子,我……”“是你——長公主!”房薰對著座椅上的銅質裝飾,氣沉丹田獅子吼,“還分我一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