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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過去先摸到了堅(jiān)實(shí)的肩膀,順著肩膀從脖子摸到腦袋,卻沒想到摸了個禿瓢。池罔:“……”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和尚不可能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盆兒吧?他特地從天山一路躲到西邊,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這是要怎樣的執(zhí)著,和尚才會一路追著他跑到江里來?砂石還在做實(shí)況分析,“小池呀,他沒氣了,開始吞水了。你快給他點(diǎn)兒氣吧,要不等他心肺中的積水越來越多,一會兒就救不回來了!”在水中度氣,需口唇相接。池罔猶豫了一瞬,他實(shí)在不習(xí)慣與人有這樣親密的舉動。可是砂石的判斷沒錯,不度氣,他定會嗆進(jìn)更多的水,那么等到出水之時,這人是死是活,就要聽天由命了。片刻后,池罔做出選擇。他選擇讓他聽天由命。死就死吧,死了拉倒。他才不會主動去親一只禿驢。池罔在水中摸到了他的衣服一把抓住,向水面急速沖刺。幾息后,池罔帶人破水而出。這一會江面上的船都在附近,連著跳江兩個人,人們都十分關(guān)注,此時見終于有人從水里浮上來,頓時齊聲驚呼。只是有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不對,怎么剛才跳下去救人的yin僧,現(xiàn)在成了被救的?池罔控制著身體浮在水面上,抹了把臉上的水,看清了自己手里抓著的人……——居然真的是盆兒!池罔難得爆了句粗口,這他娘的是什么孽緣?此時這禿驢雙眼緊閉,已然失去了意識,即使是到了江面上,他也沒能恢復(fù)呼吸。池罔都要被他氣到?jīng)]脾氣了,認(rèn)命的雙手穿過這和尚腋下,將他的頭露在水外,自己蹬水,帶著兩個人的身體,游向他來時的船。靠近無正門的船時,池罔先將這和尚扔上船的甲板,自己再從水面跳出。他落在船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還在滴滴答答的淌水。可現(xiàn)在救人要緊,池罔撥開自己濕淋淋的黑發(fā),不讓長發(fā)阻擋視線,他將頭發(fā)別在耳后,快速向昏迷的子安走去。見他上船,無正門的人過來接應(yīng),撐船人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一抬頭看見這樣的池罔,頓時整個人眼睛都直了,人也傻了。池罔走到和尚身邊,讓他平躺在甲板上,一只手墊高他的頭,一只手掰開他的嘴。他兩只手都占著,又沒人過來幫忙。被逼無奈,只得自行跨坐到和尚身上,膝蓋頂住他的腹部慢慢向上用力,讓他把嗆進(jìn)去的水吐出來。作者有話要說:子安:還是別醒了,這個姿勢醒過來,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修行之人,總不能把持不住……第83章“……小池?!?/br>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抬起了頭,彎起眉眼道:“少爺,該起床了?!?/br>莊衍溫和的笑了,他伸手摟住了他的腰,用火熱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在他耳邊道:“你在我身上,叫我怎么起床?”來到莊府已經(jīng)一年有余,少年的漢話已經(jīng)說得很好了,只是在對著莊衍時,還會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特色鮮明的異族腔調(diào),“我相信少爺武功高強(qiáng),一定有辦法自己解決這個難題的?!?/br>聽到這狡猾的回答,莊衍控制不住的笑了好一會,他把一只手從小池的腰上放開,在旁邊床鋪上運(yùn)氣一拍。他借著這一拍之力,腰身在空中翻轉(zhuǎn),帶著小池做了一個旋轉(zhuǎn),重新落到床上。被他摟在懷里天翻地覆的小池嚇了一跳,再抬眼,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兩人的位置已然上下顛倒。“讓你大早上起來就鬧我,嗯?”莊衍的笑容仍然在臉上,卻不知不覺間多了些意味。他低下頭,與這漂亮的攝魂奪目的少年廝磨親熱。但片刻后,莊衍就很有自制力的點(diǎn)到即止,“今天沒時間和你鬧,我早上要出去一趟?!?/br>小池將自己的腰帶綁好,從床上下來,有些失望道:“少爺不是說了……今天能陪我的嗎?”“本來我把事情都推開了,卻沒想到普陀寺的住持突然來了城里,傳信約我出去,說是有要事相商?!?/br>普陀寺的住持?小池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頓時變得不解,“他找你有什么事?”“我也不知?!鼻f衍今日私服出行,穿了一套做工細(xì)致妥帖,卻不是十分扎眼的衣服。一如他的性格,周全細(xì)致卻不喜張揚(yáng),有著不顯山露水的實(shí)力和本錢。莊衍的身上,有一種即來則安的穩(wěn)健和氣度,“去便知道了,我會盡快回來的?,F(xiàn)在我這院子里人多眼雜,你最好不要出門,我會叫人來保護(hù)你的?!?/br>少爺?shù)脑鹤永?,還有莊侯不久前送來的各色風(fēng)情的美人,自從這些美人進(jìn)門后,就被莊衍嚴(yán)加看管起來。從這些美人進(jìn)院子里來,少爺為了麻痹莊侯,就從自己的主臥中搬出來,擠到了他的小房間。小池明白這份情意,也十分體貼,“我不會亂走的,正好可以在屋子里看你幾天前給我布置的書,這樣不與別人接觸,就不會多生事端?!?/br>小池拿過配飾和腰帶,服侍莊衍穿好。看著他的一塊玉飾,情不自禁的贊道:“這塊玉真好看,難怪少爺總會時不時就會把它戴出來?!?/br>“這是我娘親的遺物,我自然十分珍視。”莊衍收拾妥當(dāng),便轉(zhuǎn)過身摸了摸他的烏黑的長發(fā),“這段時間,只得多委屈你一些了。軍糧的事還沒有十拿九穩(wěn)的決定,等我整理出眉目,怕是還要過些時間。我處理妥當(dāng)后,就能與父親分府,咱們搬出去住?!?/br>小池眼中一亮,在聽到不用和殘暴莫測的侯府主人一處居住的消息后,著實(shí)讓他感到振奮。他溫順道:“都聽少爺?shù)?。?/br>小池本想送莊衍出去,莊衍卻把他留在了屋里,“多事之秋,謹(jǐn)慎為上。到了最后關(guān)頭,我們不要掉以輕心,不能在這里棋差一招?!?/br>莊衍又補(bǔ)充道:“以后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別貪圖眼前的一時片刻,露出破綻的話,會讓我父親起疑心?!?/br>他沒讓小池送出去,自己離開了莊府,騎著馬一路奔向普陀寺高僧與他約定的地點(diǎn)。他們約在江邊見面。收到住持的來信時,說實(shí)話莊衍是有些意外的,他們有私交,但是普陀寺住持避世修行,大多時候是在寺廟中,鮮少會見他離開佛寺,主動入世沾染因果。江邊停著一艘船,普陀寺住持正站在江邊等待他前來,看到莊衍依言赴約時,面上露出喜色,“冒昧相約故友前來,實(shí)是有一件要緊事相商?!?/br>佛寺主持側(cè)過身,對著那船向莊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莊衍神色依然溫和,腳下卻沒有動,“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