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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低頭查看一下自己,好在衣衫雖然有些凌亂,但是卻都好好地穿在身上,而且除了渾身發(fā)軟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異樣。 她長舒了一口氣,“多謝皇上出手相救。” 鐘錦繡攥緊了手中的瓷瓶,直到如今她還心有余悸,若是真的讓于林得逞了,她絕對一輩子要活在噩夢里,倒不是害怕什么流言蜚語,而是只要想起這件事情她就覺得惡心。 她扶著床本來想起身行禮,鄭重地給他道謝,完全真心實意,可惜她手撐著床卻完全站不穩(wěn)當,藥效的余威還在。 “罷了,等你身體好了再謝。這是清心丹,含一顆在嘴里,盡量快些恢復,王家已經在找你了,躲在這里不是什么好事兒?!鄙虺幱秩恿藗€藥瓶給她。 這些藥顯然都是出自太醫(yī)院,品質那是絕對有保證。不過她的心底還是產生了不少疑問,萬萬沒想到九五之尊竟然隨身攜帶這些藥物,難道在后宮里受迫害已久嗎? *** “趕緊的,所有院子都找過了嗎?” “住人的都找過了,還有幾個廢棄的院子沒找。” “那還等什么,趕緊去找啊,若是真的丟了,那也沒法子跟人家交代啊?!蓖醴蛉思钡米旖嵌计鹋萘耍哪X仁一陣一陣疼。 之前王崢回來的時候,恰好傳出鐘錦繡不見了,當時二郎急著找人,沒時間跟她爭吵,但是母子倆對上眼神的時候,她知道這場爭吵恐怕是避免不了了。 她越想心底越恨鐘錦繡,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會落得如此境地。 于家雖然不是什么好人選,可是以鐘錦繡被新皇厭棄的身份,除了于家還有誰能娶她,真是不識好歹。 眼看婆母領著人著急的尋找,封氏默默地跟在后頭,眼神里帶著幾分冷意。 果然自家這位婆母還真是面慈心狠的女人,鐘姑娘在王家丟了,難道不該隱瞞著大家,悄悄尋找嗎?結果鬧得諸位賓客皆知,還領著女眷們一起尋找,分明就是要鬧大的意思,再一想到之前夫君派人跟她說,前院男賓丟了個于家小公子,這其中要是沒什么貓膩才叫怪事兒。 她不由得長嘆一口氣,替鐘姑娘感到可惜,若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被這些人看到,這輩子也就完了。 一群人在王夫人的帶領下,直接推開了廢棄院子的大門,結果在走近主屋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很不對勁的輕哼聲,明顯是女子發(fā)出來的,而且一聽就不正常。 瞬間人群里就一片驚訝,大家都停下了腳步。 倒是一直著急的王夫人,此刻心里長舒了一口氣,她還以為跑去了哪里,原來是躲到這里來了。這個于小公子不愧是個紈绔子弟,還真會找地方,在這里偷-情,也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吧。 “諸位稍待,讓我這丫鬟去探一探吧,免得驚擾了——”王夫人輕聲細語地攔住眾人,一副為屋里人考慮的模樣。 姜云卻是躍躍欲試,實際上在找不到鐘錦繡開始,她的心里就已經冒出好幾個念頭了,甚至還在詛咒她,萬萬沒想到竟然都成真了。 不用說,那屋里藏著的女人肯定是鐘錦繡,聽著這膩膩歪歪的聲音,就知道她在里頭肯定沒干好事兒,此時不進去,更待何時。 最好讓這里的人都進去瞧一瞧鐘錦繡的丑態(tài),看她到時候還如何笑得出來。 “哎,王夫人,趕緊的吧,說不定里頭那位姑娘正受苦呢,耽擱不得,咱進去瞧瞧吧?!彼呎f邊攙扶著王夫人的胳膊,幾乎是半拖半拽的往前走。 今日她還非得親眼所見了。 王夫人也沒推辭,原本方才那句話就只是偽裝的而已,實際上她當然想讓大家都看見,也好人贓并獲,到時候鐘氏女就徹底毀了,錚兒也不再總惦記著她了。 走得越近,里面的聲音就越發(fā)清晰,甚至還有男人的說話聲,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的。 門被推開,王夫人領頭進去了,有幾個面皮薄的姑娘家沒跟著進去,但是也有大著膽子進去想瞧熱鬧的。 反正偷情的人都不怕,她們看上兩眼也不會如何。到時候大家只顧著當事人,哪里會說她們這些圍觀的人。 “啊——” 王夫人本來認定了會瞧見于林和鐘錦繡在胡天胡地,結果待看清楚床上的人時,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于林的確在,不過卻不見鐘錦繡的身影。 他身邊竟是陪著兩位女子,左擁右抱,完全是坐享齊人之福,其中一人正是陳黛,另一人看著也極其面熟。 “這是陳姑娘和誰?啊,是半夏啊?!?/br> 姜云也驚了,她一眼就把陳黛給認出來了,倒是另一個女子她思考了一下,才認出是誰,正是王芳菲的貼身侍婢半夏。 眼下這三人在床上滾作一團,哪怕明知道有人進來了,卻依然難分難舍,像是瘋了一般,一個個面紅耳赤,顯然也是用了什么藥。 “快出去吧,諸位?!蓖醴蛉嗣嫔怀?,立刻開始打發(fā)人。 當然原本大家看到這種羞死人的場景,早就退的七七八八了,大多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見到這種場景都覺得羞惱交加。 王家這辦的叫什么事兒啊,若是傳出去,那她們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啊。 “那是于家小公子吧?” “是他,陳姑娘去茅房怎么到這兒來了?” “他一個外男怎么來了后院?。靠撮T的下人都是瞎子嗎?” 幾個姑娘湊在一起輕聲嘀咕著,她們都遠離了王家女眷,就連原本強烈要求看熱鬧的姜云,都離王芳菲遠遠的,這家人明顯心存歹意。 王夫人氣得咬牙切齒,偏偏她還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心平氣和的安撫眾人。 “夫人,鐘姑娘找到了。”恰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道丫鬟的通稟聲。 鐘錦繡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邊還跟著自己的兩個丫鬟,綠竹和紅梅都好好的跟在她身后,主仆倆看起來精神飽滿,衣衫整齊。 王夫人迅速打量了她一眼,鐘錦繡身上的濕衣裳已經換掉了,穿的正是王芳菲的一件外衣,處處妥帖,瞧不出一絲一毫被下藥的狼狽姿態(tài)。 “諸位,對不住。我方才有些乏了,就在芳菲的側屋里寫了歇,沒想到竟是睡過去了。怎么都找到這兒了?我也不可能亂跑啊?!辩婂\繡立刻跟