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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你不知道評級S意味著什么?!?/br>步染卻制止了房薰,“薰姐等一下,咱們接下來要說的話很重要,我先開個防護?!?/br>房薰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向子安解釋道:“我家染染做事一向細心,不過你這也太多余了,這個世界里,基本就只有咱們?nèi)齻€了。外面那個漂亮的過分的小池大夫,還有流流,風(fēng)大哥,我都測過,他們都不是。”步染不置可否道:“多準備一步總是好的。你確定這位法師,真的是我們這一邊的人嗎?”“我確定的是他的為人?!狈哭剐α诵?神色中有了一些認真,“第一次是你去年從天山教盜毒,回去后你是不是還自己試了藥?我聽說你病了一個多月,也多虧了你成功了,才找了解藥的一部分藥方,前些日子的江北瘟疫,才在惡化前被你們聯(lián)手遏制?!?/br>“第二次,他潛伏進天山教藥園,并在瘟疫后召集伙伴潛入盜藥,將藥散發(fā)到江北各地,這又是一件大功勞。”屋外。風(fēng)云錚的斧頭劈下來,房流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開,用上了小羿的功法。那是與池罔相同的武功路數(shù),以輕盈迅捷為優(yōu),對上風(fēng)云錚這剛猛的路子,頗有揚起長避其短的功效。只是風(fēng)云錚自身實力雄厚,足以彌補速度偏慢的弱點,收拾得房流避無可避。池罔只分了不到三分心思在面前的爭斗上,很快,他聽到砂石回報道:“屋內(nèi)檢測到了反監(jiān)聽設(shè)置……給我三分鐘,看我黑進去?!?/br>屋內(nèi)。點亮的燭火讓房薰神色顯得愈發(fā)溫暖,她拍了拍步染的手,似乎在示意她不用過度警惕,“在去年因為未知原因系統(tǒng)斷網(wǎng)后,連我都不能敢像以往那樣肆意冒險……因為如果在這里死了,我們就真的會死去,可是在和尚兄弟知道這件事的前提下,還敢來天山教連著兩次冒險?!?/br>“畢竟在斷網(wǎng)后,系統(tǒng)無法保證我們生命安全,甚至為我們開出了優(yōu)渥的條件,最后任務(wù)的判斷數(shù)值會給我們打折,以此作為補償。如今我們所有的任務(wù)都取消了優(yōu)先級,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好好狗著活下去,等系統(tǒng)恢復(fù),再隨便干干活就能通關(guān)。”房薰一錘定音道:“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不出這位和尚兄弟,要冒著‘真正的’生命危險去做這些事,除了他是個有良知、有良心的好人外,還能有什么別的原因。”“而你的評級,可是S啊?!狈哭乖捳f多了,聲音愈發(fā)沙啞,她仰頭灌了一口酒,才繼續(xù)道,“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最高能獲得A級的評定,這是對他們一生功績和影響力的最高評級。S級,系統(tǒng)只會給不屬于這個時代的人,每個S級的人,都會有系統(tǒng)貼身護航。所以咱們第一次見面,我還是青龍使追殺你那會,我會選擇相信素昧平生的你并掩護你離開,就是這個原因。因為那個時候,系統(tǒng)告訴我,你也是S級人物,不能死。”比起爽朗的房薰,步染則顯得不那么容易相信其他人,她不卑不亢道:“子安法師,我的薰姐已經(jīng)很誠懇了,希望你也能坦誠相對,和我們開誠布公的好好聊一聊。”子安眉眼依舊溫和,面前的兩個姑娘殷切的望著他,卻沒有人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卻看著自己面前沒人能看得見的一行行數(shù)據(jù),眼前閃過剛剛坐在自己身邊的池罔的冰冷神態(tài),嘆了一口氣。子安做出了決定。他輕輕在桌上敲了一下。這酒館的一切,在一瞬間都變得不一樣了。最開始,是桌上燃著的蠟燭隨風(fēng)輕擺的火光,突兀而僵持的停住了。遠處的酒館伙計,正在柜臺后為房薰拿下新的一壇酒,正要往后院廚房去熱酒,可是他踩在矮凳上剛剛拿下了酒,手還空中舉著沉重的酒壇,整個人卻一動不動,似乎都被停住了。步染立刻站了起來,“你剛剛做了什么?”“女施主不需慌張,這是一個狹間,除我們之外的時間被暫停了?!弊影蔡痤^,神色仍然是往日里的僧人模樣,態(tài)度溫和的解釋道:“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我們的對話,現(xiàn)在還不能被其他人聽到?!?/br>房薰瞇起眼睛,看了子安片刻,才拉著步染坐下,“染染,相信他?!?/br>步染卻仍然戒備著,“薰姐,我的系統(tǒng)被屏蔽了,而且在我的印象里,系統(tǒng)根本就沒有‘狹間’這個功能?!?/br>房薰愣了一下,頓時眼睛移到眼前的酒桌上,似乎在查看什么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得到的東西。子安不動聲色,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下,輕輕撥了撥。只見房薰有點不明所以道:“沒有啊,我的系統(tǒng)沒事,狹間……有啊,列表最后一個,你再看看你的?”步染檢查了一下,顯然是看到了剛才說的“狹間”,露出了愕然的神色,她被房薰拉著重新入座,“你兩天沒睡,太辛苦了。今晚不許忙了,必須好好睡覺?!?/br>“我長話短說了,兩位女施主。”子安語速和緩,有一種讓人不由自主去相信他的氣度,“狹間的維持時間有限,你們的任務(wù)完成多少了?”步染似乎想說什么,房薰按住了她,“既然選擇相信他,就不要這樣遮遮掩掩。”房流手里握著長槍,在空中疾速旋身,風(fēng)云錚掄起斧頭,向他砍去。他們的武器還沒有相互碰上,沒有任何著力點的房流,就這樣停在了空中。房流的頭發(fā)在空中飄揚著,遲遲落不下來,這場景顯然不符合任何常識。池罔終于看清了眼前的詭異景象。他想張嘴叫聲流流,卻連嘴都張不開,自然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他在心中叫砂石,出乎意料的,砂石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池罔艱難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力量,在極力阻止著他所有的行動。可是他偏偏就清醒過來,看著純白的大雪出現(xiàn)在自己腳下,像白墨滴入漆黑的水,一點點擴散暈染。此時,能正常行動的人,只有酒館里的這三個人。兩個女孩子迅速交換了幾個眼神,步染點了點頭。“我先說我們的任務(wù),我們兩個人要完成三個任務(wù),其中有一個任務(wù)是合作任務(wù)……”房薰露出了一點困惑,“其實我一直懷疑,為什么當時我、染染和她哥都在一起,卻只有我和染染過來了?三個人做三條主線任務(wù)才合理啊。其實現(xiàn)在想起來,系統(tǒng)在那個時候就第一次報錯了,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是讓我們兩人做三個。那一次報錯后,我們以為這就沒事了,沒想到去年清明后,整個系統(tǒng)全線崩潰了,到現(xiàn)在也沒修好?!?/br>步染語速緩慢,篩選著可以透露的信息,“我和她的合作任務(wù)是,讓薰姐在朝廷上擁有100%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